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凌晨4:47分,最后一班接近天亮的火車
恍惚間,伴隨著一陣轟隆聲
草海車站的黎明,搖搖欲墜
死亡,即將陪著天亮漸漸地消逝
面對的卻是一步一步的活著
祈求神靈允許我
向往死亡
像在夜間的火車一樣
飛快地刺入黑夜,忘記白天所有的傷疤
那些土地上被烈火燒焦的蟻群
和那些土地上依然活著的人群
讓草海車站里淺淺的一列火車的顏色
蒙蔽了雙眼
留下了人情的冷漠,世間的炎涼
趕在天亮之前,讓沉睡的土地
再次響徹黑夜,摸索著生命
贊美草海車站的黑夜
我不再相信固守神靈
只是覺得應該在黑夜里向往死亡
34棟后面,那棵折斷了的樹
你就這樣,悄悄地平躺在那里
一動也不動。
懷疑你的未來,和你的身軀
被校園里那些活蹦亂跳的小孩子
無情的玩弄
他們一下子,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讓你
永遠地睡在那里
一時間,或許一生一世
失去了自然的營養(yǎng)
這里路過的人太多,有心的人太少
帶來了童真,丟去了良知
折斷了的樹,是不是應該
用自己的血液來澆灌你的枝頭
讓你獲得再一次的重生
走在月光下
慶幸我,能來到這個特色的國度
唱著悲傷的歌曲
背著雄厚無比的垃圾
內心里懷著疼痛的語言
想了想,地獄里的月光或許比天堂還要
閃亮
走在月光下,聞著她的芳香
剪斷束縛在肚皮上的臍帶
向著十八層地獄的門猛地一撞
提早來報到
一二一,一二一
慢吞吞的操練著
為了那些所謂的正義
月光下,習慣了一個人的孤單
賜予
眼前,醉茫茫的一片
像遠處的稻草人
離開了她的兒女
可是,親愛的祖國請告訴我
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
偏偏在我醉醺醺的時候來到
偏偏在這烈日的照射下
還有無數(shù)的人,飽受折磨
親愛的祖國,懇請您告訴我
開發(fā)商和當?shù)匕灾鞫家谀男貞牙?/span>
分享僅剩下的一杯羹
我這個孤苦的拾荒者,還能依靠什么力量
來求得一次安生
看來,只有祈求神靈
給我一次機會
一次拯救苦難人類的機會
或者,請求神靈
賜予我世間正義的力量
來解救,被開發(fā)商壓迫下的人類
被惡霸踩在腳底的人類
農(nóng)夫山泉的眼淚
夏日里,這有著火辣著稱的日頭
像情竇初開的女孩一樣悶騷
健康,喝下農(nóng)夫山泉才知道
可是,我看不見善良的農(nóng)夫,
也看不見自然界的山泉
農(nóng)夫在哪里?
是不是在夢里,偽裝的夢里?
山泉在哪里?
是不是在心坎里,假扮的心坎里?
因為天性,所以不知道娃哈哈,
不知道北極熊,更不知道農(nóng)夫山泉
只是偶然的曉得農(nóng)夫和山泉
農(nóng)夫在哪里?
山泉在哪里?
是不是還在農(nóng)夫山泉的眼淚里
你說,苦難
將會遠離人類
為何在人類的個體里留不下
良知
你說,善良
將會敲響未來
在我迷茫的眼睛里
為何還要掉下農(nóng)夫山泉的眼淚
讓他們最后一次搶劫
低下頭,像滿地的莊稼
怨聲載道的傾訴愛情,伴著雨露
或者是,在人群里,在公眾場所
搶劫
趕趟著他們的最后一次聚眾
是那么的悲摧,那么的心碎
又是那么的狂燥
悶熱的天氣下,他們一起聚在文科樓1樓
是如此的心寒,又是如此的傲慢
別人沒有想過,他們的行為
那些男男女女的行為
簡單的采集一個畢業(yè)證照片
就讓狐貍的尾巴
搖搖擺擺
他們,就在混亂的一瞬間
失去了人類的善良,出生時的初衷
他們代表著未來的美好,卻違背了搶劫的原理
或許,改變不了
就索性讓他們最后一次搶劫吧
或許,剩下一聲聲的嗟嘆
安靜的躺在馬擺大山
看到馬擺大山的巍峨雄壯
80后的個性,在這里,
才真正意義的算得上是張揚
捧一把馬擺大河的水,放在臉龐
人類活著的靈魂,原來早就應該
臥在這里
無論是春夏,還是秋冬
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
極想安靜的躺在馬擺大山
樸實的姑娘,像雪花飄落在草原上
潔白,神圣
彎彎的小毛路,幽幽的小溪水
和滿山的羊群
也許,是一個世界
趕著自然的語調,一個人安靜地
斜躺在馬擺大山上
看著遠處迷霧中的一座城
毀滅,重生
靠在三家寨旁的一級電站
因讀書,因羊街中學
我首次認識了羊街鎮(zhèn)的一級電站
因安寧,一個美麗善良的苗族女孩
我熟悉了三家寨旁的一級電站
也因安寧,愛上了坐在高懸的石階上
眼睛瞪著對面的水流
夏天水漲起來的時候,一個周末
我們順著河水來到了電站
電站,一個人孤獨地靠在三家寨
最陡峭的山坡上
不是我們的到來,水不會流得那么湍急
不會呼吸急速
笑著笑著,說著說著
太陽藏起來了
望著山那邊的晚霞,我們不約而同的蹦了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都咪笑起來了
趕著黑夜的末班車,我們巧遇到鳥窩
撫摸了小鳥
電站,一直以來都沒有改變
永遠靠在三家寨旁
安家大溝
二十多年前,聽爺爺說起安家大溝
是神秘的,是獨霸的
神秘是源于解放的時候,在我現(xiàn)在的家鄉(xiāng)
大洼子,安家人,抗擊了外來的土匪
當時,安家人的智慧,全部用在擊退土匪上
最終,保衛(wèi)了大洼子
獨霸是由于安家大院的后面,是一個大溝
一個兵家用武之地
步入二十世紀末,在這里,安家
除了幾座墳塋,其余的都搬到城市去了
那時候,沒有生機,沒有活力
后來,王姓,朱姓,夏姓等等
經(jīng)過融合形成了如今的部落
安家大溝,在我的記憶里
還有這樣的一幕:
幾歲的時候,鄰居帶著我去撿柴
那里隱約的呈現(xiàn)出以前的土墻房,
還有茂密的一大片森林
背起父親編織的背篼,走到里面
背篼里拾起了滿滿的柴
哭了,我找不到鄰居
如今,這一片森林光禿禿的,
順著流水沉進了土壤
這里,二叔,在十幾年前
就安靜的躺在這里了
【編輯:黃先兵】
版權所有:西南作家網(wǎng)
國家工業(yè)信息化部備案/許可證:黔ICP備18010760號 貴公網(wǎng)安備52010202002708號
合作支持單位:貴州省青年文學研究會 四川省文學藝術發(fā)展促進會 云南省高原文學研究會 重慶市巴蜀文化研究中心
投稿郵箱:guizhouzuojia@126.com QQ1群:598539260(已滿) QQ2群:10423034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