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女子齊心會發(fā)揚愛國精神,保護祖國的珍貴歷史文物,不讓文物落入日本人手中,淳于花負傷斷后,掩護姐妹們安全轉(zhuǎn)移。
1
葛文繡從軍統(tǒng)特訓班畢業(yè)之后,成了軍統(tǒng)黔西北諜報組的副組長。
家道的衰落,會給這種家庭的人帶來負面的影響,甚或是心靈的扭曲,甚或是無可愈合的創(chuàng)傷。葛根死后,不幾年葛文繡的母親也棄世而去,丟下不滿十歲的葛文繡,伴隨奶奶過日子。又過了兩年,葛文繡的奶奶也死了,葛文繡成了孤兒。葛家的叔叔接管了葛根的田地,并將葛文繡接過去撫養(yǎng)。葛文繡天性聰明,母親在世的時候,她就開始讀書寫字,到母親棄世的時候,她的琴棋書畫都有了扎實的基礎(chǔ),后來更是達到了不錯的地步,有了較高的造詣。女工針指也是來得。到了叔叔家中之后,她也不爭論什么,只是專心熟練女工針指,進一步鞏固琴棋書畫的知識和技藝。有一回,葛文繡在叔叔家發(fā)現(xiàn)了一本拳譜,是《僰人拳》,她就好奇地翻開來讀,讀啊讀的就上癮了,就開始練拳。叔叔疼愛葛文繡,不干涉她的生活,任由她的性格發(fā)展。葛文繡后來荒廢了琴棋書畫和女工針指,專業(yè)練拳。竟然是無師自通地學到了一些基本的動作和要領(lǐng)。她照著拳譜堅持練。功夫不負有心人,天長日久,在日月星辰,花樹俏影的照耀、陪伴、掩映之下,葛文繡的拳術(shù)功力與日俱增。
葛文繡16歲那年,身高達到了1.66米,人也長得好,面如桃花,粉細白嫩。有一天,家中來了一位客人,是葛文繡嬸娘的姪子,叔叔和嬸嬸要葛文繡喊“表哥”。表哥名叫顧靜文,是一位帥哥,約是1.70米的身高,人長得漂亮。顧靜文的出現(xiàn),給葛家?guī)砹艘坏懒聋惖娘L景,引起了葛文繡的好感。顧靜文也對面若桃花的葛文繡產(chǎn)生了愛慕之心。顧靜文來葛家不過是三個月,竟然打動了葛文繡,將葛文繡由鄉(xiāng)下帶進城里,帶進了軍統(tǒng)的特訓班。
顧靜文騙取了葛文繡的童貞,卻讓葛文繡成了一名合格的軍統(tǒng)特工。
葛文繡由于自身的努力,也由于顧靜文的幫助,身手不凡,成績出眾,出道后即多次建功立業(yè),由軍統(tǒng)黔西北諜報組的副組長,調(diào)任為軍統(tǒng)黔西北特別行動組的組長。同時,她又是一名能干的赤誠的中共黨員。
這一天,葛文繡同助手何紅珠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在羚羊峽地方與“女子齊心會”不期而遇,擦肩而過。
樹木蓊郁的峽谷,在這里顯得陡然開闊。葛文繡走著走著,突然察覺到有一種聲音,由遠而近地傳來。葛文繡停下來,向助手發(fā)一個指令,兩個人立即停止前進。葛文繡佇立聆聽沉思,一會,又發(fā)一個指令。然后,她同助手迅捷地隱入樹叢,隱伏著察看動靜。
聲音是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傳來,終于到了山谷中。
一隊秀麗的女子,穿一色的深藍色輕便衣裝,成一路縱隊,花枝招展地進入峽谷,行走在谷中,行走在山路上。女子的年齡多在20-30歲,一個個面無表情地走過峽谷,消失在葛文繡們的來路中。葛文繡數(shù)了數(shù),一共是11個人,看樣子,都是步履矯健而訓練有素的。領(lǐng)頭的一位女子,身高約是1.66米, 面貌如花卻是身體如柴,眼眉中暗藏一股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女子隊伍消失了,腳步聲也消失了。但是,這支女子隊伍,卻給葛文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引起了葛文繡的注意。葛文繡經(jīng)過多方面多渠道的打探和證實,終于弄清楚這一支花枝招展的女子隊伍,就是活躍在黔西北一帶的名頭不小的“女子齊心會”。那位領(lǐng)頭的女子,名叫淳于花,是“女子齊心會”的隊長。淳于花身手不凡,“女子齊心會”的其余10個人,也是個個身手不凡。
葛文繡想掌握、控制這支“女子齊心會”的隊伍,作為自己手下的力量,為自己所用。
2
女子齊心會的11個人,在青峰山上耕種自食。
女子齊心會的駐地,本來是在淳于花的舊宅里,那時候,她們還過著悠閑的生活。早先,淳于花同好友石梅花、夏春花一起,三個人都在閨閣中學習女工針指,閑時也練練拳腳打發(fā)日子。后來,有從貢黎雪山下來的一位女子路過,化緣到了淳于花家,偶然看見淳于花練拳,看上去沒哪樣章法,卻是招招都能出奇制勝,就走過來。淳于花見女子走了過來,就停下來,問:“你來干啥?”女子說:“貧道見姑娘練拳,有點眼熱,過來看看!贝居诨ㄕf:“想來女道長是行家的了?”女子說:“行家說不上,卻也略知一二。”淳于花說:“我的拳法怎么樣?”女子說:“姑娘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奉承話?”淳于花說:“啥是奉承話?我想聽真話!迸诱f:“那就告罪在先,貧道直說了!”淳于花說:“你說,不怪罪于你!迸诱f:“姑娘拳術(shù)精妙,出奇制勝,但其中不少漏洞。貧道出言不雅,有傷芳心,還望恕罪!”淳于花想了一下,說:“既然如此,女道長不妨演練一番,露兩手,讓本姑娘開開眼界,如何?本姑娘如是心服,當拜你為師,豐厚酬勞,決不食言!”女道長說:“如此,貧道就多謝了,獻丑了!”女道長把雪山派的拳法演練一遍,果然變幻莫測,天衣無縫,水潑不進,針刺不進。淳于花佩服,立即拜女道長為師。女道長在淳于花家中住了半年。淳于花在女道長的點撥和傳授之下,技藝提高了不少,女道長臨別之際,淳于花依依不舍,多有饋贈,但女道長不受,只帶了少許的盤纏,離開淳于花家,不知何住。
女道長離開之后,淳于花就經(jīng)常同石梅花、夏春花一起,學練武功,功力日益增進。起初,夏春花不肯學練,淳于花說:“大家都是女孩,又身逢亂世,不說保家衛(wèi)國上陣殺敵,就是為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學一點武功也是好的,有用的!”夏春花沉吟一會,覺得淳于花說得有道理,才同意了,才心甘情愿地同淳于花,石梅花一起學練武藝。
淳于花、石梅花、夏春花三個人的父輩都是同紅軍或蘇維埃政權(quán)有一些關(guān)系,因此,三個家庭的遭遇和結(jié)局都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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