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累了。
是的。
我知道你很累,我每一天,看著你,迎著黎明里的第一縷晨光,飛翔夢想,我每一天,又看見你,披著月光賜予你的清輝,擁抱冰涼,我知道,孩子,我看見,孩子,你真的累了。
但是,孩子,你的命運,早就注定了,你是一枚雙刃劍,一枚擁抱苦難,一枚飛舞幸福的雙刃劍;所以,孩子,你不能倒下,你的站立,是為了那些善良的人群,你的站立同樣也是為了那些卑鄙的小人,沒有你,那些卑鄙的小人,早就把自己的五爪,伸進那些熟睡中的羊群,沒有你,那些恰是綿羊的善類,早就被鋒利的牙齒,撕裂;
在這片茫茫的大漠,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那群披著人皮的狼,不要害怕,它們在正義的面前,只是一個小丑,雖然它們得勢一時,它們最終會受到良心的懲治,那絕對是佛祖的安排;
在這片茫茫的海域,你早就發(fā)現(xiàn)那群滿嘴獠牙的海盜,不要害怕,它們在正義面前,只是另類,雖然它們占據(jù)人位,它們始終進化不成人類,因為,它們的胸膛,沒有心;
在這片茫茫的大地,你早就發(fā)現(xiàn)那群滅絕人性的搶犯,不要害怕,它們在正義面前,只是一個弱智,雖然它們暫時得逞,它們始終是貧窮,因為,它們背叛了人性,失去了精神。
是的,這些,我都十分清楚。
忍讓,不是懦弱;
寬容,不是懦弱;
包容,不是懦弱;
我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它們,眼神里飛舞著它們的嘴臉,而內心,卻銘刻下了它們的罪證。
這罪證,將永遠,永遠,永遠的跟隨歲月,分分秒秒,時時刻刻,不分晝夜的錘打它們的魂靈。
它們是人類歷史上,最為卑鄙的小丑,它們的伎倆,只有在善良人的包容中得到暫時的顯露。
可它們始終無法清楚自己骯臟的靈魂,已經在陽光下,春風里,失去了生命的色彩,只能在陰暗角落里,奢望著季風的憐憫。
即使能夠混雜在人群中,它們的眼神,它們的嘴臉,它們言行,已經給自己注明了商標
有錢的蠢才。
雙刃劍
孩子,你累嗎?
累。
哪里累?
心累。
心為什么會累呢?
有時候,我的眼前是一片遼闊的大海。
蔚藍的天空,舒軟的沙灘,椰林依依,堤韻攬波,千帆遠影,鷗鳴撩撥鼻翼,縷縷芬芳,直抵心扉,我恍惚自己在飛翔,飛翔在陽光下,畫面里和詩意般的人生。
是的,這種飛翔是一種海的神韻。
有時候,我的眼前是一片無垠的大漠。
西落余留的夕輝,不斷的在天際招手,我看見大漠處處飄蕩著炊煙般的沙塵,四周都激蕩起滾燙的鈴聲,我就象一匹跋涉苦難的駱駝,我的身軀難道是用來承載僅供他人飲用甘泉的軀殼嗎?
假如那樣的結局,為什么那么多的足跡,鋪灑前方的路?我留在身后深深淺淺的足跡,當回眉顧盼的時候,我看見很多夢想中的夕陽,正在珍藏足跡與風的呢喃。
是的,這種跋涉是關于綠洲的神話。
有時候,我的眼前是一條深深的峽谷。
兩面陡峭的山峰,時而傳來陣陣鷹鳴,時而傳來季風催促的哨音,時而傳來無數(shù)攀爬者跌落山峰的悲憫。
你看那鑲嵌在石崖上的血痕,已經昭示著高不可攀的威嚴。
不少悲壯的感嘆,響徹山谷,震撼大地。
很多不知名的花兒,獨自在谷底,山峰和意念中那條曲折的小徑上,歌唱春華秋實,歌唱風花雪夜,歌唱生命的禮贊。
我的身心開始舒展,我的血液開始奔跑,我那對無形的翅膀開始羽韻神化。
我想問你,你是不也在山峰的最高處,慈祥的觸目一顆靈魂的燃燒?假如是,我請你耐心的等待,用清澈的山泉,釋放一縷剛剛烘烤的芬芳,我要把內心深處的最美,綻放給你久違的守望。
是的,生命的意義,不在于擁抱一縷彩虹;
是的,生命的意義,不在于擁抱一縷翠綠;
是的,生命的意義,不在于觸摸一縷峰韻。
孩子,飛翔吧!
飛翔的過程中,你會感到改變的快樂;
孩子,跋涉吧!
在跋涉的過程中,你會感成長的快樂;
孩子,攀登吧!
你在攀登的過程中,你會收獲成熟的幸福。
關于人生的命題,就象橫貫南北,穿插東西的那些河流,你就是一捧山澗的溪水;
關于人生的命題,就象鏈接天地,牽手日月的山嵐,你就是一攬歲月的石頭;
關于人生的命題,就是迎送光陰,孕育真諦的大海,你就是一育王國的神靈;
因為,你是一塊石頭;
因為,你是一滴水;
因為,你是神靈的兒子,你的命運注定了苦難,你的命運注定了苦澀,你的命運中注定了廣納日月之神韻,博才天地之精華。
你早就注定是一枚苦難和幸福并存的雙刃劍。
【編輯:黃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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