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看夜空的景象,幾多無知的悵惘。如今看夜空的景象,平添幾分思量……
今夜,繁星空蕩蕩,是否都跑進了塞北的月光。我是從小在南方長大的孩子,一路憧憬著北方。帶著對遙遠他鄉(xiāng)的向往,常常流浪。習慣了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這幾年回到條條框框。
我的個性并不張揚,只是和同齡的孩子有點不一樣。
慢慢長大著,由開朗變成了隱藏。從寂寥過度到迷惘。這是屬于季節(jié)的轉(zhuǎn)換,我不由分說的對自己講。
那是屬于個性的蔓延。
今夜,月桂樹你去往了何方?待我如何想念你的模樣。從清晨看著你悄悄游走,夜幕下你該早早的站班。
可是為何不見你的模樣。那飄渺的曙光帶給我重生的希望,可是你就此匆匆地隱藏。多么彷徨,像昨夜清澈的微雨距離閃電一剎那。頓覺無影。
遙望
歷史不會給你痕跡,在你需要成熟的時刻你不會清楚上天給你注定什么樣的道路,我只是認真地去經(jīng)營我的宿命,靜心品味我渺小的人生,路很遠,心要放寬。海闊天空,任君翱翔……
某一時段,讓自己的思想屈于緊崩,既而敷衍靈魂盲目的追隨達到了痛的體會,覺著生活是一種負累。
某一情節(jié)過后,開春的花,枯萎的花蕾,只因含苞待放,色彩鮮艷的流露于人世,采礦的人,醞釀一種精神,我認真的學習你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路人終于感動,登上山頂之初的喜悅!
某一度悲傷再起,思念狂野,輕輕地海浪追憶泛濫的心泉,這夜,淚雨落下,——他山之石。癡癡的想起了風與巖層的故事,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我似乎抵擋不了深色的誘惑,海的邊緣,模糊的視覺牽起一種“古老直覺”引發(fā)的爭議,它來自本真。
我走在懸崖邊上,步步為營;望眼欲穿,滄海一粟。那翠微的樓宇瓦礫相接,那高傲的臉孔直面千云萬霧,飛旋于春的盡頭的彩蝶之謎,此刻云轉(zhuǎn)化為云煙,任海角天涯!
心依然飄渺,迷茫。放眼世界,眺望遠山。那枯萎的河井在烈日下幸事蕩蕩,早已不屬于春天的河流的港灣,我在西子湖畔重領煙雨朦朧的感覺,很美。
我征服了誰,只是征服腳下所走的路,路很寬,心很遙遠。
尋找身邊的藝術
在那個夜郎風高的日子,我手抓靈感記錄眼神里的美韻……
很不經(jīng)意的就那么去拍了。感覺很神奇,像畫、像飛鳥,欲隱欲裂。我的思緒變得飄渺,尋找的感覺它不經(jīng)意來,也不經(jīng)意告別。我只是就那樣走著,就那樣很不經(jīng)意的去回想那些美,已經(jīng)充滿了我整個靈魂的全部。
我是個喜歡隨拍的浪人,也是個匆忙的行者,我不知道我為什么來到這里,也不知道即將去往何方?因為這些從來不用去想,因為我就是我自己的影子,倒映在自己的水中央。我發(fā)覺了身邊的美好,就像上蒼賜予我重生的機會,我是浪人,卻不想離開故土太遠;我是浪人,卻越發(fā)發(fā)覺應該走的更匆忙,每一次離開故鄉(xiāng),都是因為尋找。沒有什么比發(fā)現(xiàn)更高雅的藝術更值得期待的理由,沒有什么比天空更蒼茫的領地,所以年輕時候的我喜歡常常流浪,那是因為我的身和心是連在一起的,從不分離。
我的思想足夠把一團火焰捧起,也足夠把你的思想隱蔑,因為那不是距離和視覺感觀下存在的困難,它像是一把“掃帚”,更像是某個人的眼睛在盯住你,盯得你很緊。我伺機喘息,卻沒能找到拯救我的“神明”,我只是漫無目的的尋找,希望得到上蒼的恩澤,讓我繼續(xù)去尋找夢想……
【編輯:楊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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