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將故鄉(xiāng)吞進胃里,吐出來
向南。向北。向東。向西;蛘
撿一片無病呻吟的葉子,插于頭頂。
在朋友那兒聽說,廣東的天氣,時好時壞。
你是否浮于一片葉子之上,傻傻的看著某個男人手里的精元,甩在
馬不停蹄的流水線上。
今夜,石頭孕育的花朵已枯萎。
轉山趕馬的人,退去,四肢的盔甲。
晝夜磨刀的人,倒下,像一頭待宰的年豬。
四十多歲,面對女人還不會勃起的叔叔。被一條丁字褲感染。
臘月安靜的夜晚,窗外的小蟲,不甘心冬眠,瘋狂的交媾。
娘,靜靜的脫下棉衣棉褲。躺在溫暖的回憶里,歌唱孤獨。
暖暖,娘已洗干凈身子
只為,見你一面。
是否
是否,風兒已停住。
不再猴急的,吻疼歲月的臉。
刀鋒行走的人,將一生交給一片白光,或者深藍。
是否,雪兒已融化。
虛無,被一網打盡。
含苞欲放的過往,不敢撒下溫暖的尿液。
花瓣還在苦苦等待,參觀春天的盤纏。
是否,雨兒已不再纏綿。
命運的柜子里擺滿不合身的衣衫,洗衣粉褪去故鄉(xiāng)的原色。
也許,最后失敗的是豪杰。
也許,最后倒下的是英雄。
是否,人兒已在城市遇見一株莊稼。
潮濕的日子依附于劣質衛(wèi)生巾上,若非落紅片片,即是白帶異常。
小診所偷買一瓶酒精,擦于私處,相思始終不肯消腫。
而取下生活的面具,只有溫柔妥協,不敢待價而沽。
這一生,我們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鄉(xiāng)村的拐杖,拐進命運的天空。滄桑的水珠,滴傷幸福的毛孔。
一張小小的紙片,寫滿東西南北。一個大大的行囊,裝滿生活積垢。
大多時候,我們端坐在一面破鏡面前,不傷春,不悲秋,卻不由自主的疼痛。
不是生來就是流浪的,卻被一株半死不活的莊稼出賣,一生不敢抬頭。
行多久,方為執(zhí)著?
思多久,方為遠見?
夢多久,不再悲傷!
也許,低頭抬頭,都能看見月光?杀犙坶]眼,只剩思念。
不敢在十二月的寒風中疾走,唯恐吐奶的嬰兒驚醒房前的那串老風鈴。
遠方有多遠,心就有多遠。
路有多長,牽掛就有多長。
你可以不喜歡“陳星”,但《離家的孩子》終是一首哀婉的《流浪歌》。
一根瘦弱的頭發(fā)劃破殘軀炙熱的傷口,家附在胸口,始終不肯凝固回憶的血小板。
這一生,我們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編輯:文韻】
版權所有:西南作家網
國家工業(yè)信息化部備案/許可證:黔ICP備18010760號 貴公網安備52010202002708號
合作支持單位:貴州省青年文學研究會 四川省文學藝術發(fā)展促進會 云南省高原文學研究會 重慶市巴蜀文化研究中心
投稿郵箱:guizhouzuojia@126.com QQ1群:598539260(已滿) QQ2群:10423034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