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轉念
在“上官雪莊園”的生活,一切是那樣的隨心所欲,那樣的舒心,那樣的愜意。
人越是悠閑就越會想念之前的點點滴滴,所有的一切就像電影一樣,一遍遍的回播。
上官雪回想起自己在這里的二十年,一步步的走到現(xiàn)在,有過高峰亦有過低谷,原本以為穿越了會像其他人一樣一生那樣的轟轟烈烈,經(jīng)過了卻又覺得并不值得如何的留戀,連枕邊的人亦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只是一切順其自然而已,唯一的體會則是自己也曾經(jīng)有過集三千寵愛于一身的經(jīng)歷,且不管他們是真的愛了還是只為那一世的紅顏亦或只是有其他的目的,或者在別人看來是不枉此生吧,而上官雪卻只覺得自己是虛度年華。
最初的初衷卻只是為了秦穆,為了像秦穆的慕容豐,也就是當初的一念之間,此念為慕容豐是秦穆。
而后卻由著慕容豐的安排一步步的走下去,此念卻為莫須有的“不能隨意改變歷史”。如果當初沒有這一念頭,或許一切全然不同,或許自己亦仍在慕容府過著慕容夫人的生活,又或者會一直在怡春院里度過。
再后來,卻因自己太過仁慈,不愿傷害他人不愿那些無辜的人陪上性命,過著唯一一個真正王后的生活,最終卻也抵不過世俗的觀念,被逼退出。
現(xiàn)在的生活是自己選的,久了卻又覺得那樣的無聊,所以連上官雪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上官雪同樣的為慕容豐和王子炫想,他們是否亦早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卻為了自己而甘愿在此。上官雪試探過王子炫,可王子炫說這樣的生活是這十幾年里最安心幸福的日子,怎會覺得無聊。慕容豐雖然居于此,卻常出去偶爾回來小住,當然更不會覺得無聊,只是覺得像家一樣有一個安定的住所。故只有上官雪覺得日子越過越?jīng)]有意思,越過越?jīng)]有當初的激情了。
上官雪常常瞎想,在這里一直兜兜轉轉最后卻又回到了王子炫和慕容豐的身邊,若慕容豐真的是秦穆的化身,那么王子炫呢?在前世里,王子炫又會是誰?是在自己的生命里還沒有出現(xiàn)的人嗎?
就為著這一念頭,又燃起了上官雪回到前世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在前世里是否有王子炫這一個人存在?只是想知道秦穆的離開是不是為了王子炫的出現(xiàn)?
上官雪又開始酗酒了,且不聽慕容豐和王子炫的勸說,喝多了酒就曬太陽或是傻傻看著月亮,因為上官雪認為太陽光或是月亮的光束能將酒醉的她帶回去。
上官雪常常做夢,夢里面分不出哪是慕容豐哪是秦穆,醒來后身邊的人卻是王子炫。上官雪有時候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了神經(jīng)質,自己會不會瘋了?上官雪越是害怕晚上就越睡不著,眼前就會有很多的臉孔換來換去。
王子炫與慕容豐不清楚上官雪內(nèi)心里真正的想法,種種安慰關心卻都無法讓上官雪再開懷,看著上官雪變得越來越陷于自己的世界里,王子炫與慕容豐急得卻不知如何是好。
王子炫與慕容豐決定帶上官雪離開莊園,四處尋醫(yī),只求上官雪能像從前一樣開心快樂。
2、 夢醒
上官雪越來越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里,她很想知道自己在這里是怎樣死去又是怎樣的離開,然卻沒有一點點的痕跡讓上官雪去捕捉。
上官雪確定不了自己心中最愛的人是誰,上官雪只是知道王子炫是自始自終真心對自己的人。
最近上官雪常常賴在王子炫的懷里,盯著王子炫的眼睛問:你前世里叫什么呀?還是王子炫嗎?如果我回去了,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王子炫不明白上官雪的意思,只當上官雪是胡言亂語,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上官雪,說的最多的卻是:我一直是我,不管在哪我都是王子炫。
上官雪清楚王子炫并沒有真正懂她的意思,然聽著他說永遠都是王子炫,就真的當真了,想著只要能回去就一定去尋找叫王子炫的人。
有時迷糊起來,上官雪就對慕容豐說:秦穆,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你知道嗎?你要離開我,我才能見到另一個人哦。
慕容豐知道上官雪又將他當成另一個人了。聽著上官雪一次次的說起秦穆,慕容豐亦很想知道秦穆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然知道連上官雪都找不回來了,他又怎么可能找到,有時上官雪鬧得厲害就權當是秦穆,任由上官雪又打又咬。
王子炫看著上官雪對慕容豐的感情,才越來越明白原來上官雪的心里一直藏著一個人,一個他們永遠都無法找到的人。
王子炫與慕容豐執(zhí)意要帶上官雪就醫(yī),而上官雪清楚沒有人可以看好自己的病,那是心里的結,唯讓他們不會如此擔心,遂同意四處游玩及尋醫(yī)。
走出莊園,上官雪第一個想去的地方卻是怡春院,雖然慕容豐和王子炫不怎么同意,耐何上官雪撒嬌與可憐巴巴的眼神,兩人只能先帶上官雪回怡春院。
其實上官雪回來,只是想再一次證明是否可以在這里離去。
怡春院里,老鴇熱情招待,四面歌聲圍繞,處處翩翩起舞,上官雪忘我的娛樂其中。
慕容豐與王子炫看著上官雪那么的開心,便任由她邊叫邊喝邊跳,看她被人群淹沒又被拋起。
上官雪被拋起又落下,看著頭上的彩球近了又遠,有時拋得高了就感覺要碰到屋梁了,上官雪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像是要飄走一樣。
上官雪感覺有點怕,似乎整個人就要離開這里了,難道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上官雪于是急忙尋找王子炫與慕容豐的身影,想再看一眼這里的人想和他們說,我在我的時代里等你們,可是王子炫與慕容豐早淹沒在老鴇安排的美人云堆里,哪里看得到半點人影。
再一次的拋起,上官雪終于看到被困在人群中的王子炫與慕容豐,他們似乎在大叫著什么,仔細一聽,他們喊的是上官雪,再靠近點,他們抱著搖晃的人不就是自己嗎?上官雪一驚,那現(xiàn)在看著他們的人又是誰,靈魂嗎?自己的靈魂離開身體飄了出來嗎?
上官雪揉了揉眼睛,再次掙開,坐在床邊的男人好熟悉,那是秦穆。
3、 秦穆
上官雪望著身邊的男人,看著整個房間的布置,確定他就是秦穆,然卻又不甘心的承認自己回到了現(xiàn)實中;叵胫褋砬暗哪且荒,不就是被人拋起來嗎?怎么如此就穿越回來了?還是全都只是夢一場?自己在那邊又會怎樣?是死了嗎?那王子炫和慕容豐呢?他們會傷心嗎?帶著太多的疑問,上官雪再次閉上了眼,希望睜開后又是另一個畫面。
秦穆在耳邊說:你醒來了?真的醒來?醫(yī)生快來,她醒了,她醒了……
在等待醫(yī)生的時候看著上官雪再次閉上的雙眼,秦穆一驚:雪,怎么啦?你睜開眼看看我,告訴我哪里還不舒服嗎?
上官雪聽著秦穆親切的叫她雪,就知道他的確是秦穆,因為慕容豐從來沒有那么親切的叫過,而王子炫只叫她雪兒。
秦穆:你都睡了快二十天了?嚇死我了?
上官雪聽到二十天這個數(shù)字,就想到自己在那邊的二十年,難道是這里一天那里一年?
秦穆仍在說:雪,你怎么跑到這么遠的北京來呀,怎么會喝成那樣,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一睡那么多天呀?當我接到醫(yī)院的電話我就飛過來了,那么多天,我擔心死了。
上官雪的嘴角動了動,仍沒有睜開眼。
醫(yī)生來了,作了全面檢查,得出結論是,上官雪已經(jīng)醒了,沒有問題,多留兩天觀察下就可以出院了。連醫(yī)生都搞不明上官雪為什么昏睡那么久,而又是為什么一下子就醒來了。
秦穆很開心,上官雪終于沒事了。身邊的醫(yī)生和護士都在大大贊揚秦穆的細心與對上官雪的關愛。
上官雪醒來的兩天里,秦穆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上官雪均默默的接受著,卻不說自己心里所想的任一個字。
出院后,上官雪對秦穆說:陪我再逛下北京吧。我想再逛下這里的胡同和故宮。
上官雪細細的走著北京的每一寸土地,深深的感受著這里的一切,雖然知道就算自己曾穿越過,那邊的土地也不一定就是腳下這塊,但那些經(jīng)歷是那樣的真實與親切,故僅借著這異鄉(xiāng)的土地來分散自己的想念。
上官雪找尋在自己昏睡的日子留在腦海中的東西,就算能有一件東西證明亦好,然卻未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越是走在北京的胡同里記憶就越來越模糊,以至于上官雪都懷疑自己的經(jīng)過全是夢一場。
陪著上官雪的秦穆同樣沉醉在北京的城市與夜色中,上官雪再看不出他的花心,只感受到他的回心轉意,然上官雪心里一直有句話沒有對他說。
回到生活了三十年的繁華的城市——廣州,上官雪的心卻沒有帶回來?粗啬抡绽飮约恨D,上官雪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關愛,終于還是對秦穆說:我們分手吧。
秦穆:Why?
上官雪:Why not?
秦穆:我已為你改了,我保證我的身邊再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
上官雪:不管怎樣,我們都回不去了。
秦穆: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就沒有了呢?是不是你的酒還沒有完全好透呀?
上官雪:不關事。也許你的離開才會有另一個人的到來。
上官雪終究還是說了這句話,只想等另一個人的到來。
秦穆:王子炫嗎?
上官雪驚訝的看著秦穆:你怎知道?
秦穆:你在昏睡時說過。
上官雪:那我還說了些什么?
秦穆:沒有了。
上官雪不知道,王子炫這個人到底是自己腦海中虛構的名字,還是真的有那么一段經(jīng)歷,然只能斷了與秦穆的情,才能去找尋那個叫王子炫的人。
4、慕容豐
怡春院里,熱鬧依舊,上官雪的舞姿引起所有人最原始的快樂,一波波的熱情相擁,一輪輪的將上官雪拋起接住,上官雪的臉上笑開了花,沒有人感覺到上官雪正在慢慢的離去。
慕容豐與王子炫看著上官雪如此高興,就放心的讓她獨自玩去。
當熱鬧的人群停止了拋接的動作,當熱鬧的人群圍成了一團,慕容豐與王子炫才急忙的分開人群趕了過去。
慕容豐首先抱起了上官雪,看著上官雪緊閉著雙眼,嘴角仍掛著微笑,慕容豐以為她累得睡著了,準備抱她離開人群,而身邊的人卻說,她不行了她暈了。慕容豐遂伸手摸了下上官雪的額頭,有點涼,再將手伸至上官雪的鼻間,卻感覺到呼吸很細微,而此時,王子炫亦已來到上官雪的跟前,從慕容豐手中接過了上官雪。
慕容豐即刻讓人群分散,以免造成更壓抑的氣氛,并通知老鴇快請大夫。
大夫還沒有來,慕容豐與王子炫不停的呼喊著上官雪的名字,希望她能醒來,可上官雪沉沉的睡著,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慕容豐伸手在上官雪的人中按了一下,上官雪的眼皮似乎動了下,像是要睜開來看看大家,然卻終未能睜開。
慕容豐急得大叫,大夫呢?大夫怎么還不來?快去催呀?
上官雪的身體越來越?jīng),慕容豐再也等不及了,直接沖出怡春院,他要將大夫以最快的速度抓到上官雪的面前來。
慕容豐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瘋狂的沖著,所有的人已模糊因為淚已無聲的溢出伴著風飄落下來,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聽不到一點外面的聲音像整座城都安靜了下來一樣,可慕容豐顧不了那么多,努力的撥開人群擠過去再擠過去,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快,快,快,怕只要晚一點上官雪就不在了。
慌亂中看到一提著藥箱的大夫,在怡春院看護的帶領下趕著過來,慕容豐沖上去,抓過大夫的藥箱,將大夫扛在肩上就往回跑。
當慕容豐與大夫剛到怡春院的門口,就傳來一陣陣的哭聲。慕容豐扛著大夫越過人群,卻看到王子炫呆呆著抱著上官雪,一動也不動,周圍的人有低聲哭泣的有在抹淚的,慕容豐知道自己來晚了,連和上官雪最后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
上官雪在慕容豐沖出怡春院后,就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未能再看一眼這個世界,未能再看一眼王子炫,未能再看一眼慕容豐。
慕容豐自傷心過度的王子炫手中抱過上官雪,上官雪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很涼了,再看向上官雪的臉,依然那樣生動艷麗,依然帶著一絲笑容,只是有點蒼白,只是緊閉著雙眼,只是停止了心跳。
慕容豐安慰著自己,上官雪是開心的睡著了,她是回到她的世界里去找她的秦穆了,悲傷雖然呈現(xiàn)于慕容豐的臉上可很快的卻又釋然了,是的,她快樂就行。她終究放不下她的秦穆,而我慕容豐只是她心里那個人的影子,她能留在自己的身邊是為了心中的他,她的離開同樣是為了他,全不是為了自己。
上官雪終安然的離去,一世美人就此香消玉殞。
從此,慕容豐一個人帶著對上官雪的思念獨自云游,直至老去。
5、 上官雪
秦穆還是放手了。
離開秦穆后的上官雪開始尋找王子炫。
第一步則是利用現(xiàn)有的網(wǎng)絡。上官雪從網(wǎng)上搜尋到幾百個和王子炫同名的人,對每一個只要有資料人的都細細查看,然卻都不像是那么愛她的王子炫。上官雪一并改了QQ簽名:尋找那一世的王子炫。
第二步則是到各圖書館翻閱所謂的野史正史,然上官雪連自己穿越的朝代都不清楚,又何以能尋到相關的信息。
雖然上官雪多方搜尋,然無論是網(wǎng)絡還是史書都沒有一點相類似的記載。
不死心的上官雪,將網(wǎng)撒得更寬更廣,開始了第三個方案的找尋。
上官雪收拾好行囊開始四處游走,剛開始只是尋找古城和古都,在古城和古都里尋找博物館;然后是一些名勝古跡,淘一些傳奇的故事;再后來則是隨意的踏遍祖國的每一片每一寸大好山河,然一切都仍是徒勞。由于四處行走,上官雪開始習慣這樣流浪的日子,每到一個地方,就會駐扎在一些酒吧里一段時間,看看每個地方的人情世故,聽聽每個地方的歌聲,有時在酒吧里調(diào)調(diào)酒,或跳鋼管舞,以補充日常的開銷,時間長了,亦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文章或拍一些照片發(fā)表于各大大小小的報刊雜志。
上官雪的名氣就通過那些文字與圖片慢慢的越來越響了。
上官雪亦開始出現(xiàn)于一些電視采訪節(jié)目。其實上官雪并不想有名并不想上什么電視,然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找不到王子炫,那么就讓自己有名了讓王子炫來找她。
有名了,個人的感情生活也就倍受人們的關注,上官雪一開始并不愿意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畢竟不知道王子炫是否存在于這個世上,然被問多了,上官雪也就慢慢的放開了,卻只是簡略的說,我一直在尋找夢中的王子炫,我只等待夢里王子炫的到來,再沒有更多的解釋。
人們更好奇,讓上官雪念念不忘的到底是怎樣的男子?亦有好心的人將一些名叫王子炫的人介紹或提供信息給上官雪,可每一次人們的熱心都只是一場空,上官雪仍未找到那個曾只屬于她的王子炫。熱心的人介紹的越多了,上官雪拒絕得越多,久了,人們就以為上官雪只是以王子炫作借口,以為上官雪的眼光很高很高,遂不再熱心的幫忙。
一年又一年,一載又一載,一晃就是十年,上官雪仍單身一人,十年中唯參加了秦穆的婚禮,看著他終走入屬于他的幸福,聽到他為人父,心里只有深深的祝福。秦穆亦多次勸說她,算了,別再執(zhí)著了,找一個好的人嫁了。上官雪均淡淡一笑,我一個人挺好。
走過那么多的地方,上官雪最后還是選擇了北京胡同作為暫居地,因為始終忘不了自己是在這里喝醉卻又在這里醒來,這一醉一醒卻多了那么一份牽掛,多了一個叫王子炫的人。留在北京胡同還有一個原因,則是胡同里白天與上半夜的熱鬧及下半夜的冷靜,特別是寒冷的冬天里,就好像是兩個世界一樣,上官雪幻想著,某一天,有一個人撲面而來,那個人就是王子炫。
6、王子炫
怡春院里,王子炫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上官雪,直至她變冷,卻仍不認為上官雪是離開了。
王子炫聽到說大夫來了,死死抱住上官雪不讓大夫診斷,慕容豐只能上前說,沒事,只是讓大夫看看。慕容豐慢慢掰開王子炫的手,將上官雪抱了過來。
當慕容豐抱過上官雪,無需大夫上前,即已知道上官雪已經(jīng)去了,卻仍不死心的讓大夫再診斷和救人。
王子炫傻傻的看著慕容豐所做的一切,看著大夫在檢查,而整個身體不聽指揮的僵硬著。
大夫最后搖著頭走了,慕容豐端祥著上官雪,美人已去,再看著呆呆跪坐于一旁的王子炫,遂將上官雪放回至王子炫的懷中。
王子炫抱著上官雪半晌未動,慕容豐亦讓老鴇將人散去,只留王子炫與上官雪在舞臺中。此半晌比王子炫等上官雪的八年還久,王子炫無法從殘酷的現(xiàn)實中走出來。
王子炫看著安睡在自己懷里的上官雪,對上官雪說:雪兒,我們回家,我?guī)慊丶。遂抱起上官雪離開怡春院。
慕容豐與老鴇交代完事情后,亦跟著王子炫和上官雪離開。
王子炫抱著上官雪在大街的螨姍走著,慕容豐看著王子炫的背影,一下子竟蒼老了那么多。慕容豐雇了馬車,將王子炫與上官雪接于車中,離開了繁華的街道,奔向“上官雪莊園”。
王子炫抱著上官雪走進“上官雪莊園”的大門,回頭去慕容豐說,走吧,我一個人會照顧好她的。
慕容豐擔心王子炫,說,我陪著你們,你安好我便離開。
王子炫便由得慕容豐跟著。
王子炫幫上官雪梳洗干凈,換上艷麗的衣服,握著上官雪的手說:雪兒,你每一次都說離我而去,可我的心從來沒有害怕過,因為我知道你總會回到我的身邊,但是這一次,我卻害怕了,我怕你從此后再回不到我身邊。雪兒,你知道不,我們回到家了,在這里我們永不分開,好嗎?
王子炫:如果你就一直這樣睡著,如果這樣你就開心的話,我就陪你一起開心。
王子炫:雪兒,你不是很喜歡喝酒嗎?現(xiàn)在我陪你,我們一醉方休。
王子炫讓慕容豐拿了酒過來,不停的喝,慕容豐本想勸阻,然卻只能傷心的和王子炫同飲,直至醉得睡著了。
第二天,慕容豐醒來,發(fā)現(xiàn)王子炫仍抱著上官雪,上前欲叫醒王子炫,當手碰到王子炫時發(fā)現(xiàn)他的手冰冷且硬,一摸已隨上官雪去了,同樣的面帶微笑。
慕容豐將王子炫與上官雪合穴葬于莊園之后花園,怕有人再次打擾兩人安息,遂一把火燒了“上官雪莊園”,獨自離去。
某日,胡同深處,一男子撞上了上官雪,上官雪正欲起身,男子伸過一只厚實的手并溫柔的說:小姐,對不起,沒事吧。
上官雪一抬頭,迎著溫暖的笑容,卻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是王子炫?
王子炫:是的,我叫王子炫。
上官雪:你是這里的人還是那邊的人?
王子炫:你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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