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如果把30年當作時空的一條線,那么在這30年里發(fā)生的事件就是一個斷面,而記述這個斷面的諸多文字,就像一部攝像機那樣,清楚地、忠實地把多姿多彩的社會場景攝進一種藝術化的語境之中。當貴陽市的作家們面對這個頗有意思的話題時,心里交織的是感慨、幸福、責任之情。30年來,貴陽的文學發(fā)展超過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匯集、梳理、盤點、總結新時期以來的文學印記,顯然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經(jīng)過3年的艱辛努力,人們終于看到了7卷本的《貴陽三十年文學讀本》。這套由貴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讀本》,共7冊250萬字,收錄了130多名作者的作品,涵蓋了小說、詩歌、散文三大體裁。入選作者的范圍限定為貴陽市作協(xié)會員,以及曾經(jīng)或現(xiàn)今在貴陽市直屬單位工作的作家。我省著名作家袁政謙、戴冰擔任總編；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何光渝撰寫總序及長篇小說分序；著名評論家張建建、王黔、盧惠龍,著名詩人趙衛(wèi)峰分別撰寫分卷序言�！蹲x本》地方性寫作特點突出,這顯然為人們凝望貴陽的歷史走向、觸摸貴陽的歷史脈絡、解讀貴陽的歷史表情,提供了一個指向鮮明的認讀和認知平臺。  

　　鏡像  長篇小說自覺直面時代  

　　長篇小說分卷收錄的作品有12件,戴明賢、譚良洲、袁仁琮、謝挺、姜東霞等12位作家“悉數(shù)登場”。雖說都是節(jié)選,但均反映出原作基本狀貌。

　　貴陽的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在自新中國成立到“文化大革命”結束前的近30年間,僅創(chuàng)作和出版過晉慶玉著《英雄的鄉(xiāng)土》,1978年上海插隊知青葉辛與忻趵合作的《巖鷹》,拉開了貴州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熱潮的序幕。到上世紀80年代末,貴州陸續(xù)出版了約40余部長篇小說；90年代,約有30余部長篇小說出版。戴明賢的歷史小說《九疑煙塵》,可算是貴陽長篇創(chuàng)作的肇始之作。在全國的第二次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熱潮中,一批貴陽作家開始進入激情創(chuàng)作狀態(tài)。具有多年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作家袁仁琮,先后出版了長篇小說《王陽明》、《血雨》、《太陽底下》、《夢城》等,他在作品中所表現(xiàn)出的知識面的廣闊、生活閱歷的豐富、由表入心的民族性認同、語言的個性化等特色,在同時期的貴陽長篇小說中顯得十分突出。

　　在貴陽的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隊伍中,出現(xiàn)了一些令人欣喜的“新面孔”。更為重要的是,這些“新面孔”帶來了一些頗有貴陽城市特色的新作。這是一些足以讓貴陽人熟悉、親切、溫暖、回味的長篇小說。在謝挺的《愛別離》、林吟《玉蘭》中,細心的讀者一定會發(fā)現(xiàn),作品彌漫著貴陽城市獨特的生活氛圍,熟悉的街巷,熟悉的貴陽話,熟悉的城市街景,成為這些作品的獨特標簽。在眾多具有貴陽味道的作品中,一些敘事在反思歷史、穿透人性、拷問靈魂、直面時代、直面生活、直面現(xiàn)實方面,具有一定的張力和厚度。較之過去,貴陽的當代文學質(zhì)量實現(xiàn)了較大的提升。  

　　中篇小說主張敘事姿態(tài)  

　　中篇小說分卷收錄21件作品,戴明賢、廖國松、余未人、張永龍、王劍平等21位作家,在不同時期為讀者奉獻了傾情力作�？v觀諸篇,除了作為一種歷史敘事之外,作品在敘事結構中表現(xiàn)出了對于歷史事件的道德評價或者理想評價,作者的“理想在場”也作為其文本顯著的特征,在讀者面前徐徐展開:余未人的作品《美方雇員》關注中國社會轉(zhuǎn)型時刻的利益沖突或者人格沖突,湯保華的《乾坤鼓》著力表現(xiàn)民間音樂及其場景結構起來的意象,弋良俊的《天都巖奇夢》突顯的是久遠古老的民俗世相和民俗學鏡像,戴冰的《橡膠女人案》將奇異的事件、戲劇化情節(jié)乃至極端情緒化場景與寫實的社會場景結合起來,謝挺的《沙城之戀》注重平凡個人的生活情態(tài)表達,肖江虹的《百鳥朝鳳》呈現(xiàn)文化個人在社會發(fā)展中的悲劇情態(tài)。

　　歷史敘事、生活敘事、民俗敘事、傳奇敘事是中篇小說卷的基本姿態(tài):歷史敘事文本將具有時代記錄和歷史批判的價值而被讀者關注；生活敘事比較鮮明地展開這個時代的情感面貌以及對于個人生活價值的期待；民俗敘事則體現(xiàn)出一種指向“草根文化”以及本土文化價值重建的詩學努力；傳奇敘事蘊含著更為直接的對于我們時代的置疑和批判。評論家張建建在分卷序言中寫道,這些作品“總是應用詩學的方式去傳達我們時代的情緒與境況,它們由此而建構起一種我們時代更為強烈而有效的詩學文本鏡像”。  

　　短篇小說強調(diào)審美意義  

　　34件作品匯集而成的短篇小說卷,可以說是32位貴陽作家的集中亮相。

　　貴陽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興起于上世紀初,騫先艾、壽生、謝六逸、弋良俊、戴明賢、余未人、劉榮敏、譚良洲、袁仁琮、廖國松、孔令華、何筑光、和國政、楊興成、張永龍、湯保華等作家相繼走上歷史舞臺,取得了豐碩的創(chuàng)作成果。

　　貴陽短篇小說的發(fā)展壯大,主要從1980年左右開始。撰寫該分卷序言的作家王黔說,自1980年以來的貴陽短篇小說,大致可以劃分為三個階段:前10年算一個高峰期,中10年算一個平緩期,后10年算另一個高峰期。1980年至1990年左右,是30年代和40年代兩個年齡段作家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高峰期。這批作家為數(shù)不少,在該分卷收錄作家中,占到幾乎一半,他們大多在全國有一定的影響。

　　1990年至2000年左右,以袁政謙、黃曉延等為代表的50年代年齡段作家開始步入創(chuàng)作的成熟階段。從這10年的中期開始,一批新生力量開始展現(xiàn)才華,成為貴陽小說乃至貴州小說重新崛起的主力。這批新生力量,主要是以戴冰、謝挺、姜東霞、楊驪、劉盈盈、王劍平、姚勝祥、黃冰等為代表的“貴陽青年作家群”。他們從1990年左右開始寫作,經(jīng)過幾年的勤奮耕耘,在上世紀末開始迸發(fā)出與眾不同的光芒,成為引領貴陽文學發(fā)展的重要動力。

　　從2000年左右開始的這10年,無疑是貴陽短篇小說的又一個高峰期。“這個高峰期與前一個高峰期在短篇小說的審美意義上有質(zhì)的不同,作品的文本性、獨立性和多元性更為明顯與突出。”王黔說。  

　　散文隨筆突出地域情懷  

　　169篇作品組成的散文隨筆分卷,洋洋灑灑,縱貫南北西東。在謝孝思、廖公弦、戴明賢、龍忻成、劉燕成等作家的筆下,貴陽及至貴州這片土地的景象,發(fā)生在這片土地上的生活故事,行走在這片土地上的情愫點滴,都成為美麗的文字感動著讀者。與小說卷不同的是,該分卷的作品展現(xiàn)的都是發(fā)生在這片土地上真實的、具象的情感畫面,即便作品的筆觸探伸到貴州以外,作家的土地情懷都是不變的。

　　散文隨筆卷無疑是貴陽新時期散文創(chuàng)作的一次檢閱,近70位散文作家,浩浩蕩蕩,風格各異,組成了一個絢麗多姿的文學方陣。在這個方陣中,老中青三代人或白發(fā)紅顏,或青絲飄揚,分享生活賜予人們的情意和溫暖。老一輩有文筆深沉、恬淡、至情至性的戴明賢、袁仁琮、廖國松等,中年實力派有戴冰、王堯禮、周西籬、周之江、楊宛、魏榮釗等,靈性十足的“80后”女生如許金玲、趙煒瑋、胡海琴等,她們的文字富有文采,頗具哲思和底氣,盡顯掩抑不住的活力。作家們揮灑自如,顯現(xiàn)一種全新的時代語境,預示貴陽散文創(chuàng)作后有來者。

　　入選散文隨筆分卷的作者,都是貴陽地區(qū)的作家,對貴陽有著深深的故土情結。從余未人、弋良俊、禾木、王劍平、林吟、楊驪、林杉、李放眉的筆下,讀者看到了一個可愛的貴陽。撰寫分卷序言的作家盧惠龍說,貴陽作家們對故土貴陽的集體記憶,并不是尋求安全的溫床,而是時刻照亮內(nèi)心的燈盞,使生命懷了熱愛,懷了溫婉,隨時處于出發(fā)狀態(tài)。  

　　長詩短歌追求個性思考  

　　詩歌分卷將44位詩人的佳作集納在一起,凝成了一部激情飛揚的交響詩。從一首首詩作中,讀者可感知到王蔚華、葉笛、南鷗、西籬、黑黑、海嫫等詩人的情感世界或豐富深沉,或瀟灑飄逸。詩人趙衛(wèi)峰在該分卷的序言中說,“當我們以點代面地回顧和勾勒一個城市的語言軌跡與抒情概貌,是對特定區(qū)域30年的詩歌記憶的粗略梳理,是對一個息息相關的地方的理解與重識,是對茬茬如山如石的詩者的回望與致意,更是期待�！�

　　按照趙衛(wèi)峰的分類,上世紀70年代末以來,貴陽詩歌生成跡象總體可歸為三個階段:一是“以山水田園詩為主的鄉(xiāng)土抒情”時期,屬傳統(tǒng)文化背景下新詩“歸來”的初始時段；二是社會轉(zhuǎn)型期及其影響下的多元共生、同源多流階段,在對思想文化情況的觀察和對時政環(huán)境的估量中,它與全國性詩潮呼應,可謂為“以意識形態(tài)抒情為主的多樣表達”時期；三是世紀之交后至今的“城市化、數(shù)字化環(huán)境中復合抒情時段”,其“詩意”隨時隨地和隨意,主題及題材泛化,語言與形式更受重視,詩歌功能多樣散發(fā),人的發(fā)現(xiàn)與表現(xiàn)在更寬闊的審美與藝術化時空里自在紛紜。

　　在自然地理文化背景下,鄉(xiāng)土抒情傳統(tǒng)及其變異紛呈的枝節(jié)顯然是貴陽詩歌最為“粗重”的主要旋律。趙衛(wèi)峰認為,與生俱在的環(huán)境自然要成為貴陽詩歌特有的精神背景,并被熱忱真誠的詩人持久頌唱,同時也塑造著一代代詩人的樸素、真實和對本土環(huán)境的實感真情。  

　　團隊話說《讀本》  

　　何光渝(省文聯(lián)原副主席、省文史館館員,《讀本》總序作者):從近30年貴陽文學創(chuàng)作的整體狀況看,已經(jīng)有相當多的作家表現(xiàn)出對區(qū)域文化進行闡釋的自覺沖動。當然,在不同時期,這種闡釋存在著較大的差異。其中一些較為優(yōu)秀的作品,主體意識和創(chuàng)造意識都很強,沒有被動接受區(qū)域文化的影響和制約,而是主動對它進行整合、提煉,從中升華出區(qū)域文化的精神；作品中有自己對生活、對人與人生、對社會的獨立獨特獨到的觀察、思考和價值判斷,有原創(chuàng)性的發(fā)見和富于想象力的藝術追求,追求一種哲學的高度和思想的深度。

　　回望貴陽文學30年歷程,不僅要評價既有的成就,也需要關注其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種種契機,更要寄期望于未來。改革開放30年來,較之以往,文學的確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度,有了文學意義上的、更加廣闊的翱翔空間。對于文學寫作者而言,還有什么比這更寶貴的呢?

　　戴冰(省作協(xié)副主席、貴陽市作協(xié)主席,《讀本》總編之一):30年來,貴陽的文學狀況可以用“異彩紛呈”來形容。上世紀80年代初期到90年代中期,一批對文學本體進行思考與探索的中青年小說家與詩人,為貴陽文學的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在貴州“鄉(xiāng)土文學”的主流背景上成為貴陽“城市文學”群體的先聲。我們就在這樣的背景下萌生了編輯《貴陽三十年文學讀本》的想法。

　　在編輯這套叢書時,我們采取的是“編委選人+作家選文”的編輯思路,這和以往由編者按照自己的評價體系遴選作者及其文本的方式有很大不同,因為“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一個作家最清楚他自己作品的得與失,由他們自己選文,是充分尊重作者對自己作品的藝術評價。

　　這套叢書的所有編輯和序作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對貴陽30年的文學歷程非常熟悉,所有的編輯和序作者,事實上都是30年來貴陽文學的親歷者、參與者或者研究者,他們的經(jīng)驗、記憶與評價,不僅是這套叢書得以完成的前提條件,也是貴陽文學史的重要組成部分和寶貴財富�！蹲x本》對貴陽的文學史勾勒出了一個粗略的輪廓,為后來的讀者和研究者提供了一份比較集中和成系統(tǒng)的地域性文學文本。

　　湯保華(省作協(xié)原主席、貴陽市文聯(lián)黨組書記,《讀本》長篇小說卷主編):貴陽市的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經(jīng)歷了從少到多、從弱到強的過程。新中國建立以來,貴州省與文化強省比、貴陽與許多省會城市比,我們的刊物數(shù)量和出版力量長期居于下風。因此,本省作家只好擇易而行了。

　　貴陽長篇創(chuàng)作雖然出道較晚,但不等于我們的水平就低。讀讀這些長篇,你會發(fā)現(xiàn),無論是老作家還是年輕作家都有相當?shù)牡滋N,其中有兩三部是堪稱佳作的。我本人主要是寫短篇,也寫過四部小長篇,也有了寫長篇的體驗。比如作品架構,長篇比短篇自然要難得多。這好比造高樓與修平房,使的力、用的量,高樓難。

　　張永龍(貴陽市作協(xié)原副主席、《讀本》中篇小說卷主編):編輯中篇小說的舊作,就像是在看一張張“老照片”,對于熟悉這些“老照片”的我來說,更多的是一些惆悵�！顿F陽三十年文學讀本》,則是這些“老照片”匯編成的紀念冊。當年,我讀魯迅、沈從文、茅盾、張恨水的作品,也有種看“老照片”的感覺,黑白灰的,沒有陽光感。我們貴州也出過不少好的作品,我卻沒有認真讀過,并非是我對它們有什么想法,而是很難見到貴州老前輩們的書。編輯中篇小說的時候,我幻想著,將來會有人饒有興致的讀,而且讀出我們現(xiàn)在都沒有的感受來。

　　和國正(貴陽市作協(xié)原副主席、《讀本》短中篇小說卷主編):入選這部短篇小說卷作品的作者,大多是我的師長、同事和因文學結緣的朋友。以我對他們的認知和了解,這批人在文革動蕩的歲月還偷偷潛心讀書,良知讓他們憂患國家的前途和命運,厄運更使人珍惜并懂得人性關懷。特殊的歷史條件造就了貴陽這批作家,他們生活積淀扎實,文學素養(yǎng)深厚。因此,文革結束后貴陽的文學創(chuàng)作才會那樣成就斐然。這卷讀本,是貴陽文學人經(jīng)歷了文革苦難洗禮后精神升華的產(chǎn)物,是他們以誠摯的情感給改革開放這個大時代的一份厚重獻禮。

　　王劍平(貴陽市作協(xié)副主席、秘書長,《讀本》散文隨筆卷主編):《貴陽三十年文學讀本》進入實際操作階段,工作很瑣碎。最難的要算確定人選,開了好幾次編委會,最終確定了入選的大框架,我又查閱了創(chuàng)刊以來的《花溪》雜志,了解各階段貴陽文學創(chuàng)作的“熟面孔”,盡量對大“框架”進行補充。

　　盤點貴陽30年來的文學創(chuàng)作,其成就真可謂激動人心。貴陽作家創(chuàng)造了許多“高度”,如戴明賢,僅近兩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就為他出了好幾本新書,有的甚至再版發(fā)行；當年湯保華曾創(chuàng)下全省作家《人民文學》雜志發(fā)表作品數(shù)量最多的紀錄,至今仍無人超過；時隔這么多年,著名作家韓少功、方方等仍然記得張永龍和他的《黑豆隊長》,當年的《小說月報》曾多期連續(xù)選發(fā)他的小說；中青年作家中,戴冰在《文匯報》開設個人專欄,是貴州省目前惟一的一位。

　　廖國松(《花溪》月刊原副主編、《讀本》詩歌卷主編):近30年,是貴陽詩歌創(chuàng)作變化最大的30年,尤其是在藝術表現(xiàn)手法上,可以說是經(jīng)過了一次蛻變,其“前衛(wèi)”程度,讓很多過去習慣于傳統(tǒng)表現(xiàn)手法的詩人們一時不知所措。這其中,有的仍然堅持自己昔日“田園牧歌”似的審美意向,有的人則開始“朦朧”起來,以適應時代的變化。而年輕一代的詩人們,則是這個潮流的弄潮兒,成為新一代詩歌創(chuàng)作主力軍。于是便形成了這樣的局面:開始10年,是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并存,而后20年,幾乎全是“現(xiàn)代詩”的天下了。

　　詩歌卷所選的都是各個不同時期代表詩人們的作品,以展示貴陽近30年詩歌創(chuàng)作的發(fā)展和演變的脈絡,當然,也是有意突出新一代詩人們在表現(xiàn)手法及對詩歌本質(zhì)的理解和探索。

　　謝丹華(貴州人民出版社總編室主任、《讀本》責任編輯):《貴陽三十年文學讀本》有以下幾個特點:　　一是內(nèi)容豐富。時間跨度長達30年,體裁有詩歌、散文、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作者從90多歲的李麥寧老先生到“90后”的蔣在,所選內(nèi)容均為精品力作,質(zhì)量較高。

　　二是形式新穎。讀本匯聚極具實力本土作家的美文力作,以選本的形式呈現(xiàn),讓讀者用較短時間就能了解貴陽30年來文學創(chuàng)作的進程、發(fā)展和變遷,讓人耳目一新。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該套叢書的總序和分序如畫龍點睛提升了該套叢書的品位,實為廣大文學愛好者提供了一份饕餮大餐,十分過癮。

　　三是經(jīng)濟建設離不開文化建設�！蹲x本》出版給予我們的啟發(fā)在于,思考如何以更多更豐富的形式去挖掘整理本土厚重的文化資源,傳播正能量,加強意識形態(tài)建設,作為一個出版人,不僅責無旁貸,而且也是一項具有重要現(xiàn)實意義的工作。

　　【編輯：黃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