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聽到丹頂鶴的叫聲是在入冬以來,“咕一咕一咕”,讓我心找到了冬的感覺。然而冬來了,丹頂鶴尾隨而來:冬去了,不知丹頂鶴是否還會飛去?
問問散亂滿床的報紙,報紙在飄著墨香的笑聲中說:“你用你的筆蘸著你的心血去寫吧!”“用心血去寫”?我瞧著月光下亂七八遭的報紙,卻找不到飄雪的安慰。
什么時候,我的思緒才會給越冬的丹頂鶴找到蒼白的記憶?
因而或一種原因,我必須把心中的思緒整理,必須把零散的文塊堆疊。這是一個冬日的上午,我在教室里編校通訊員的文章。照著文章的作者看下去,一個個名字讓我體會到什么是“文如其人”的滋味,最令我從記憶中抹不去的,恐怕就是“丹頂鶴”了!暗ろ旡Q”是美麗而青春的,她的文字顯得真實而瀟灑,看了她的文字,我曾經苦悶過,曾經自卑過,奮斗過,最后又終于崛起來。
奮斗是崛起的人生,因為這是人生的奮斗。我愛這樣的奮斗,我愿在嚴寒酷暑中崛起,我愿在“丹頂鶴”眼下浪跡天涯。
驚彩的校園中,奇花盛開著,迎接統(tǒng)考的莘莘學子,正在奮斗中期待著鮮花與掌聲……
鶴唳一聲,整個草海多了一道亮麗的風景……這自然使我向往,讓我多愁而善感。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幾個月前,一個柔質彬彬的少女坐在陽臺上,仿佛寫著什么,可能是“多夢的花季”吧,正寫得津津有味。
“丹頂鶴”,并不是我熟悉的女孩,至今我們也并不熟識。我站在她的面前,除了互相的好感,只有我中的一絲渴求。
今天,我在編校文稿時,竟發(fā)現了她的《花季夢》,《花季夢》里有她心靈的吶喊,可我不知……
是鳥,經歷幾番挫折后,還是找得到最終的棲息地。我記得保爾·柯察金在與病魔的抗爭中寫出了《在暴風雨中誕生的》、高爾基在《海燕》中讓海燕發(fā)出了強烈吶喊。我想,鳥兒在飄雪的冬季,拼命張展自己的翅膀,敲擊冬的心靈來實現翔天的理想,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存在,然而讓羨慕她的學子,一見就像找到了千百年來沒有找到的歸宿。
這是如何的激動,又是如何的悲哀啊?
“丹頂鶴”在文中寫到:“來生緣,夢尋白樺林——”如果在白樺林中能夠找到夢,那么草海之濱就不會有落葉下雪的精靈了。
曾經在寂寞中孤獨地生活,現在,冬已來了,雖然寂寞也不再讓人感覺出蒼茫,但我不會選擇孤獨。也許是因為在離奇變幻的宇宙中,我緊緊地握住了站在墻角的女孩的雙手。
在寫作中夕陽柔光照到大地上,是“丹頂鶴”的雙眼給了我繼續(xù)寫作的光。眼前沒有了多愁善感,草海之濱只有黃昏時的丹頂鶴“咕—咕—咕”的叫聲。
【編輯:黃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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