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猛溪河
猛溪河，這是一條藏在崇山峻嶺的河流。在我的記憶中，它從大山中費力地沖出，順著山勢，在山底的深處日夜不停地歌唱，與赤尾溪合口，流經(jīng)公館橋，與黔北高原盛開芙蓉花的彩帶——芙蓉江激情擁抱后，投進長江，最終躺進大海的歸宿。
其實猛溪河發(fā)源于金鐘山足下的魚泉。那里數(shù)山突兀，走進魚泉，兩岸大山直插云天，在這里能真正領(lǐng)略到一線天的風景，若是膽小之人則會感到陰森可怕。在石縫中流出一股清涼的噴泉，冬暖夏涼，一年四季水涌不斷。每逢漲大水時，大小魚兒從這里流出，為猛溪河的魚米之鄉(xiāng)提供取之不盡的源泉。春花秋實，特別是芙蓉花競相開放時，點綴著猛溪山水的亮麗風景。隨河水的不斷奔流，流過童年的村莊——汪石巖，此時我把多年的心思帶進了多彩的童年。
我就出生在美麗富饒的猛溪河畔。喝著清澈透明的溪水長大，甘甜清涼的河水拂著我幼小的心靈。她就像一位慈祥的母親，給我許多耐讀的思想，養(yǎng)育我生命的歷程，許多故事與我無比的親近。
我對母親河的感情，來自于夏天快樂的情懷和自力的勇氣。每當放學后，我最喜歡到三四米深的名叫龍尾的地方洗澡。我們幾個小伙伴一起幾大步?jīng)_到岸邊，迅速將書包和衣褲甩在青石扳上，而后不約而同一鼓勁地扎進水里，此時歡樂和河水擁抱著我，晶瑩的水花隨潔凈的軀體一起轉(zhuǎn)動，特別是小魚在身上的亂拱，皮膚癢癢的真讓人感到無比的舒服和特有的享受，有時還在水中抓石頭、捉迷藏和水中比遠的游戲，故鄉(xiāng)的這條猛溪河使我的童年充滿活力和生機。記得有一次，學校要全班學生去薅秧，想躲避勞動的我，順著溝渠東躲西藏，便到學校前面的堰塘洗澡，想與其他洗澡的人混在一起意圖蒙混過關(guān)，哪知一下水后，不知深淺的我被水淹沒，在水中不停地掙扎，直到有人喊叫“有人被淹了”時，被人救起來。以后每一次溜在河邊洗澡，被父母知道后都要責斥一頓，面對艱難的環(huán)境，在十分被動的自尊環(huán)境中，我終于學會了游泳。
在猛溪河的下游，神秘般流出一股溫泉，便有了國土資源部命名為“水晶溫泉”。因為它的獨特之處在于水一次性流過，絕不第二次使用，并且常年水溫保持在51°C，又稱“貴州第一泉”。由于水源來自1500米深處，形成6億年前的寒武紀，循環(huán)時間在3000年以上，被地質(zhì)學家考核為世界上稀有為“碳酸型高鍶二氧化碳氨泉”。正因為此水可飲可浴，對生長在高原上長年被云霧淹沒的人們治病算是天賜的療養(yǎng)樂園。而今的人們，以健康為寶，也經(jīng)常出沒在水晶溫泉中，加上207省道和亞洲第一長洞——雙河溶洞由此而過，今日的水晶溫泉的現(xiàn)代化服務(wù)，正是車水馬龍，顧客盈門的興旺所在。
親近猛溪河，是因為她有母親一樣的慈祥和成長的情愛，更主要的還有那些神秘的故事和推動社會歷史的人們值得我們記住，這些都是歷史和大自然沉積的精華。光大它們，這就是作一個猛溪人應(yīng)盡到責任和義務(wù)。
談起猛溪河的神秘，我便想起1989年8月7日，天氣晴朗，碧空萬里，大約在下午三時，天驟然像孩兒翻臉一樣地變成暗淡無光，只見河水忽然高漲岸邊，來勢非常兇猛，過路行人無敢強渡。一小時后，洪水頓然收斂，河床裸露，還碧水清亮無比，灘頭河底，魚兒亂蹦亂跳，無數(shù)因長時間離水缺氧而死。兩岸人們，紛紛提簍挎篼，但無人將魚拿回煮吃，其原因是這種奇怪現(xiàn)象實在是稀奇少見，令人匪夷所思。清水溪處，一條銀白色的水龍從山巖上驀然墜下，無數(shù)朵水花在山溪中盡情地歌唱；百余丈處，山崖瀑布如此壯觀；在藍天白云青山綠水中，簡直是一幅讓人走進仙境的中國畫。在此處，我看見斷山山斷的殘跡，便想起一個祖輩流傳的荒謬故事來，相傳一位陰陽先生在晚上路過這里，觀看地勢后自語：這里的戰(zhàn)旗和戰(zhàn)鼓地勢生克，要不是有人葬后必出帝王或?qū)④娭摹４嗽挶话哆吥朊椎囊晃婚L工聽到，后來這個長工的父親死后埋在山腳下。數(shù)月后，對岸一彎竹林每到夜晚笙鼓齊鳴，簫聲不斷，非常熱鬧。在一天暴風雨夜，電光兇煞，雷聲驚人，第二天人們發(fā)現(xiàn)：墳地后山崩地裂。從此對岸夜晚的熱鬧消失，一大片竹林慢慢地死亡。人們砍伐后發(fā)現(xiàn)竹內(nèi)每節(jié)竹筒中都有一匹馬，一把刀，一個人，一只腳正要胯上馬背上，這些應(yīng)證了出反王。后來在猛溪河畔果然出老二（指土匪）、強盜并且橫行數(shù)年，直至1951年解放后才根除。不信，在馮村寺內(nèi)立有一塊清代道光二十一年正安州和綏陽縣共立的“聯(lián)甲彌盜”的石碑，明文規(guī)定了對搶劫盜匪者絕不留情。
猛溪河，您接納了多少英雄豪杰，善待了許多墨客騷人，安撫千萬個贏弱生靈，成就了無數(shù)仁人志士，而我只是飛翔在城市中一只受傷的燕子，無數(shù)次將故鄉(xiāng)的情意放進我深刻的記憶里，堅信記錄猛溪河的人和事，是一種神圣而不可推卻的責任和義務(wù)。
站在公館橋上，無不為“正南第一橋”的宏大和建造工世的精湛而贊不絕口，特別是橋頭上“痌瘝在抱”四個字，難道就不會想起清代名士、兩任正安知州的郎承謨大人，讀懂他，就讀懂人民的疾苦，更知道民生問題偉大。在水溝，一座小小的土地廟前有這樣一副對聯(lián)：“喂！誰家在放炮；哦！他們在過年！弊x懂這副對聯(lián)，就量出猛溪文化的厚度，我們看清楚民國時期一位叫王得云的老師，他傳道授業(yè)，無私的奉獻如山魂，最后留下一抔黃土，又有誰記住他們的名字和功勞，難道他們高尚的人格不值得我們敬慕？馬腦山有一棵虎耳茶，是清代的貢品，飲著名茶，就會想起鄭立泰和鄭尚泰在四川酉陽為官時，改變故土貧窮的文化，真正做到了猛溪有名茶的見證。孫家坪鄭先申入國學時，有正安知州贈送的“蔚然國華”木匾，據(jù)族譜記載：該家族當時有吏員2人、文生1人、武癢2人、監(jiān)生1人和武生3人，這不僅是鄭氏家族的榮耀，更是猛溪文化的驕傲和自豪。新洪村高竿煙兩根華表高高聳立，昭顯著墓主人鄭咸紹奮斗的輝煌和成就，雖然我們只能從墓碑上看到官至吏部候選，無不看出他功成名就代表著過去的歷史底蘊。還有在現(xiàn)代詩壇中創(chuàng)下奇跡的詩人卜宗學，在全國報刊雜志上發(fā)表3000首，其數(shù)量和質(zhì)量都是令人欽佩。父親王應(yīng)鈞一生從教，愛好詩詞書聯(lián)，出版了猛溪文化的第一本詩詞集《綠槐緣》，這本書的問世，正是歷史與時代的見證，更是進一步豐富了一方文化的內(nèi)在價值。
在無數(shù)次撞擊中，我堅信人的價值，不是權(quán)勢的高低和金錢的多少來衡量，這些只是短暫的貪圖享受而也。重點在于一個人怎樣去回報社會，作我來說，記錄別人的成績而付出的代價本身就是一種貢獻。至于人家怎樣評價，我并不在乎，但對猛溪河，卻獨見情鐘，任何人也無法改變我叛逆故鄉(xiāng)的眷戀。
親近猛溪河，便走進故土，在祖輩的許多故事中，他們就是一座座山，任憑歲月搓洗，我們的心越洗越親，越說越濃。
拜讀公館橋
五月的日子，我順著綠色歡笑的聲音，在山野的畫筆和一路花香中，以讀者虔誠的心靈，又一次以崇敬的目光拜讀你——公館橋。。∥揖粗氐墓^橋，躺在這青山綠水里靜靜奉獻了一百多年，百年的滄桑和苦難及千年不變的情懷里，也讓我從您時光的歷程中，讀出了一種為民造福的精神；又從您高大的身影里，讀出了大山人堂正純樸的品質(zhì)；從您那彎腰的畫面里，讀出了無私奉獻的真實含義。
公館橋，又稱為“黔北石拱第一橋”。是正綏兩縣合力修建，也許是古驛道中的“館”與“管”是諧音字，或是兩縣共同管理之意，故名為公館橋。由于該路是兩縣商賈官民必經(jīng)之道，盡管以前我經(jīng)常從橋上走過，那時我的只是欣賞橋的高大和方便。也許是那時從您的身上走過，多半是帶著懼怕的心，埋著頭迎石階上下和橋面中劃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當時只感到給人帶來是方便，從來沒有體現(xiàn)出公館橋的價值和意義所在。
許多次，我知道高原因水而驕傲，也因水的暴戾而悲哀。面對春夏的煙水茫茫和洪水放肆地暴漲，行人不敢路過，只能望塵莫極，導(dǎo)致官家要事和百姓的急事被無情地推辭而苦惱。百姓人民也常常絞痛中望著滾滾的洪水，只能禱告平安是福的語句？释幸环N橋，讓愿望隨目光走來，通往人心的路是那樣的豪邁。
公館橋靜靜地敞在山青水秀里，一百年的風雨兼程，跨上18米高的橋面上，讀著橋的序言的一筆一畫的文字，才感到祖輩的積善除惡的高尚品質(zhì)值得頌揚！特別是看到祖輩們積善捐錢數(shù)字而自豪，讓我的心仿佛跨越了時空，捧著高原一生的堂正身影，誦讀那些修橋補路是好事的倫理而無尚榮光。
拜讀公館橋首先從橋的序言開始，讓我讀懂了正安復(fù)任知州郎承謨，為民辦實事最好的教材，他接受前任領(lǐng)導(dǎo)段玉俊的建議，與綏陽縣長共同商議，決定了為民謀福祉的偉大工程。差錢缺糧從自己捐助做起，率先捐銀五十兩，兩岸群眾投工投勞，這個工程在晚清時水平，其工藝、造型、建造和設(shè)計可以算是了不起的工程，因為國家都成半殖民半封建搖晃的政權(quán)里實施，簡直是一項神圣的偉業(yè)。1906年冬天終于開工，從設(shè)計中，順應(yīng)了天時地理人合的諸多要素，在生產(chǎn)力和生產(chǎn)資料的缺乏下，成座南朝北橫跨在古樸的大山里，橋總長30米，寬7.2米，跨度23米的工程，在我看到的石拱橋中要數(shù)第一。我們從橋頭的三塊石碑里讀出了當官為民的教材，特別是“痌瘝在抱”，把人民的疾苦放在心上，這個民為官立碑樹傳，捐銀積善，直至為民，同615個積善捐銀的名字一起，行得大大方方，做得光明磊落。這些都足以說明官民同心的鑒證。
常言到：“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種紅薯。”從百姓的口中得出的帶有哲理的語句，讓我讀懂了為民辦事的高大和雄偉。其實他們才是這座橋，讓百姓的冷暖從他們的脊背上走過去，正是為官行道之楷模。正是他想人民之所想，為人民之所急，這是高原中一道亮麗的風景，也給大山中為人做事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財富。
拜讀公館橋，所有懷想的文字不但被高大的建筑物所敬佩，更多的被一種文化所折服。
走在橋面上，漂蕩的云彩撫摸著我的臉，任憑高原的風絮從雙肩吹過。這時候，青山為我作畫，綠水為我唱歌，俯視著腳下遠去的流水，讓我想到多少祖先為我們的幸福一代一代的耕耘，多少流血的代價這我建造著最美的風景。我從史料中知道：明朝萬歷年間，因播州的土司楊應(yīng)龍叛變，被四川的李化成奉命平叛，后因戰(zhàn)亂帶來的瘟疫、大旱等，導(dǎo)致播州人口巨減，后來經(jīng)過清朝雍正完善了移民政策，以安民為本一浪接一浪；谶@種情況下，我的始祖從遙遠的江西太原郡搬遷而來，來遵義的南白分居以后，定居到公館橋取石之處——羅家塘，又因弟兄分家后搬到我的老家處，一代代繁衍到至今。
其實我們祖輩也出過讀書人，特別是古代門風相對的婚姻里，新洪村高桿煙一座立有石圍華表的墳?zāi)，墓主人是吏部候選人鄭咸紹的墓碑上，有我第五代祖王茂椿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見證。還有猛溪河邊的石橋和那段石跳蹬證實，祖輩們堂正做人的典范如此高大。他們的形象如四周矗立的大山，也讓我們?yōu)槿俗鍪碌臉藯U。
三十年來，我把青春和生命都奮斗在山區(qū)的教育事業(yè)上，不煙不賭。課余時，以書籍為友，文字為伴，讓自己的名字走進省作家協(xié)會，一些文字并在全國報刊雜志上亮相，為的是讓地方的文化發(fā)展？床粦T一些人以強欺弱、以錢為榮或不顧百姓的安危的人或事，其實這些人便是橋下的流水，最終會在社會的浪潮中被人們淡忘得一干二凈。在高原叢中，我無數(shù)次將長長的背影如橋，把無數(shù)奉獻透過骨髓變成文字，背負這個時代的“中國夢”而一路頌歌，至于人家怎樣來評價，我根本不在乎！我堅定自己的信念鑄就成一座山，就算做一塊石頭，也要在大山中知道一個奮斗者特有的個性。
拜讀公館橋，必須有堂正的姿態(tài)和方正的文字來衡量，讓我讀懂了橋上的對聯(lián)和頌碑；讀懂了捐錢出力的方正；讀懂了四周青山作畫的美景。青山、綠水、古橋和民居集于一起，為沖出貧窮的畦地，構(gòu)建大山的精神動力，一幅幅大山騰飛的腳步就是大山最美的風景。更重要的我們要像公館橋一樣，行得端莊，坐得端正，還要懂得什么叫奉獻。面對無數(shù)凄風苦雨的磨難時，我們也要挺立著大山不朽的骨架，也讓一代一代地唱著永恒的贊歌而不悔！
這歌，撞擊著我們前進的靈魂；這歌，純正著大山純樸善良的豐碑；這歌，讓世人久唱不厭和永遠的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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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龍?zhí)了，曾有人稱“密林掩古剎，州南別洞天”的美譽。這里林木高大蔥籠，古樹伸出的枝葉達到遮天蔽日的舒適別墅，把三百年的龍?zhí)了虏卦谝黄G色的海洋中？梢婟?zhí)了碌娘L景和寺廟的歷史稱得上全縣一絕。正因為山民們懷著對佛的崇拜，也領(lǐng)略著大山的向往和施舍的價值。多少次，我不敢用自己的文字褻瀆了你的威嚴和神圣，只能用大山最真摯的文字記錄自己走過的故事。
走進這條清代康熙年間建成的石板路，守望著路邊怪石林立，那維妙維肖的風景，真讓人久看不厭。林中大樹和石頭姿態(tài)各異，挺拔在這里等候我們的目光，仿佛讓我們的腳步踏進當年的古老和滄桑。一路走來的殘夢，留傳著無數(shù)個古樸的故事在心中縈繞，在佛語遠去的聲聲鐘鳴中添上許多神秘的色彩。
我曾多次因工作的需要來過這里，由于求神拜佛不屬于我。因為寺中所有的佛像都是以一個面孔對視人世間的歡樂與痛苦，所有語句無非是讓人踏走揚善懲惡的路，上天注定……那些的荒唐謬論被殘酷的現(xiàn)實擊落得四處逃離時候，又有多少人還為幾千年的枷鎖套得有麻木不仁。
說真的，我是一個地道的大山之子。純樸和善良沐浴著我奮發(fā)的腳步。我十五歲時，高一剛讀完就頂替父親的工作，跨上了崇高的講臺。用唯心的說法是早年走鴻運，其實給我留下的路卻是處疲憊的身影滿目滄桑，苦痛難言比比皆是。然而世俗的封鎖不是抬高自己的目光，讓我在別人的奚落中走自己唯一的路。面對一些人當面是鑼，背后是鼓的鬼面不堪入耳。為了走出自己，在一種是非不分的大山里，所有的認識都處在以自我為榮的圈子里自我朝拜。在這種夾縫的生存中。不甘落伍的腳步讓我走進師范進修學學，從而找到人生的起點。從這時候起，我心中便堅信著不燒香拜佛，只相信用堅定的腳步奮發(fā)人生。只有攀登，才是勇敢地走出自己輝煌的人生！
2012年的金秋，我以詩人的身份與正安電視臺的記者專程來到這里，用擦亮世界的鏡頭去揭開龍?zhí)了律衩氐拿婕。也許是秋風飄零的緣故，還是自己意識的原因，頓時感受到龍?zhí)了聼o比的寧靜和滄桑的畫面。陽光從密林的裂縫里篩下來，那一閃一閃金色的光環(huán)，在畫面中亮出了五彩繽紛的美麗。沉重的腳步聲讓我看到了歲月留下斑駁的記憶……。在寺內(nèi)，悠揚的鐘聲、爭鳴遠去的鼓響和蒼天一起的樓角，與沉重的身影一起感覺到歷史的憂傷。沐浴在林中的人們走在清代的石板路上是那樣榮幸和虔誠。心在何處，路在在何方？想起自己在教壇上三十年的風雨兼程，總結(jié)出成功的后面是許多孤獨和寧靜的整合，正與此時的競走重合如此完美！
望著樹葉掉下的光環(huán)照在我的身軀，這不是圣潔的靈光嗎？不！這只是奮發(fā)在奉獻中和光點。遙想在新洪學校任校長時候，看到多數(shù)獨生子女抹去了對父母的敬重，那種幾千年留下的感恩被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種責任擁起心頭，便萌發(fā)了我在學校推出了“敬老愛老在校園”活動。規(guī)定了學生每周要幫助父母做一至二件力所能及的事，并納入優(yōu)秀學生的評選考核。當這一活動在學校轟轟烈烈的開展后，其事跡轟動全縣，波及全省，受到省老齡委領(lǐng)導(dǎo)的親自接見。正因為自己的子女的前程，從而到鎮(zhèn)完小去當一名普通的老師。這個驚天動地的活動因我的調(diào)動而夭折，這種付出的代價是多么的悲涼和慘重。這時候，我明白了大山里，特別是像我們一樣生活在底層的人，能力的大小與時代的榮辱沒有融合在一起，要辦一件事關(guān)鍵是你的能力和給你的能力的多少。即使你再有創(chuàng)新的方法和獨特的貢獻，不給人的生存和發(fā)展空間。否則就是悲慘的下場就會降臨在自己身上，許多本應(yīng)實施成功的工程就這樣毀滅在名利的紛爭中化為塵土，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龍?zhí)了，房屋結(jié)構(gòu)分上中下殿，成“呂”字形展開。我不想追朔當年傳說的故事是怎樣的神秘，因為那些故事被人神化得那樣活能活現(xiàn)。我認為高原文化就是山水相接的溶合，看到每一座山都被寺廟無情地占據(jù)時，正說明封建社會的神權(quán)在大山的惡毒最深刻。那圣潔的目光觸動著山里人的腳步時，其原因是統(tǒng)治階級為了維護他們的利益而發(fā)出的聲響，這種教化讓祖輩們多么的慘痛麻木，那種純樸和善良變成了盲目地順從，這就是佛法無邊的恰當寫照。每逢農(nóng)歷的六月十五，山里人寧愿少吃一點，都要以一種虔誠的心，燒幾柱香，捐幾元善錢來修繕廟宇，以達到積善安良的本性。那些只是一種表面的現(xiàn)象，其實人世間得權(quán)為利，你爭我奪，處處充滿殺機。表面官面堂皇，實際上是五毒俱全，無惡不作。
面對自己的走過和歷程，特別是“我要讀書”的那般模樣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于是仁愛占據(jù)心頭，為落實縣團委11名貧困學生的事，自己獨步走進六七十里的大山里艱難地行走，看到那些小孩在農(nóng)村昏暗的屋里用竹桿來裝筆芯做作業(yè)，下課后用葛藤跳繩的歡樂情景，我心里像刀絞一樣，就發(fā)憤要為這里修一間學校。在偶然的機會，通過市僑聯(lián)的引見下，改造和新建了八間“燃燈基金助學工程”的村小和教學點，多少次我在山間不停地奔走，召開群眾動員會，出工投勞和捐錢，解決學校之間的矛盾糾紛等，讓疲憊的身軀與村民結(jié)下深厚的情緣。其實我小時候就不相信什么救世主。只相信用自己的努力走進一種人生信念，當我把這種奉獻給予大山的時候，其實自己就是一枚綠太陽，讓大山的風景更加亮麗。
沿著陡峭的小路費力地伸上山頂時候，乘著秋風金黃的田野，讓的再一次醉在龍?zhí)了碌拿谰爸小＿@時候，所有的山低了高貴的頭，向我朝拜！我知道：那金黃的水稻是人們辛勤耕耘的成果。面對這座滿腹經(jīng)綸的龍?zhí)了拢切逕挼恼，正是我們走出大山的希望。多少次我把奮發(fā)的腳步寫成文字與全國報刊同行，在建設(shè)精神高地中，找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生命的亮光才是高原燦爛的風景。在教學上，把愛心默默在放在學生的健康成長中，通過自己的爭取，為學生的生活燃起了勤奮努力的希望，在不斷的探索中，負責申報的教學課題得到了省級重點課題肯定，而且是全市唯一的小學重點課題。這種追求正是佛家倡導(dǎo)的“山間不受紅塵染，一心修煉成正果”價值。
龍?zhí)了，圣潔的祥光照在我心中是那樣明亮，恩典的佛語要靠人的奮進去不停地領(lǐng)悟，回報社會才是人生的價值。首先要自己擁有財富，才能創(chuàng)造財富，否則你一事無成。踏走在寧靜的路上，面對無數(shù)艱難困苦，要懂得從容地面對，找到一把智慧的鑰匙打開沉重的山門，最終堅信無限風光在險峰的快樂和崇拜的山魂。真正的“正果”，就是珍惜大自然賜予的美景。珍重自己奮發(fā)的腳步選擇正確的路，必須要有一顆回報和恩典的心。真正含義的內(nèi)在含蘊就是人要懂得應(yīng)該對這個社會的奉獻。
王芳，本名王方，校園詩人，貴州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貴州省詩人協(xié)會理事，正安珍州詩社副社長，有作品發(fā)表在各大報刊。
【編輯：黃先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