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張智學,筆名:子聰/虓硯,貴州作家網簽約作家。安徽省阜陽市人,生于1998年6月,2019年7月畢業(yè)于安徽師范大學,現于安徽教育出版社工作。系北京市寫作協(xié)會會員、四川校園創(chuàng)作文藝研究會會員等6家文學團體會員或簽約作家。
曾獲得“安徽省第一屆校園讀書創(chuàng)作活動”二等獎、第十二屆、十三屆“全國大學生文學作品大賽”二等獎、陜西2018國際博物館日全民有獎征文活動公眾組“優(yōu)秀獎”等各種文學獎項20余次。文學作品發(fā)表或選錄于《花開不敗》、《天津詩人》、《蕪湖日報》、《貴州文學》、中青網、未來網等12種書籍報刊、8家網站及多個文學微信公眾平臺,共計70余篇,10萬余字。
出版有個人詩集《槿檀》,個人散文集《沐汐》,畢業(yè)作品詩集《知微》。
參與《青年向》《幽林石子詩刊》等6種期刊書籍的編輯工作,主編《趁青春年少》一書,由團結出版社正式出版。
【代表作品】
閑時
若問我閑時做些什么,自回答說,不會浪費生命絲毫,時間點滴。
早早起來,趁朝陽未起,黑夜仍在沉睡,等著見太陽。見東方的天空,自黑透明,光芒刺破云,一縷一縷。天,一點點放明。清風襲來,露水從麥尖葉頭上滾落,炊煙裊裊,鳥聲清脆。或等夕陽,看天漸漸被消殘。余暉灑在河面,波光粼粼,照著岸邊的整片森林,一群群鳥朝遠方飛去。
等四季,每一季都認真看,仔細聽。注意湖邊的柳何時抽了芽,何時飄了枝,在春風的輕撫中,柳條如何揚,如何垂下,在水面映著自己的倩影。花開了,什么時候長的骨朵,什么時候落了花瓣,花香何時飄浮的。玉蘭、桃花、櫻花,每一傍晚,會下起落花雨;ò攴奂t、艷紅、雪白、淡藍,像被七色筆涂了色的景象,卻褪不掉色。在蟬聲越來越聒噪時,在每個午后都顯的煩悶時,每個夜晚都能看到天空的繁星,當年,有個少年數著星星的夢。有沒有另一個少年,望著星空的夢。植物肆意的長,綠色蔓延窗臺,始終無法忍心扯去瘋狂的枝頭,任其發(fā)展。麥子的香味,飄了很遠,深夜里也聽得到機器聲。金色的天地,它為什么和金子一個顏色?
聽說,秋風要席卷夏季的繁昌。樹葉颯颯落下,紅色的楓葉,泛黃的梧桐,一場比一場寒的秋雨,常常淋到枕邊濕。深夜的月是皎潔的,像洗過的一樣清澈冰寒。一輪月,再或一彎月,勾起游子思鄉(xiāng)情。淪為天下人,終要落葉歸根。蕭瑟,殘枝敗葉,凋零。走向死亡的大地,并沒有挽留住最后的生機,最終要陷入孤寂,死沉沉般的荒蕪。下第一場雪時,是靜夜時分,在酣睡安眠時,如同天使,精靈般。只有在早晨打開窗的一瞬間,才發(fā)現昨日打得柴被雪覆蓋。雪上留下一串貓或狗的腳印,若棉絮,不忍心沾上一點污垢。
樓亭舞榭,臨水岸,會有人浣衣。小船輕舟,長長的蒿插入水中,又被水淋淋的提起,兩把船槳左右劃擺。拱橋,青石,撐油紙傘的姑娘,故意走的慢。胭脂素顏,為見誰梳妝臺時鏡貼花黃?搖椅,桂花樹下,清茶和糕點。遠方的評彈,近處的大樹下擺下一盤棋,清風為和。
書房窗子邊種著竹子,這樣打開窗,映入眼簾的首先便是勁竹,抽一卷詩詞讀著,泛著古籍的韻味。不知塵落多久,撣去何時。揮毫潑墨,寫詩作畫,眼前見到的或是腦海浮現的。勞累時,坐在琴前,撫琴一曲,優(yōu)雅清揚。清風兩袖,恰園內池塘荷花。小石,斷橋,流水,不時有錦鯉游動,蓮子左右搖擺,要沉醉在夕陽風中。
閑時,應尋一處,觀月飲酒兩不誤。
高談契闊,暢述今古,賦詩作詞。烏云遮了月的臉,星星依舊眨眼。風吹黃沙,不禁寒。馬馳騁疆場,為報男兒一腔熱血。殘菊簇簇,蜷縮兵甲,不聞戰(zhàn)鼓聲。
閑時,看看古人如何消遣;閑時,學學古人,靜心不躁。
焚香,佛經,古籍;念一段大悲咒,聽佛寺鐘聲。
閑時,沉淀冗心!
每次看到“江南”這兩個字,都會生出精致之感。夢中的江南小橋流水、樓亭舞榭,門前有桂花,屋后有小舟。自高中后,便在腦海里描繪江南的景色,她應該是溫婉動人、楚楚可憐的。如果到了梅雨時候,她的眼睛里應該是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如水晶石一樣在陽光下交換著變。整整三年,“江南”這片魚米之鄉(xiāng)就在我的心中扎根生存。我不求將來天涯海角,只要能夠偏居江南一隅便好。
每次在堅持不住的時候想起夢中的江南,就又像初春時候江南嫩綠的青草一樣充滿生機。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踏上江南的土地,但我知道我一定可以看到江南的四季。高考之后,我如愿的選擇了江南。雖不是最初的意愿,但現實與夢想也不算得有太大的偏差。
蕪湖——長江之畔的一座城,她有另一個古老的名字——江城。在我不曾觸摸這座江南小城之前,我不曾知道有這樣一座城市在等著我的懷抱。她可能沒有蘇州那樣靜婉,可能沒有南京那樣粉妝,也可能沒有杭州那樣繁華。但是,她有別的城市替代不了的溫柔。在我心中,她是“小家碧玉”的江南,她有自己的情調和顏色。我見過她赭山的秀麗,在市區(qū)伸展枝椏的千年古樹;見過鏡湖的水平靜安詳,看到張孝祥的雕像靜臥在湖旁;還有干將莫邪的傳說,他們煉劍的地方叫神山,火花迸濺燒紅的山叫赭山;而赭山又是戴安瀾將軍安息的地方……
我曾在國慶的一天騎行親自看過這座城,從南到北。我看到過城市邊緣的鄉(xiāng)村,路的兩邊是長河和交錯緊挨的房子。有一條鐵路穿過靜謐的小村落,鐵路兩邊長著樹木花草,綿延向遠方,姑且是夢的遠方。我也看到屋后是小河的人家,老人坐在河邊釣著魚。我騎著車子,輕輕地劃過,好怕那水里的小魚聽見我的聲音。路邊的柿子紅了,我想摘一個,雖然沒有人看著。但是忍不住動手的我,最后還是遲疑片刻后離去。不知道紅柿子可會掉落最后化為塵土?
“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當站在李太白當年站過的天門山,我才知道長江浩浩蕩蕩地從天門山迂回前進。長江在蕪湖是南北流的,在天門山這里才回正我們熟知的“自東而西”的方向。天門山不高,但是在制高點也足以一覽楚江的波濤。在遇見江城之前,我只記得這首詩,卻不知道在何處。遇見這一座城,總有想象不到的驚喜。
同樣,這座城也有別樣的風格——方特。以奇幻有趣的主題內容吸引著全國各地的人來玩,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能夠找到自己的歸屬。盡情的放肆吧!江南溫婉,卻同樣可以瘋狂,只是瘋狂的方式又加規(guī)矩,像極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有時害羞,有時大膽,有時可愛,不管怎么樣都會露出令人歡喜的笑容。
雖然夢在江南的蘇杭,雖然最終夢落小江南的江城,但是我依舊覺得這是最好的安排。在不那么發(fā)達的城市里,更能享受江南的柔情似水。當年那顆“江南”的種子,慢慢生長,才讓我有了屬于自己的地方。她不需要驚艷世人,也不需要盛裝出席,只要讓我的心折服于她就好。江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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