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寂寞、苦悶,我要傾訴,我要吶喊,沒有別的辦法,我拿起了筆,借此出入形上與形下之間,抒寫我對自然和愛的追求,延續(xù)那些我對人性未知的興趣。我很想追隨很多我們的前輩如魯迅、郭沫若、老舍等人,也想跟他們一樣,可以勇敢地拿起筆,為人民、為民族的解放、為國家的獨立、為社會的進步而寫作的。我也想,用筆寫下關(guān)心送給疾苦的人民大眾,寫下頌揚送給那些為人民革命作出偉大貢獻的人們。緊貼著時代,緊貼著人民。哪兒有陽光,我就提著筆上那兒去。
我不想像有些作家一樣,為了出眾而描花繡朵,精雕細刻,拘泥于個別字眼,追求完美的個人藝術(shù)。我們不能為了藝術(shù)而藝術(shù),不是的,在我看來,寫作需要一份平和,一份淡雅和一種自信,更是一種尊重。我把身邊發(fā)生的、值得分享的是呈給讀者,那兒不僅會存在知音,重要的是真真正正存在著文學(xué)。所以,我一直在為美好的事情消耗著自己的感情,這是一種美妙的消耗,它的光輝來自于我不斷地燃燒和奉獻。
一個未真正成熟的作家,或者還算不上作家,我們在創(chuàng)作早期基本上都是玩?zhèn)人藝術(shù)的,孤芳自賞,自我陶醉,局限于那偏隘的小小世界里,我們會在以后的生活坎坷中逐漸形成自己的風(fēng)格。這些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
真正意義上的作家,他們的責(zé)任不只在于打開局面、指示光明,而要創(chuàng)造光明與美麗,這是創(chuàng)作的無上源泉,人的靈魂倘若只是拘泥于個體的偏隘之中,便只能陶醉于自我的小小成就,我們的眼光不可能只局限于此,我們要無所畏懼地向前走去。文學(xué)不是一支短暫的蠟燭,當(dāng)它過時的燃料耗完就消失了,而是一支由一個時代的人暫時拿著的陽光棒,每個時代的人一定要把它燃的十分光明燦爛,然后再交給下一代的人們。
一切純粹為了名利而提筆的作品都不配存在著文學(xué)。名利對君子來說,不是生活的最高目的與追求,只是一種生活情趣,它帶給你更多的是不安與急躁,這是一種跟自己過不去的勞累活,無論是大喜大悲,最后總得閉一閉眼睛,平一平心跳。
有時候,覺得心里特別燥熱,以至于失了常態(tài),沒有靈感去完成一篇自己的作品,為了應(yīng)付任務(wù),就會多角度地區(qū)模仿、改編、榨取別人的勞動成果。后來,仔細回想,甚為不妥。對文學(xué)的尊敬,至少自己必須做到是自己花心思去寫的東西,否則就失去了它的價值所在。缺乏靈感,往往是我們接觸的東西太少。說句不過分的話,上帝多給了文人一顆看待世人、世事的眼睛 ,但是,文人大都略顯得羸弱,多為傷時嘆世之態(tài)。
我好些年寫過一些文學(xué)作品,記得以前每寫完一篇文章后都會覺得沾沾自喜,曾有朋友同學(xué)說我寫的輕松瀟灑,其實也不完全如此。那時候的作品常常帶有純粹應(yīng)付的元素,完全是按照一個固定的模式去完成而已。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把自己的作品插在那厚厚一疊學(xué)術(shù)著作中間,端詳良久,不能不開始嘲笑自己,后來,到處奔波,讓都市的春溫秋肅漸漸地磨平我年輕驕傲的風(fēng)骨,我發(fā)現(xiàn)人生的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在復(fù)雜的社會中摸索著,有時候卻因為自己多重的身份還會把自己弄得挺苦惱,連續(xù)幾個月埋頭于磚塊般的典籍之后,隨之而來,全身上下都想向長天大地釋放自己的渴念,只要一提筆就感覺到歲月陡增。
當(dāng)你覺得對人生的體驗觀察不夠時,果斷地放下筆,換上一身遠行的裝束,回歸于自然的懷抱,重新找到初始的感覺。難怪我們這些人,稍稍寫一點文字就變得如此單調(diào)、窘迫、做不下去了,如果每個時代的文學(xué)的弘揚與傳承都要以生命的枯萎為代價,那么就表明這支蠟燭要燃盡了。
一張紙,一支筆,行,足夠了,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我對生活的體驗觀察夠深刻時,我就有非寫一點文字不可了。我開始了我的文學(xué)之旅,沒有人能告訴我,我就悄悄出發(fā)了。
【編輯:黃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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