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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水鄉(xiāng)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歐國華    閱讀次數(shù):306371    發(fā)布時間:2015-06-07


下了車,就踏上了蜿蜒而上的崎嶇山道,一路爬去,中午的時候,到了一個山埡口上。劉伶說,從這里過去,再穿過一個樹林,就是她家了。

太陽像個火球,掛在深藍的天空中,熾熱的陽光灑向大地,炙烤著一切。我的背被曬得發(fā)燙,身上都浸出了汗。為了涼快一些,我把襯衣絞起來,在肚子前面挽了個結(jié),露出了緊繃繃的白色肚皮。劉伶像是很欣賞我的這個樣子,不時偷偷瞥我一眼。也許,在她的眼里,這是非常有男人味、很性感的。

她穿著白襯衣,黑長褲,卻不合時宜地穿了一雙藍色的高跟皮鞋。穿著高跟鞋走在這崎嶇不平的山道上,可是不相宜的,但在于她,好像沒什么影響,也不知是生長在農(nóng)村,習慣了這樣的山道,還是她身體矯健的原因。她很少看我,說話的時候也很少打量?墒,我知道,她總是關(guān)注著我,即便閑閑說話的時候也并不隨意,總是帶了些弦外之音。

我對她,卻沒有太大的興趣。此刻,那覆蓋著每一個山巔的青綠森林,那蜿蜒而下的層層梯田,山間的潺潺溪流,彎彎曲曲的公路上甲殼蟲般爬行著的汽車更讓我關(guān)注,這一切,是那么的新鮮,那么的讓人感興趣。要不是她時不時跟我說起話來,差點就忘記她的存在了……

認識劉伶,可是一個偶然。那時我還在大學里讀書。我們寢室里有個同學叫陳浩,家里很窮,可是他有女朋友。他讀大學全靠女朋友家資助,女朋友為了他還到城里來租了間屋子,在小商品市場領(lǐng)些衣服來打,掙錢供他讀書。我時常跟他到他的女朋友處玩。同學的女朋友叫胡道連,是個幽默風趣的人。她的旁邊住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劉伶,在織布廠打工。道連不止一次跟我說過,要給我介紹劉伶,當著劉伶也這樣說。我不愿意,我其實喜歡的是道蓮,可是不敢說出來,也不敢表達,因為她是我同學未來的妻。我知道如果我追道連的話,一定會成功的,道連也曾經(jīng)這樣暗示過我?墒,我的性格讓我開不了口;再說,如果我這樣做了,會給這個同學帶來終生的傷害。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朋友妻,不可欺”么,橫刀奪愛是不道德的,尤其是對陳浩這樣踏實,家境這樣貧寒的同學。所以,我下不了這個手?墒,我又放不下她,終日掛念著,夢里全是她的影子。我經(jīng)常隨陳浩去那里玩,就是這個原因,就為了看到她,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感覺得到。因此,我既不表示同劉伶玩,也不表示反對。道連問我,我只是笑。問急了,我就說:“先走著瞧吧,看看彼此是不是合得來!钡肋B想想也是,也就不急于逼著我回答,可有時候依然還會提起來。偶爾,劉伶下班后,我也去她的那里玩,不過,那一般是道蓮沒在屋里的時候;陪著她,心也還在想著道蓮,總是拿她跟道蓮做比較,因此,說著話也是心不在焉的。現(xiàn)在,想不到我竟然會跟劉伶一起到她的老家來了。

劉伶家住在一個三面環(huán)山的沖子里,寨子就在半山腰上,被綠樹掩映著。沖子在下部緩了下來,出現(xiàn)了層層梯田,一直延伸下去,直到那有些迷蒙的遠處。山上也這里一塊,那里一片的有著些種了玉米的土地。

劉伶家的屋子在寨子的最高處,一個嫡臺上,長長的五進大房子,房前還有一個鋪著方形石塊的大院壩,院壩前有一米多高的石砌圍墻。兩棵花紅樹,扭曲著懸空里長出去,樹上結(jié)滿了藍色的果子,累累的,把樹也墜彎了。劉伶的父親在供電所上班。供電所員工可是高收入人群,單單只看他家的房子就可知道一二。

我立在院子前面,兩手撐著圍墻上的石塊俯瞰寨子,見到的盡是層層疊疊的后屋檐,后院子;房上全都蓋著石板,灰白的,跟錯雜其間的蓊郁綠樹、茂密的竹林對比著,特別觸目。

不知誰家的雞下蛋了,“咯嗒——咯嗒——”鳴叫著,可是,不僅沒有帶來喧囂,反而增加了午后無數(shù)的寂寞感,就連那陽光也融合了進來,一下子成了童話里延伸出來的余韻,叫人瞬間恍惚起來。村子中間有個婦女拉長聲調(diào)喚孩子,也沒有換來狗吠聲,想必是聽慣了的,連聲音也熟悉了,不以為意。

淡黃的陽光斜射進家里來,屋里被照著的地方像刷了一層黃色的漆,充滿了柔和感。門都大開著,到處是房間,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堂屋里,劉伶的母親蹲在地上揀著菜。陽光把她的暗紅方格襯衫變得更亮了,那些拉長出來的絲線反射了陽光,星星點點的閃耀著,璀璨奪目。她是個五十來歲的婦女,頭發(fā)卷曲著披在肩上;很健談,又開朗,一問一答地跟我和她女兒說著話。女兒沒有提前跟她打過招呼,就把一個男人帶來家里她也不見怪,好像還很高興,這讓我心里稍安。

菜還沒揀好,她就站起來,把這任務(wù)給了劉玲,交代了幾句,進她的屋里收拾了一下,背著個籮筐下山進城去了。只有女兒來了家,家里有了人照看,她才能去城里與丈夫團聚。劉伶說城里她家還有一套房子,她父親跟她的哥哥、妹妹住著。

我坐在門旁,雙手合什放在膝間,望著劉玲揀菜。陽光沐浴著她的身子,光影里有無數(shù)的浮塵在飄蕩,卻自我娛樂著,不去干擾她。白色的襯衫里面,紅色的胸罩帶子勒進了肉里去,那因此而墳起的兩條縫隙,若隱若現(xiàn),讓人欲移開目光卻又不能,欲罷卻也不忍。

我端詳了她一陣,便閑閑地說:“我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獨自跟你呆在家中,你母親也不擔心,獨自去了城里。她這么信任我么?”

劉伶不以為然,她做著自己的事情,一邊說:“這有什么!只要作風正,哪怕同床睡!遍_玩笑的口吻,一邊繼續(xù)干她的事情,也不抬頭看我一眼。

“你就知道我的作風正么?不會干壞事?”我壞笑著說。

劉伶不動聲色,說道:“我相信自己!

我說:“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有時候也會管不住自己的!蓖,看她怎么回答。

劉伶回過頭來瞟了我一眼,微笑著,臉上有一絲羞澀。她說:“我又不是不了解你這人!

劉伶了解我,她甚至跟我同床睡過,那還是在安順她租住的屋子里。通常我們?nèi)ニ齻兡抢锿,晚上要么是道蓮來跟劉伶合鋪,要么是劉伶去跟道蓮合鋪,留一張床給我和陳浩睡。那天,道蓮回家了,陳浩也就沒有跟我同去,夜深了,我沒有去處,只好留了下來,呆在劉伶的屋子里跟她說話。我們原先打算聊一個晚上的,可是到了午夜,兩人都挺不住了,就商量:我先睡,交換著,后半夜劉伶睡。不知到?jīng)]到后半夜,劉伶就叫醒了我,說該是她睡覺的時候了。我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見昏黃的燈光照耀著四壁,書桌、凳子,墻上的藍色衣服,此刻都像睡著了。窗簾上,遠山也凝固了,成了一只雕塑,靜靜的矗立著。劉伶也不像我剛睡時的樣子——手撐著下巴坐在書桌前,此刻,她站立在床前,臉上有一絲微笑,帶著一絲倦意。四下里一片沉寂,遠處不知誰家的公雞“哥哥兒——”地拉長聲調(diào)鳴叫,沒有帶來應(yīng)和,卻增加了深夜的寧靜與寂寞。一來實在瞌睡,不愿起來;二來人都是有欲望的,我雖然沒想過要跟劉伶結(jié)婚,還是渴望跟她親熱,因為,她是女人。劉伶雖然長相平常,皮膚不白,可是身體很好,有著農(nóng)村女人的結(jié)實。結(jié)實本來就是一種性感,所以我賴著,要劉伶也上床來睡,我保證不侵犯她。劉伶起先不肯,可后來也許是太困了,沒有辦法,遲疑著,還是爬到床上來了,睡到床的另一頭去。我撐起來,看著她扯過被子把自己捂住,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我,手還緊緊地抓住被角,防備著。我忍不住笑道:“真好玩兒。還像從前的夫妻,各自睡床的一頭——這能防得了我么?你喜歡聞腳汗呀,我可是要跟你一起睡!彼徽Z,被窩上頭的眼睛看著我,像偷窺的樣子。我嚇她,“你不過來我可過來了!

劉伶起先不肯,見我掀開被子真的要爬過去,沒辦法,只好磨蹭著,也睡到床的這頭來了,一邊跟我說:“你可得守規(guī)矩哦!”話語里有著警告,也有乞求的意味。

“那當然,我可是個好人。”我忍禁不住地笑說。

我當然口是心非,當劉伶在我的身邊躺下的一瞬間,我就抱住了她。劉伶堅決地推開我,兩手撐著我的胸脯,凜然警告我說,我再這樣她一定睡那頭去。我只好悻悻地放開她,隔著一尺距離跟她說話——沒辦法,只能飽眼福了。

二十多歲的男人,是最喜歡跟女人親近的,可是,不知為什么,那晚跟劉伶說著說著,我就睡著了,瞌睡的吸引力竟然大于女人的誘惑力。

第二天,當一方嫩黃的陽光穿過窗戶,斜斜地照到我臉上來,屋里開始發(fā)白時,我醒過來了,身旁沒有了劉伶,睜開眼側(cè)過頭朝外面一看,她正坐在書桌前,面朝向窗外,嘴里噙著一根發(fā)卡,兩手在頭上窸窸窣窣地整理著頭發(fā)。陽光從對面照過來,在她身后的水泥地上投下了一個人影子,不規(guī)則的拉長著,像個什么動物,不時還會蠕動一下。她那藍色的衣服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發(fā)著光,四圍也映上了一些藍色。

我翻過身去,對著她的背影說:“你什么時候起床的,我怎么不知道?”

劉伶取下嘴里的發(fā)卡,一邊卡著頭發(fā)一邊說:“我又沒跟你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起的床?”故意地避開“睡”字;神色平靜著,臉上沒有異樣,甚至也不回頭瞧我一眼。

我撐起來,將頭靠在木床的床架上,看了她的背影半響,方才笑道:“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跟我睡在一起。”

劉伶仿佛沒聽到,只把辮子拉到面前去,仔細查看了半天,看還有什么地方編得不夠好。她的頭發(fā)很多,辮子粗大,可能是有上午的陽光照著,發(fā)梢看起來有些枯黃。

我兀自笑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我昨晚真傻,有美女陪伴在身邊都不會好好地享受,竟然睡著了,白白地浪費了一夜!币娝蛔雎,又補充說,“平時我的瞌睡很少,昨晚卻什么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你在菜里放了安眠藥吧?”

劉伶仍然不接茬,只把辮子往身后一甩,站起來,挪開凳子,走到床前,半闔著眼俯視著我,問道:“你想吃什么?”臉上有一絲微笑。看來對我說的話不僅不以為忤,還覺得蠻開心的。

我向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一邊說:“我不吃早餐,就想吃你!

她迅速地退后幾步,退到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避開了我抓向她的手,微笑著,好奇地看了我片刻,方才返身拉開門,一扭身,就消失在門外了,也不再問我想吃什么。一方金色的陽光,立即從敞開的門框里射了進來,一半落到床上,淡黃的被子因而看起來更干凈了,反射著光,炫目得讓人想閉上眼睛。

我要是抓她的大腿,可能她是逃不脫的,她離我太近了?墒,我跟她的關(guān)系還沒有發(fā)展到能夠抓她的大腿的那一步,連做我的女朋友那樣的話也沒有說過,當然不便去觸碰她的大腿。那些地方,只有男朋友和丈夫才有這樣的權(quán)利。我覺得好笑,又有些遺憾,縮回懸停在半空中的手,躺了下來,望著天花板胡想。

此刻,我坐在劉伶的后面,就像那天,在她租住的屋子里,肆無忌憚地觀察著她。由于蹲著,她的臀部因而顯得很豐滿,很性感。不知為什么,女人圓肥的臀部最令我喜歡,我也不知道這正不正常,我只知道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有個豐滿的胸部,而這對于我,卻不怎么感興趣。

我身不由己地站起來,從后面抱住她,嗅著她的頭發(fā)說:“很想抱著你。”也許是經(jīng)常勞動的緣故,劉伶的肌肉結(jié)實而充滿彈性,隔著衣服,也能感到它的力量。

出乎我的意料,劉伶并沒有掙扎,任由我抱著。她說:“你不是已經(jīng)抱著了么?”繼續(xù)做她的事情。不過,畢竟被抱著,還是有些不便,動作沒有了剛才的利索。我想起一個詞語——得尺進寸。如果沒有那晚的同床,現(xiàn)在,想要抱著她也是不可能的。也許,在所有的戀愛中,男女之間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走進對方的吧。

這種姿勢,我雖然能夠摟著她的腰,嗅著她的頭發(fā),想要吻她卻夠不著?墒,由于身子貼著劉伶,異性的身體和氣息一下子讓我激動起來,我忙放開她,回到剛才坐的凳子上,傴僂著腰,做出繼續(xù)觀察她揀菜的樣子。

傍晚,我跟劉伶到地里摘豆。地在她家旁邊的山頂上,種著花生,花生間間或種著一兩棵豆,長長的豆藤,爬到了為他們準備的小樹枝上去,纏繞著,緊緊地箍著小樹枝。大大小小的豆莢,密密麻麻地吊在豆藤下。一排排的矮小花生蜿蜒著從這面通向那頭,把地也顯得很大很長。劉伶不讓我摘,叫我在旁邊玩著,她佝僂著腰,摘了這棵摘那棵,一會兒就從這頭竄到了那頭,動作嫻熟,是個很麻利的女人。

我走到地的邊緣,眺望著對面晚霞沐浴著的山巔,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掏出一支煙點燃。平時本是不抽煙的,這次來劉伶家,便買了一包裝在身上,這樣,遇到她家中的男人便能給人家裝煙。不是有句話叫做“煙搭橋,酒引路”么?抽支煙,寒暄幾句,就引出了話題,就能跟人家聊了,也就不會冷場?墒,沒料到她家中沒有男人。因為很少有人在家的緣故吧,也沒見村里有人來,所以,只能我自己抽了,權(quán)當打發(fā)時間。

西邊天際鋪滿了魚鱗般的彤云,仿佛山的那面燃燒起來了,火光映照過來,把山巔映紅了。一群群的小飛蟲裹卷做一團,在暮色蒼茫中游蕩,一下子飛速地竄過來,在眼前翻卷著;倏忽間,轟的一聲,又迅速地蕩到別處去了。

山下的深谷里有一條狹長的盆地,把這邊的高山跟那邊的割裂開來,遙遙地能夠相望,要走過去,卻起碼要花半天的時間。對面山上有牛叫,哞哞地傳到這面來,想看一看,努力地觀察,卻什么也看不見,只有暮色蒼茫的山巔,慢慢地融入了夜色里,愣神間,又黑下去了一截。

對面的山腳下,是一堵看不見盡頭的陡峭絕壁,高齊山頂,從左面綿延而來,又蜿蜒著伸向右邊,一直通向暮色朦朧中,跟遠方的黛色銜接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灰白的巖石,暮色蒼茫,綠油油的玉米地,高大的峭壁……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熟悉,仿佛就是我曾經(jīng)生活過多年的地方。我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呀!可是,為什么又這么熟悉呢?難道是夢中來過的?我曾經(jīng)在夢里夢見一個村子,我一個人在那寂靜的村子里玩,幾年后我真的到了那個地方,一見到便覺得自己來過的,那灰白的石頭房子,烏黑的板壁,粗糙石頭搭成的長門,是那樣的眼熟,可我之前從未去過那里,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在夢里來過。

突然,我記起有個作家曾經(jīng)說過:你見到一個女人和她的家庭或者她生活的環(huán)境你很熟悉時,這個人就是你的另一半了。難道這真的是命中注定么?我警覺起來,回頭看了看地那頭的劉伶。她此刻還在一蓬蓬的豆藤底下,低著頭忙著,也沒有顧上看我一眼。她的背影是圓潤的,不是很有女性特征,可是很有力,看著也是那么熟悉。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也許與我無關(guān)!八龝俏椅磥淼钠廾矗俊蔽覇栕约。我不敢肯定。不知為什么,對劉伶,我沒有激情,沒有不見她就會心慌的那種感覺;也沒有渴望見到她,摟抱她的迫切。

那天晚上,我雖然還記著下午對自己的警告,可是想起在這偏遠山村的深夜里,一個人獨自待在床上的寂寞,就有些害怕;另外,想跟女人親近的心理又激勵著我,我于是便賴著要跟劉伶同床睡。劉伶起先不同意,可經(jīng)不住我的央求,還是讓我爬到了她的床上去。也許那次同床的經(jīng)歷讓她很放心我,也許是不想跟我胡纏,總之,我達到了我的目的。

床是老式的大四柱架子床,寬大而結(jié)實。床架后面的木板上放置著十來床彈好的棉絮。我同劉伶并排著躺在被子里,我問她:“這里怎么有這么多被子?”

劉伶微笑起來,臉上有一些羞澀,卻不說話。

我恐嚇她:“不說我可要使壞了!弊鲃菀蛩龎簩⑸先。

她并不怕我使壞,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這是我媽給我準備的嫁妝!

“準備的嫁妝?”我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抑制不住。

女人就是不同,二十來歲大人就給準備嫁妝了。她不過剛從清鎮(zhèn)電力學校畢業(yè),還沒正式工作,臨時在帆布廠上班,不過是去打工而已,父母就給她準備嫁妝了。

聽了我忍禁不住的大笑,劉伶的臉色更紅了。她有些害羞,仿佛我會認為她的父母給她準備嫁妝,是想早點把她嫁出去一樣。其實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無緣無故地感到好笑而已。

為了躲避我的取笑,她撐起身子,關(guān)了床頭燈,屋里一時之間黑了下來。不過,僅僅片刻而已,很快就重新亮了起來。清幽幽的月光從木窗欞里鉆了進來,落在地板上,落在床上,屋里便有了一種神奇的感覺,仿佛也有了生命,不過是沉寂著,進入思索狀態(tài)罷了。

床很柔軟、舒服;被子也一樣。我伸手摟住劉伶,她沒怎么著。我得尺進寸,探頭過去親她,她也只把頭避了避,后來就任由我吻住了。人心是無限的,我并不滿足,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去。她推我,卻掙扎不開,也就隨我了,只是不開口,不同我接吻,把頭側(cè)向一邊,像被蹂躪著,很無助的樣子。我從她的眼睛開始,經(jīng)過她的嘴,滑過她的脖子,來到她依然穿著村衣的胸脯上,小孩子般摩挲她的身子。我吻著,給她撓癢癢一般,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玩,幾乎就要笑了起來。不知是緊張還是彈性好,劉伶的身子緊繃繃的,非常舒服。借著從窗外透進進來的月光,我抬眼端詳她。她的眼睛微微地闔著,兩手放在頭頂?shù)恼眍^上,身子一動不動,不見有什么反應(yīng),就像是睡著了。女人的默許,就是最大的鼓勵,最大的誘惑。再說,我們雖然都穿著衣服,可這是夏天,只穿了件薄薄的單衣,我現(xiàn)在就在她富有彈性的女性身體上,隔著衣服貼著她。我知道,她一定覺察得到我的激動。我把她的襯衣的紐扣解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脯來,伸手扯她那粉紅的胸罩。正如我隔著衣服感受到的一樣,劉伶的身子緊繃繃的,月光下,皮膚雖然不是很白,卻顯得更健康。

她忍不住笑起來了,趕緊抓住胸罩,說道:“你可是給我保證過的呀!如果你再這樣,我可不準你繼續(xù)呆在這間床上了!

我當然不聽,拔開她的手,要把那胸罩扯下來。她不同意,緊緊地拽著,不讓我得逞。就這樣子僵持了好一會。后來,我漸漸地覺得這樣強迫人家沒有趣味,并且想到下午在地里給自己的警告,馬上清醒過來,也就借此機會下臺,翻下身子睡到她的身邊去,老老實實地躺著。

我找話同她說,可是心不在焉的,老是想到她的身體上去。為了不讓自己尷尬,也怕她覺察到我的窘態(tài)笑我。我就跟她說:“不行,這樣子下去我會管不住自己的,一定得出事。我還是到下邊的屋子睡去!辈坏人卮,便狠狠地咬了她兩口,又捧著她的臉吻了她的嘴一下,才跳下床來,穿上鞋,踢踢踏踏下樓去了,有著逃跑一般地匆忙和慌亂。

她側(cè)臉看著我離開,平靜著,什么也沒有說?蔁o端地,我覺得她的眼睛里有一絲茫然,雖然夜色里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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