探討瀟灑很有意思!
先說說我們村里的這樣一個“瀟灑哥”——按年齡輩分我父親都稱呼他叫哥。聽父母說他年輕時在學(xué)校代過課,到過稅務(wù)所,專門剃過發(fā)。我記事起就知道他在照相,后來搞過鼓樂隊,做過道士。他“五湖四!钡呐笥讯啵銮f稼都可以叫鼓樂隊或做道場的徒弟、照相認識的朋友的。朋友徒弟來不到的一年他就減省些,土少挖,田里不做小季,就泡爛田。記得有一年,我親自看見他在他家的地里坐著打口哨,逗起山林里幾多的鳥叫,那聲音在山谷里還能回響。我也親自看見他出遠門照相認識的朋友在他家給他編背簍打撮箕。他做得最長久的事是釣魚,他釣魚也有“徒弟”,我幺爸和三毛公年紀比他小十歲之多,也自稱是他的徒弟,他培養(yǎng)的徒弟釣魚都可以不分白天黑夜,晴天落雨,路途遠近,釣不到魚也不生氣。你說他瀟灑不?我覺得,他們的瀟灑至少是源于一種自由。
他們釣起魚來的樣子很認真。我學(xué)釣魚,就是從看他們釣魚開始的。學(xué)拴鉤,學(xué)鉤“蟲線”,學(xué)從魚嘴取魚鉤,學(xué)甩竿。魚竿不用車竿,浮水就用蒜桿,沉水錫就用保險絲,魚餌就用 “蟲線” 、“嫩包谷”、“熟洋芋”,一個“奇強”洗衣粉包來裝魚。學(xué)釣魚,魚不吃就搞不懂啦,魚線纏著樹丫了就著急啊,有時空手回家還會哭,回家時,又有蓑衣斗笠,真麻煩,心想不再釣魚。但一遇到下雨天或事不多的時候,就給父母請個假,草草地挖了幾條“蟲線”,就迅速往河邊跑去。有時天黑了,月亮都出來了,家里喊了第三遍,都準備收竿了,嘿,魚上鉤了。就是通過這樣的 “摸爬滾打”,我也漸漸瀟灑起來,喜歡上了釣魚。小時候就迷戀釣魚的瀟灑哥,我這時的瀟灑就是源于對“瀟灑哥”的追求和仰慕。
寫文章我算有點瀟灑吧?這些年名字都還是書里來書里去的,而且是我敬慕已久的《沙灘》、《播風》、《象山》,得到文聯(lián)瀟灑哥姚固釗的賞識進而參加文代會,后來還加入了遵義縣詩詞楹聯(lián)協(xié)會、遵義市作家協(xié)會,獲得文受剛劉明遠黎明和漆德順這些老瀟灑哥的教導(dǎo)和啟發(fā),得到詩家瀟灑哥汪守先對我散文的指點,也獲得鐘金萬陳朝安孔繁春陳章泉譚世彬這些有品位的瀟灑哥的表揚和贊同,親自聆聽鄉(xiāng)邦大賢穆書記對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的演講,感覺任重道遠的同時,自己也有幾多瀟灑!我這時的瀟灑是源于對成功的敬佩和覺悟。
回到當下,幾多人更是牌場飯局面子繃,我呢?自嘲為囊中羞澀狠糾風。但天天在家,人家叫你,你得有個說法啊,不是次次都說我在寫詩我在看書吧。我有寫作的同伴,有旅游的同伴,有喝酒的同伴,還沒釣魚的同伴。自從村里的那個“瀟灑哥”去世,他的徒弟相繼進城,我簡直是知音難尋吶!劉春校長這天問我喜歡釣魚不?聽到這話,我簡直是喜從天降。哈,劉校長是我的領(lǐng)導(dǎo),書上說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難道劉校長就是智慧的 “瀟灑哥”?我心想。第一次相約泡了湯,因為那天父親給我送米來了,要和他老人家一起聊天和走訪親戚,沒得辦法。于是整整推遲了一周,今天又有人叫我明天去“吃酒”——本來就是禮尚往來,我不想“克己復(fù)禮”,我更想明天去釣魚。我這時的瀟灑是源于對清凈的向往,當然還有更多,待我去細細品味吧!
你也來說說吧,說說關(guān)于瀟灑的話題。
【編輯:黃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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