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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自己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王震宇    閱讀次數(shù):22242    發(fā)布時間:2018-02-16

這是一個寒冬臘月的上午,飄舞的雪花已把世界粉裝得一片銀白。睡到自然醒的郝乾睜開眼睛,下意識地看看時間——十一點四十三分,有些慵懶的從床上爬起來,照例拖著鞋子去拉撒、洗漱。

照鏡子時,郝乾習(xí)慣地端詳鏡中的形象。一張瘦削不堪的長臉上,溝壑縱橫,雙眼凹陷,胡須蔓延;冒尖的頭頂已經(jīng)完全沙漠化,裸露的頭皮猶如寸草不生的荒地。

這是我嗎?絕對不是!郝乾突然驚恐大叫。他剛好臨近而立之年,正是人生蓬勃向上的時期。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威嚴而又不失英俊。面部干凈無須,皮膚好得比好多女子還要細嫩。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無時無刻流露智慧與堅毅。滿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展示著無窮的生機與活力。這,才是他!鏡中這副形象,說什么也不可能與他郝乾沾邊!

莫非,身后有人?這個念頭讓郝乾再度吃驚,但轉(zhuǎn)身一看,其后空空如也,哪里有人!莫非,身后有鬼?這個念頭剛從心底冒起,郝乾只覺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到地上。

郝乾被嚇得快哭了,他大喊:老婆!沒人應(yīng)答。屋里靜悄悄的,落針可聞。哪里有鬼啊!在原地愣了一會后,郝乾在心里給自己壯膽,然后一個屋子一個屋子地察看。沒人!妻子和孩子都不見了。

要在以往,這個時候,老婆肯定在廚房忙碌,孩子肯定在客廳跑動,家里熱鬧而溫馨?墒乾F(xiàn)在,廚房里冷鍋冷灶的,剩飯剩菜都腐爛發(fā)臭了,就連孩子喜歡吃的干燥零食,也都長了不少霉斑。顯然,她們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但是,郝乾明明記得,他們一家三口昨晚還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晚飯。

郝乾急忙找來手機,撥打妻子的電話。語音提示——空號!接著撥打女兒的,空號!撥打岳父岳母的,也是空號!撥打父母的,還是空號!郝乾快瘋了!

郝乾驚駭欲絕,三步并作兩步想跑出去,卻發(fā)現(xiàn)房門怎么也打不開了。如此情景,與恐怖片中陰森詭異的場景如出一轍。閑時看恐怖片,見片中人物被嚇得屁滾尿流時,郝乾總是嗤之以鼻。哼!幽靈鬼怪?庸人自擾而已。但在此刻,心悸的郝乾卻忍不住篩糠似的顫抖起來。

容顏突然變得蒼老,妻兒突然離奇消失。不可思議的遭遇,使郝乾感覺如做噩夢。等等,做夢,難道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郝乾高高舉起手,狠狠朝自己的臉扇下去。啪!啊,真疼!不是夢境,是真實的!

郝乾崩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形如爛泥,面似死灰。

郝乾所在位置,正好對著窗子。天空陰沉,雪花大片。然而郝乾看不清。他的眼神空洞而渙散,于他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無法辨別。

整個上午,郝乾就這樣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其實什么也沒看清的窗外。寒氣穿過他的睡褲,透進他的肌膚,循著血液流遍他的周身。他的身體漸漸失去了知覺。甚至,他的思維仿佛也被凍僵了,慢慢停止了運轉(zhuǎn)。

直到一陣急促而巨大的敲門聲響起,郝乾的意識才突然恢復(fù)正常;謴(fù)正常意識的郝乾自然能夠判斷,那使門板連續(xù)震蕩并且發(fā)出驚心聲響的,與其說是敲門,不如說是捶門。捶門聲猶如巨石,一塊塊投到郝乾心海,激起一波波驚濤駭浪。

若在平時,郝乾定會怒氣橫生:你他媽誰?有你這樣敲門的嗎?真沒素質(zhì)。而在此刻,雖然也被那捶門聲驚到,但郝乾卻難以抑制地欣喜起來。之前打不開房門時,他也曾高聲呼喊,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現(xiàn)在,巨大的捶門聲,就像一座黑夜中的燈塔,讓郝乾這艘迷失于翻涌波濤中的小船,看到了方向和光明。就像在水中掙扎的溺水者看見了稻草,就像在茫茫沙漠中跋涉的人看見了綠洲。郝乾條件反射似的跳起來,沒錯,是跳起來。盡管肢體麻木僵硬,但幾乎就在意識到有人捶門的瞬間,郝乾就已把癱瘓的坐姿改成了筆挺的站姿。而且,他的手,已經(jīng)靈活地抓住了門把。

伴隨著門鎖的轉(zhuǎn)動,之前郝乾一直打不開的房門,居然打開了。更讓郝乾欣喜的,是在房門打開后,他看到了許許多多熟悉的面孔。這些面孔,有親戚的,有朋友的,有同事的,有同學(xué)的……

這些平時幾乎不會同時出現(xiàn)在郝乾眼里的面孔,一下子同時出現(xiàn)在郝乾眼里,他也感到很奇怪。不過,那種黑暗褪去光明到來的喜悅,眨眼便淹沒了他所有的疑惑不解。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及時到來!你們的到來,讓我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悅,更讓我感受到了重見光明的幸福!我……”

郝乾特想表達,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甚至還沒來得及在心里說完,站在最前面的那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便揮動著那粗壯的雙手,發(fā)出震人耳膜的咆哮。

“郝乾,你到底還不還我那一萬塊錢?”

“還你一萬?三舅,我……”郝乾迷茫地看著中年男人,剛想說話,卻又被一聲聲夾雜著憤怒的嘶吼打斷了。

“是啊,郝乾,你他媽真不夠意思,當(dāng)年你向我借兩萬時,我毫不猶豫地給了你,你說三個月還給我,可是五年過去了,你還了嗎?你對得起朋友嗎?”

“你借我五千,一直不還,打你電話又不接,發(fā)短信給你又不回,你什么意思?有你這樣為人的嗎?”

“郝乾,我的八千,你不準備還了?”

……

一時之間,各種譴責(zé),如潮涌起。甚至,有人破口大罵。郝乾徹底懵了!他郝乾何時向別人借過錢啊?從來沒有!一個都沒有,更遑論這一大群人了!

郝乾想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誰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沖郝乾怒吼。郝乾實在忍不住了,突然發(fā)出一聲更為響亮的大吼:“都給我閉嘴!

見眾人漸漸安靜下來,郝乾大聲問:“各位,我想請問,我什么時候給你們借錢了?我有向你們借過錢嗎?

郝乾萬萬沒想到,他所說的話,使得現(xiàn)場就像往燒開的油鍋里潑了瓢冷水,頓時炸開了。

“郝乾,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郝乾,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還是人嗎?”

“你想賴賬?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諸如此類的辱罵此起彼伏,不絕于耳。與此同時,一張張借條遞到了郝乾眼前,郝乾接過仔細查看,頓時啞了。

郝乾百分百肯定,所有借條,均是他親筆書寫的,均有他的親筆簽名,均有他按上的拇指印。而且,每張借條上,都有一個擔(dān)保人,名字叫做魚王。

不過,關(guān)于寫借條借錢的事,關(guān)于魚王這個人的信息,郝乾怎么都想不起來。

“各位,我認,我還!背聊粫虑f,“不過,我需要時間準備,請各位寬限一天,明天此時,請各位到這來拿錢!”

眾人見郝乾表態(tài),臉色明顯緩和不少,相互低聲商量一陣后,表示愿意再給郝乾一天時間。不過離開之前,他們紛紛強調(diào),這是他們給郝乾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郝乾第二天不能兌現(xiàn)諾言,還清他們的錢,那么他們就會不再顧及情面,一定會采取非常手段討債。比如交由追債公司暴力追討,比如鬧到郝乾單位讓他身敗名裂,比如告到法院請法院強制執(zhí)行,等等。

郝乾陪著笑,一一答應(yīng)。把眾人送走后,郝乾并沒有去準備錢。他用不著準備。他月薪很高,他記得很清楚,他的銀行卡里還有六十多萬的存款呢。他完全可以通過手機銀行,立即把錢轉(zhuǎn)給那些債主。但他沒這樣做,因為他想弄清楚他為什么會寫了那些借條,他想弄清楚魚王是誰,他想弄清楚為什么他都記不起。

怎么弄清楚?郝乾想到了他的記事本。郝乾記得,他有每天記事的習(xí)慣,十多年來,他已經(jīng)記了厚厚的幾本。

走到書房,翻出記事本后,郝乾便打開臺燈,認真而又快速地閱讀起來。時間在雪花飛舞中悄悄逝去。當(dāng)郝乾看完最后一頁時,已是凌晨兩點十四分。雪光返照在窗戶上,格外亮堂,但郝乾覺得眼里一片漆黑。他,沒在記事本里找到哪怕丁點想要的信息。后來他想了想,又仔細翻看了手機,同樣一無所獲。

不過,在書房里,郝乾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一本離婚證。居然是他的?辞宄肿C人都瞬間,郝乾只覺心間一陣刺痛。我離婚了?什么時候離的?為什么離?妻子是因為離婚帶著女兒離開了嗎?為什么我一點都記不起來?郝乾的疑惑越來越多了。

郝乾一夜無眠,就在書房坐到東方露白。只有幾個小時他們就來了!郝乾想著,下意識地打開手機,登錄了手機銀行。。亢虑@叫,他赫然發(fā)現(xiàn),銀行卡里的六十多萬竟然不翼而飛,一分不剩了!

也許是因為接連遭遇離奇之事,郝乾敏感的心理變得有些麻木了。到了此時,他反而比較平靜,雖不說波瀾不驚,卻也不至于驚慌失措了。因而在本能的一聲驚呼后,郝乾繼續(xù)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塑。

郝乾的思維越來越活躍與清晰。他心中又出現(xiàn)了一個疑問。既然我已容顏巨變,為何那些債主見到我時毫無驚訝?莫非我又變回了原樣?帶著思慮,郝乾打開了手機攝像頭。他依舊面容蒼老!

太離譜了!既然無法理解,無法解釋,郝乾索性不再去想。無法抵御的疲倦陣陣襲來。他閉上眼,很快沉沉入睡。朦朧中,他聽到了一聲聲呼喊。那聲音非常耳熟,但他竟然想不起是誰。

“老郝,老郝……”

“你是誰?找我干嘛?”

“我是魚王啊,你居然不記得我?你居然不知道我找你干嘛?你沒病吧?快起來,別睡了,我們出發(fā)!”

“出發(fā)?去哪兒?”

“哎吆,老郝,你可真病得不輕啊!去哪?當(dāng)然是繼續(xù)我們的快樂生活啊!”

“別!我正好找你,你先給我說說……”

“說什么說啊,別再浪費時間了,走吧!”

“別走!別……”

郝乾驚醒,四下環(huán)顧。哪有魚王影子?做夢?為什么這么真實?郝乾努力回憶,想記清魚王樣子,但無論如何,魚王的形貌就和夢中的一樣,一團模糊。

不過,郝乾腦海里,卻突然有了一些關(guān)于“快樂生活”的場景。

高檔酒店,豪華套房。

在傳送帶的運轉(zhuǎn)下,寬大的圓桌緩緩旋轉(zhuǎn)著,把一樣樣精美食物輸送到食客面前。圍坐在圓桌四周的十多名男男女女,各自大快朵頤,吃得津津有味。

郝乾和魚王隔桌而坐。他倆是絕對的主角,其余皆是陪襯的鶯鶯燕燕。魚王形貌模糊,仿佛他的周圍繚繞著云霧,無法窺見其廬山真面。郝乾已然微醺,泛紅的臉頰閃爍著滿足的光芒。

“老郝,你還等什么?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各位美女,你們還等什么?郝哥喝高興了,好處大大的有。 

魚王的聲音有種魔力,使得郝乾以及那些鶯鶯燕燕,頃刻間一個個興奮得如同打了雞血,不能自已。于是美目盼兮,于是香風(fēng)乍起,于是推杯換盞,于是觥籌交錯。真可謂:裙裾與酒杯齊飛,朱唇共臉頰一色。

面紅耳赤的郝乾,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線,張口便是滔滔不絕的壯語豪言。欣賞著一株株芬芳嬌艷的花朵,郝乾更是情難自禁,放聲大唱。伴隨著郝乾歌聲的響起,場景切換到了豪華KTV的總統(tǒng)包房。

這里,光線變暗了,情調(diào)變濃了。那些身上混著香味與酒氣的鶯鶯燕燕,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好像花園中迎春綻放的萬紫千紅。惹得郝乾浮想聯(lián)翩。

煙霧繚繞間,郝乾就像一只辛勤的蜜蜂。沒錯,此刻,郝乾就認為,他一定是一只蜜蜂,正穿梭于百花叢中,辛勤地采集著各種各樣的花粉,甘之如飴……

場景再次切換,郝乾進入了一個虛擬的世界。這個世界山水如畫,風(fēng)景如詩。剛一進入,郝乾便覺心猿奔騰意馬馳騁。他想擁有這方世界的絕對話語權(quán)。

而進入這方世界的人,絕對不止郝乾一個。和郝乾一樣想稱霸的大有人在。這就注定了,成就這方世界主宰的道路,絕對是荊棘密布。唯有至強者,方能披荊斬棘,所向披靡。

成就主宰!郝乾心底嘶吼。為了達到目標,郝乾瘋狂地投入資金,不斷地提升自己實力,然后,把一個個強勁的對手踩在了腳下……

無論郝乾置身哪個場景,魚王總是如影隨形。每當(dāng)郝乾因收入有限而付出無限猶豫徘徊時,魚王總會灑脫一笑。

“老郝,淺薄了啊!知道人生得意須盡歡的道理不?須知人生苦短,若不及時行樂,最終只能收獲悔恨和遺憾!再說,你不用擔(dān)心,一切自有我安排!”

“放你媽的屁!”郝乾怒不可遏。這時,郝乾已經(jīng)走出了“快樂生活”的場景。他在書桌上狠狠地拍了幾巴掌,想發(fā)泄心中的悔恨,但心中總是又悔又恨。

他悔的,是自己居然聽信了魚王的話,沉浸在所謂的快樂生活中而無法自拔。他恨的,是魚王,是“快樂生活”,是沉迷于“快樂生活”的自己!

悔恨猶如毒蛇,不斷撕咬郝乾心靈。他心如刀割,他冷汗涔涔,他頭痛欲裂……一時之間,各種不適匯集于他一身。這些不適,不斷發(fā)酵,不斷膨脹,最后“嘭”的一聲炸開了。郝乾頓覺腦海如響驚雷,慢慢失去了知覺。

在失去知覺的瞬間,郝乾似乎又聽到了連續(xù)的捶門聲……

郝乾醒來時,他想睜開眼睛,但怎么也睜不開。眼皮好像吊著千斤墜。郝乾能感覺到,他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他還能感覺到,一根針管刺進他的血管,正向他體內(nèi)輸送著冰冷液體。

周圍很安靜。他聽到自己的心跳。他聽到自己的呼吸。甚至,他聽到了液體滴落的聲音。再過一會,他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然后,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對話。

“陳醫(yī)生,他到底怎么了?”

“根據(jù)你的描述,結(jié)合我院專家會診,我們判斷,他患了幻覺幻視幻聽綜合癥!”

“這是……”

“通俗一點說,他患了精神分裂癥!”

“陳醫(yī)生……”

“他有可能會醒來,這樣吧,我們?nèi)マk公室詳談!”

腳步聲再度響起,由近及遠,直至聽不見。

我患了精神分裂癥?難道我之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幻視?都是幻聽?這么說來,經(jīng)歷的那些都是假的,我沒蒼老!我沒離婚!我沒欠債!我沒被魚王誘騙!我沒迷失于“快樂生活”!

哦,老天,感謝精神分裂癥!此時此刻,郝乾竟然慶幸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癥。他突然覺得,患上精神分裂癥,居然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這樣的情緒,使得郝乾似乎一下子充滿了活力。他輕易就睜開了眼睛。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郝乾眼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一個他極為熟悉的女人。

“老婆!”郝乾滿臉欣喜。

“。俊逼拮佑行@訝,“你醒了!”

“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那剛才我們的話……”

“都聽到了!”

“你都知道了。哦,醫(yī)生告訴我,你的病情,并不嚴重,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很快就會好的!”

“謝謝你,老婆!”

“別客氣!今天也是巧合,我回去取落在你那的東西,看見你暈倒在地,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你以后……還是別再叫我老婆了!”

“取落在我那的東西?別再叫你老婆?什么意思?”

“我們離婚了!你不記得了嗎?”

“我們離婚了?不可能!不是說我幻覺幻視幻聽嗎?我們不可能真的離婚了!絕不可能!”

“是真的!我不知道你感到什么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也許你都會以為是假的。剛才醫(yī)生告訴我,這病導(dǎo)致出現(xiàn)的一切幻覺幻視幻聽,基本上都基于生活現(xiàn)實,也就是說,你在幻覺幻視幻聽里經(jīng)歷的一切,十有八九都是真實的。”

聽了妻子的話,郝乾情感失控了好一陣子。待心情平復(fù)后,郝乾便把遭遇的事完整而詳細地敘述了一遍,然后靜靜地看著妻子:“你能告訴我,哪些是真的嗎?

妻子沒有回答,反而問了一個問題:“你說,你痛恨迷失的你,是真的嗎?

“絕對不假!我恨不得把那個迷失的我殺了,然后把他埋葬到一個遙遠地地方,一個再也不會看到他的地方!”

“希望你說到做到!”妻子長嘆口氣,神色有些復(fù)雜,“你剛才說的那些,除了變得蒼老,其余的都是真的!”

如此說來,我還年輕,我有足夠的勇氣和力氣,去埋葬那個自己!郝乾想著,眼里露出了堅毅。

“你說,其余都是真的,但我實在想不起魚王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妻子略一沉思,緩緩說道:“我想,天下所有人應(yīng)該都認識魚王,你也不例外,因為,他就住在你的心里!

郝乾若有所悟,點了點頭。

 

(編輯:東鄉(xiāng)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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