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忙碌的時光里,我能找個理由來為自己雄辯嗎?
也許一切都很晚,晚得讓人無法入睡,明天也許是一個大屋彌漫的早晨。
當我使勁睜大眼睛,看不見河水流動,看不見遠峰之間究竟夾雜著什么的時候,這是一臉茫然是很必要的,是與非也許成為一種挫敗感,也許可以伴著煙火通明的昨夜,是與非,我來不及判定,我來不及把一個風塵仆仆的女子藏在枝頭,那棵樹上,結(jié)著桃,樹下有一只兔子在奔跑,我也在奔跑。
當我們的尖叫和吶喊聲是用來戰(zhàn)勝恐懼的時候,我可以自作主張把夜色作為棉花糖,盡情地吞噬,直至東方即白。我的視野里,更多的尖叫聲和吶喊聲是把自己和對手的榮譽放在中間,任由竭盡全力的拼搏,不需要自己自作主張。
我很好,根本找不出理由來戰(zhàn)勝這個虛構(gòu)的青春,把相片置于風中,任歲月無盡的蹂躪與踐踏,明明滅滅,這看起來跟天葬沒有區(qū)別,只是沒有半點血腥和禿鷲,刀登就是自己,他們埋葬的是一生乃至于虛榮、肉體和靈魂,而我,僅僅只埋葬了過去,仍然還會涌上心潮的過去,關(guān)于不幸與幸運,內(nèi)心的狂躁,用雨來淋濕是平靜不了的,也許要那一只充滿香水的嬌俏小手,才是撫平內(nèi)心和傷口的唯一法器。
用心把心經(jīng)讀上幾百遍,焦急地卻在等待天黑與天明,明天,把自己的靈魂摻雜著軀體送上歸途的旅程,自由呼吸,在一片蔥蔥郁郁的洋芋花中,布谷鳥是一個好樂手,把一切好壞都吹得如此的響亮,無奈與不無奈,有時是自己說的算,有時卻是那一縷令人糾結(jié)的陽光。
在夜晚,多希望找一個能把自己灌醉的理由,看來只有說出我喜歡你之類的詞語才是最充分,循環(huán)著把手機拿了又放的常規(guī)性動作,在沉思著找一個充分的借口與理由,望著黑黑的夜,和那個房間里未熄滅的那盞燈。
或許,找一個更為充分的理由,在大霧彌漫的早晨,捧一本詩集,靜靜地思考,大霧散開時還是不是那般模樣。
【編輯:楊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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