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相遇 第十四章 人性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陳金鳳（彼岸之北） 閱讀次數(shù)：34394 發(fā)布時(shí)間：2020-01-02
洛川與敘永自從回了天界就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天君是否同意我們的計(jì)劃。不過，大哥來了一趟，出乎意料的沒罵我，甚至沒有急著讓我回青丘。只說不要成天只顧玩，得空還是去南海看看外公外婆。走的時(shí)候，送我三個(gè)錦囊，說是母親命他帶給我，囑咐我不到生死關(guān)頭不能拆開，并說可以救我三次性命。我心里不以為然，以為是母親太過小心行事。不就是三個(gè)錦囊，有這么神奇？收下也好，大哥回去也好對母親交代。最糟糕的卻是讓他看到著紅衫的姐姐，大哥扯著我表情嚴(yán)肅的問她是誰，怎么渾身邪氣不像人類。我悄悄告訴他是琥魔山的饕餮。大哥盛怒，誤會姐姐要對我動什么歪心思，他說他會代表狐族打到琥魔山。姐姐很生氣，沖到大哥面前就要打上一場。我又一次站在風(fēng)口浪尖，必須要阻止這一場正邪之戰(zhàn)。其實(shí)正義與邪惡并沒有人主觀判斷的那樣刻板。往往被定義為邪惡的東西，并不是真的邪惡。只不過沒有按照他們既定的方式去處理，他們就覺得這個(gè)人偏離了道德的軌跡，那就是惡。與饕餮相處久了，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十惡不赦的兇獸。
“姐姐，大哥你們都住手，請聽小妹一言�！庇忠淮萎�(dāng)做辯手。
“小妹，你怎么和這妖人在一起，是他脅迫你還是如何？”大哥與姐姐對立，手上運(yùn)起十成靈力。姐姐也變成黑袍饕餮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他們這一言不合就會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讓我擔(dān)心極了。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注意措辭，否則必將發(fā)生一場災(zāi)難。
“大哥，姐姐她對我很好，并不是你們說的兇獸，她并沒有脅迫我。我是因?yàn)橄矚g她，愿意與她做姐妹，也心甘情愿與她一起離開青丘。大哥請莫怪！”我說得急，語言顛三倒四，希望大哥可以聽懂我的意思。
“姐姐？他不過是用來哄你的皮囊，難道你沒看出來？他這樣掩藏身份，居心叵測的接近你，一定是要拿你與我們青丘交換什么？無恥饕餮，你有種就劃出道來，別牽連我妹妹，我倆比劃比劃�！贝蟾缭秸f越不對，完全帶偏了姐姐。
“來就來，難不成你以為爺爺怕你？”姐姐的饕餮欲火也運(yùn)在掌心，這一場水火不容的戰(zhàn)斗將要爆發(fā)。
“哇……。”見他們的雷霆之勢，我急得大哭。
“別哭，別哭，雪兒！姐姐不打了成不成？”她最心疼我，怕我哭。
“真的？”眼淚這一招這么靈驗(yàn)，也得看那個(gè)人是不是在乎你的程度。
“大哥，你別生氣啦。姐姐對我好，不會害我，你放心吧。別打了好不好？”我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大哥也不忍心見到。自小是幾位哥哥帶著我，寵著我，如今見我護(hù)著姐姐，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堅(jiān)持下去。
“既然妹子這樣說，大哥也不為難他。不過，饕餮你聽明白，我也不管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如若你敢對我妹子起歹心，我們青丘絕不會放過你�！贝蟾缯x凜然的樣子真帥。
“你……！哼，今兒看在雪兒的面上，本爺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你計(jì)較。他日你若是犯在我手里，休怪我痛下殺手�！苯憬阋彩欠且褌€(gè)口舌之爭，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她絕不會與我的朋友家人為難。
“好啦，都少說兩句�！贝蟾缯f他要趕回去青丘與父親議事，稍后天界會有大動作，希望我注意別露了身份。與大哥告辭，請他代我孝順爹娘，問候二哥三哥�？粗蟾绲谋秤跋г谝股�，我還有些不舍。
“進(jìn)去吧，天冷。”姐姐攙我進(jìn)了內(nèi)室。
“呃，姐姐，怎么太子他們?nèi)チ诉@些時(shí)日，也不見回來�！�
“不知道啊，你大哥不是說有什么大動作嗎？依我說，是天君那糟老頭不想管人界的閑事。他高高在上的，在天上多自在，若是我，我也不管�！蔽矣啄陼r(shí)見過天君，應(yīng)該不會是姐姐說的這樣。
“姐姐，我相信天君絕不會這樣袖手旁觀的�！毕Ｍ麄円磺许樌�
又過了幾日，洛川先出現(xiàn)，他讓姐姐準(zhǔn)備一桌酒菜，說太子會晚點(diǎn)回來。見到他回來，懸著的心才安定下來。他拉著我的手，偷偷放在嘴邊親親。問我有沒有想他，他這樣直白，讓我害羞極了。試著抽回手，他竟然趁機(jī)吻了我的額頭。而后，我不饒他，追著他去了院子里。那株梅花初綻的樹下，他摘了一支梅花送我。在我伸手去接那一瞬，他竟使壞拉我一把，害我跌進(jìn)他懷里。急促的，重重的呼吸讓我們吻在一起，我確定已經(jīng)愛上他。
夜剛黑，敘永果然回來。晚宴上，他和洛川都讓姐姐送我回青丘。說是恐怕以后這段時(shí)間會很忙，會換座宅子住。我不想回青丘，詢問他們關(guān)于計(jì)劃一事。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啦，天君已下令由我和洛川去完成。不過，我們都不希望你陷進(jìn)這危險(xiǎn)里。所以，希望你乖乖回青丘。”忽然間覺得敘永成熟了。
“明兒我陪如雪買些她喜歡的物件，還有送給朋友們的禮物帶回去吧�！甭宕ńK究舍不得我，想要我再待一天。
“也好，今晚來個(gè)不醉不歸可好？”敘永的一片深情全在他眼里釋放。
“好，不醉不歸！”今晚喝了洛川的血橙清釀，不知道又要多久可以再次喝到。
“如雪，酒明日先我給你留幾壺帶回。這個(gè)法螺你帶在身上，若是想喝酒，就喚他出來，他會安排洛河的水族給你送過來。這枚鱗片是我唯一一片心頭血養(yǎng)著的，如若你有任何危險(xiǎn)他都如同我在你身邊一樣的保護(hù)你�！甭宕ń柚埔夂葱l(wèi)自己的主權(quán)。
“怎么不送我一片，你這人也忒偏心�！苯憬銘蛘f洛川。
“你一個(gè)大男人，還需要人保護(hù)，得了吧！”洛川揶揄她。
“你！虧我拿你當(dāng)兄弟！瞧瞧這重色輕友的模樣。不過她是我妹子也沒說的，如果換成其他人，我可要跟你急�！苯憬惆l(fā)揮她嘴惡心善的特質(zhì)。
“嗨喲喲，你這妹子叫的真溜，難不成真就成了大舅哥啦。”三人間有人主動退出，也是延續(xù)友誼的方法。戀人未滿，友情以上彼此不遺憾。
“怎么，你不愿意？”姐姐紅著眼睛瞪著洛川。與洛川在一起這段時(shí)間，姐姐分明很受傷。她知道我的心思，只當(dāng)她做姐姐一般的親。在洛川面前卻不一樣，他看我的眼神，我中意他的表情全寫在彼此臉上。當(dāng)局者絲毫沒有覺察，身在一旁的姐姐看得分明。
“愿意，當(dāng)然愿意！是吧，如雪。”洛川向我擠擠眼，我羞紅臉點(diǎn)點(diǎn)頭。那種默契的曖昧，深深刺傷敘永的心。
“如雪，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他端著酒杯拿著酒壺邀我一旁細(xì)說。
園子里的石桌邊，敘永放下手里的酒具，斜靠在桌旁。
“如雪，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gè)機(jī)會愛你，畢竟我們有婚約在先。”每說一個(gè)字都讓我覺得他在懇求。
“抱歉！我愛的是洛川。這次回青丘我會對父母講明情況，然后……。”
“別說，我們已經(jīng)不能分開，以后你會明白的。”他說的一句話，讓我摸不清頭腦。
那一夜，四人又喝了很多酒。友情，親情，愛情都在那一晚全部停駐。第二天，我與姐姐回青丘去了，他們按著他們的計(jì)劃讓蔡京暗暗假托“紹述”的名義，掌握大權(quán)，鉗制天子，用條例司故事，在尚書省設(shè)講議司，自任提舉，用他的黨羽吳居厚、王漢之等十余人為僚屬，重要的國事，如宗室、冗官、國用、商旅、鹽澤、賦調(diào)、尹牧，每事由三人負(fù)責(zé)。所有決策，都出自講議司。采用馮澥、錢譎的建議，又廢元祐皇后，罷去科舉法，令州縣都仿照太學(xué)三舍法考試選官，在汴京城南建辟雍，為太學(xué)的外學(xué)，用以安置各地學(xué)者。在天下推行方田法。國家對江、淮七路茶實(shí)行專賣。鹽鈔法被全部改變，凡是舊鹽鈔都不使用，富商大賈曾擁有數(shù)十萬緡，一朝化為烏有，成為乞丐，更有甚者竟赴水或吊死�；礀|提點(diǎn)刑獄章縡見此情景對他們十分同情，于是上書說改鹽鈔法坑害百姓，蔡京大怒，免他的官；并鑄當(dāng)十大錢，陷害章縡所有的兄弟。御史沈畸等因辦案不合蔡京意，有六人被捕或削官。陳馞之子陳正匯因上書觸犯蔡京被處黥刑并流放到海島。
從此，宋徽宗與蔡京就成了覆滅宋朝的大昏君大奸相。
（編輯：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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