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甲龍
孟甲龍,90后,甘肅會寧人。甘肅青年詩社會員,《詩林》雜志年度“十佳詩人”,《中國詩》簽約詩人。詩歌多刊于《西北軍事文學(xué)》《散文詩世界》《讀者》 《美中時報》《中國詩》《粵風(fēng)詩刊》《永湖文藝》《青年文星》《最美文》《散文中國》《浮萍文學(xué)》《詩意人生》《新詩想》《月亮詩刊》《青春》《海外詩人》《中國詩歌大觀》《中國草根》《當(dāng)代詩歌詩選》《中國經(jīng)典短詩》等,獲 2015中國當(dāng)代大學(xué)生文學(xué)作品大展賽二等獎、《當(dāng)代漢詩》首屆“騎士杯”詩歌大獎賽優(yōu)秀獎等獎項30余次。出版詩冊《秦淮河女人》。
1
一把琵琶,兩處波瀾
加之幾處嫵媚傾城,便成為風(fēng)騷
繼而等到筆墨用盡,狼豪成灰
流傳、遺忘、被顛覆
以秦淮河的名義出現(xiàn)在草色之上
美麗與危險之間
總是存在著某種默契,如同流浪者的終結(jié)
在一個不安分的年代
終會浪費(fèi)一些性感的骨骼,美的物質(zhì)
比如,一個女孩的死去
或者是,一些女人的死去和即將死去
在飽受摧殘之后,等待她的
便是死水一般的沉默
在一個風(fēng)吹雨的凌晨,血液涅槃重生
2
胭脂玲瓏,粉墨紅唇
向歷史挺進(jìn),沉浮于秦淮河的柔波
斷了的弦,也能奏出絕唱
即便是奏不出十里秦淮的可愛
又有何妨。男人渴望女人
就像女人渴望鉆石
就像夜的深邃渴望金烏的墜落、消沉
敵人的子彈與刺刀
在泯滅一個女人的同時,也泯滅了
一個故事的開始。未開始便已結(jié)束
紅色的余熱溫暖了傷口的冰冷
祈禱經(jīng)文中潛藏的預(yù)言
蘇醒、爆發(fā),再發(fā)揮神的旨意
嫵媚肉體,白云蒼狗,秦淮河女人亦是
3
秦淮河女人更適應(yīng)烈火的錘煉
在無力的火色蒼茫之中
啼笑,扭動,失色,化為遺忘
在故事結(jié)束之前,之后
我都長久痛心于一群侵虐者的強(qiáng)大
以及自己的懦弱無能和愚昧
幾份姿色,便造就一世風(fēng)流、十三夢
年代,是不能變好的歷史
注定了女人不再是善良的動物
坦克繼續(xù)撫摸著建筑
草色、老人、小孩以及土地
一個失戀的女子,便是極度狼瘡
在秦淮河女人眼里
失寵的女人最好的去處便是發(fā)瘋,或死亡
4
我在刀光劍影的杯盞之中
和漢子討論農(nóng)作物,討論路上的白骨
討論喋血的雄鷹
何由存活在一個動蕩的年代
我們也偶爾交流
動物與人之間的隔閡,也傾訴
一些關(guān)于女人的故事,以及她們裸體
想起秦淮河女人,和流水的污濁
多半是在夜的末端了。
悲哀的日子在劇情里燃燒
老人敲打著鐵鍬,男人在出賣死亡
天空飛過一群烏鴉
把整個世界遮擋的昏暗、麻木
唯獨(dú)清楚的,是秦淮河女人的肌膚如雪
5
女人聆聽侵虐者的言語
衣衫不整,記錄了曾經(jīng)的不堪
一個嬰兒渴望暴雨的澆灌
沒有星辰,沒有蟬鳴
黑暗的眼睛爆發(fā)出新生的曙光
在一個饑餓的午夜,穹頂突然滴下
一滴秦淮河女人辛酸的血淚,蔓延,滋長
女人的香水,在痛苦中締造明天
槍聲叫醒村落,睡獅奮起
蒼蠅逃離腐爛的尸體
潛伏在黎明的刀槍,擦出錚亮的火花
民族的痛苦在天際沉沉墜落
死去的秦淮河女人、男人以及野獸
在夜里降臨,一個安靜的民族浴火重生
【編輯:與文為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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