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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樓上流淌的時間(外二篇)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祝成明    閱讀次數(shù):19052    發(fā)布時間:2014-06-05

  我已經(jīng)很多次地寫過九樓了,我還在寫。
  日子越來越孤獨了。沒有多少課要上,也不想去什么地方,只好像窮鬼守著糟糠之妻一樣守著九樓和電腦。無論是睡覺還是醒著,我都在這里。一張床和一臺電腦瓦解了多少時間?這樣的問題小學(xué)生就能用簡單的減法計算出來,一天24小時剔掉下樓吃飯的時間,基本上就是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幾乎整個上午都在床上呼嚕,陪伴我的還有其他兩位同學(xué),我的夢鄉(xiāng)并不孤獨。生活進(jìn)化成一日兩餐,夜晚變成白天了。我整天在電子郵箱和論壇里翻翻揀揀,輕松地閱讀,刷新,前進(jìn),后退,像一年四季樹上的葉子,時時變化著顏色和亮度,但時間是不會后退的。正如有些人所說,“閱讀很多,看書很少;灌水很多,墨水很少!焙芏嗍虑橐恢蓖现,不想去做,等到火燒火燎追屁股了,才去草草應(yīng)付。我是徹底地墮落了,無可奈何地墮落了,墮落的速度似乎越來越快,像九樓扔下的香蕉皮,做了一場加速度的自由落體運動。
  喜歡運動的我,竟然沒有了運動,我把上下九樓當(dāng)作運動。從一樓跑到九樓,我臉不改色氣不喘,不像那些愛看足球的同學(xué),登到九樓就像魚兒上了岸,嘴巴大張著。居住在九樓的女生,九樓本身就是一個考驗,似乎比英語六級考試還難。我有時幫她們提提熱水瓶,增加一點點運動量。樓道總是很安靜,有點陰暗。故意咳嗽幾聲,或跺一下腳,燈光忽地打開了,一會兒又滅了,重歸當(dāng)初。樓道和樓層里看不到晃動的人影,悶著的都是靜,絞殺時間的靜。這些大齡學(xué)生被歲月?lián)屪吡嘶顫姾托[,躲在宿舍里安靜。
  貴陽素有“地?zé)o三尺平,天無三日晴”的說法。陽光是一種奢侈品,灰暗的日子居多,日光燈總是開著的,白白的亮光蕩漾在窄窄的空間里。臺燈也要開著。只有這樣,我的心里才會舒坦,亮堂,有著落。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摁下電腦的電源開關(guān),然后去刷牙洗臉。無論用與不用,電腦都在嗡嗡地響著。眼睛累了,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沖沖。對面是女生宿舍的衛(wèi)生間,樓下的對面也是女生宿舍的衛(wèi)生間。有時也許會有艷遇。有些女生很粗心,我會看到不該看到的內(nèi)容。這是安靜之中落下的一顆水滴,突然的濺起了一絲響動。時間是一位偉大的偷窺者,躡手躡腳地干著無意的勾當(dāng)。夏夜,在黃色燈光的映照下,常常有裸體女人的身段貼在對面緊閉的毛玻璃上,伸手,彎腰,移動,嘩嘩的流水滑落在水泥地板上。眼中的身影和敲擊心扉的聲音是那么的模糊和清晰,像一首朦朧的詩歌,句子清晰而主題朦朧,適合想象力的開發(fā)。最糟糕的是對面樓下的女生,從來沒有將窗戶關(guān)閉嚴(yán)實,總是留下一脈空間,透氣,也透光。要知道,居高臨下的視線是一覽無余的,留下了很多無法訴說的秘密,無法解釋和隱藏。
  九樓是最高的樓層,沒有腳步會驚醒我們的思考和睡眠。深夜,我們更加活躍,走動頻繁,拖動凳子,衛(wèi)生間的水流,聲音往靜謐的樓層下傳導(dǎo),擴(kuò)散,彌漫,對樓下來說無疑是頭頂?shù)捻懤。一次,一位女生穿著睡衣跑上來敲門,質(zhì)問道,“你們這么亢奮干什么,要不要睡覺?”以后,我們就收斂了許多,做事輕手輕腳的,像電腦沙沙的呼吸,均勻而輕微。今年高考改卷,我遭遇了一位文學(xué)院的女生,順便問道,“你住那個宿舍啊”。她回答,“146”。我說,“巧啊,我就住你樓上”。她回問,“你們寢室是不是有一位2、3點才睡覺的同學(xué)啊”。我笑著回答,“嗯,可能有吧。”看來,無意中,九樓已經(jīng)與別人聯(lián)系在一起了。
  我熱愛九樓,“熱愛”這個字眼是從心底發(fā)出的,它至少有37度的溫度。九樓的陽臺不能不提到,那是九樓提升視野和詩意的空間,它緩緩的拉開了校園和城市。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樓房和山峰零亂地矗立著。山下站著樓房,樓房靠著山峰,它們互相混雜,互相對立和傲視,似乎在比試內(nèi)功,既不遠(yuǎn)離一步,也不靠近一步,彼此僵持著許多年。這里一排那里一簇的樹木環(huán)繞著大街,大街是曲里拐彎的,在樓房和山峰之間繞來繞去,像消化不良的灰色腸子,裝著大大小小的車輛,挪動的行人。這是一座高原城市,不知是城里的山,還是山里的城?空間被分隔的支離破碎,一堆堆的樓房都擠在山與山的空隙間,錯亂,隨意,像城市里上演的離奇的人物和故事。世俗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時間卻在靜靜地流淌,熟視一切,漠視一切。樓下有一爿休憩的去所,顯得比校門外的世界安靜一些。綠色的樹木,長凳子,翹角的亭子,和略微開闊的平地,滋養(yǎng)了老太婆晨練的悠揚音樂,那時的時間對我來說是不存在的,睡眠時我什么都不關(guān)心。大白天泛濫的路邊愛情,也在九樓的眼皮下,進(jìn)行一場馬拉松一樣長久的接吻,伴隨著身邊小餐館飄出的香味和勺子撞擊鐵鍋的聲音,日子的顏色和味道看上去很美。九樓的四十米開外處(越過這塊平地),緊依著一個招待所。每晚,陽臺對面的窗戶上亮著稀稀落落的燈光,有的窗戶洞開,來路不明的人物在里面走動,或躺在床上,響著電視,畫面上的人影憧憧,一閃一閃的,像波浪,涌起,落下,在追趕著什么,但又永遠(yuǎn)追趕不上;有的窗簾低垂,厚厚的布幔壓著燈光,人物活動神秘,無法猜測和想象。
  九樓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和耳朵,看得稍微遠(yuǎn)一點,聽得稍微清楚一些,它使人想入非非,成為天使或者魔鬼,升華或者墮落……日子都是一樣的,像流水一樣無聲地流淌而過,沒有丁點的痕跡,甚至沒有感覺。
  
  九樓之下的城市
  
  九樓與這個城市的關(guān)系,有點曖昧。云貴高原上的城市,地勢并不開闊,這里一座山,那里一座山,山離山似乎緊挨著。即使在九樓,視線總在一個有限的空間里打轉(zhuǎn),我不可能穿透那些厚實的山,望到山后的山峰和樓房,望到這個城市更遠(yuǎn)的部分。
  城市供養(yǎng)著一群大山(不知是城里的山,還是山里的城),一群樓房,一群尖叫的街道和一群奔涌的人流。坐在九樓上,我借助想象去構(gòu)思或者拼湊這個城市的整體。當(dāng)然,想象不可能高過空中的鴿群,它們比我更有權(quán)利說出城市的秘密。九樓這樣的位置,永遠(yuǎn)要在山峰面前低頭,它必須學(xué)會謙卑。當(dāng)大地的塵埃到了這個高度,便不再上揚,也不再下降,它們就在這片天空逗留。所以,建筑學(xué)上把九樓至十一樓的空間叫做“揚灰層”。宿舍里每天都會飄進(jìn)許多新遷的塵埃,棲在地板上,落在桌子上,粘在書本上,這里成了塵埃的樂園。我每天總是不厭其煩地拖地板,抹桌子,撣撣書本,保持每一個日子的干凈。尼采說,“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fù)!眽m埃讀透了哲學(xué),它們的舞蹈讓我深思。每一粒落定的塵埃便是一顆死去的心靈。風(fēng)會帶給它們第二次的生命。
  鴿子在城市上空飛翔。灰色和白色的鴿子互相混雜,組成一個飛翔表演隊。它們一會兒正飛,一會兒側(cè)飛,一會兒向上沖鋒,一會兒向下俯沖,反復(fù)地練習(xí)生命的姿勢。它們在飛翔中獲得快感,從不在那一角樓頂歇息。它們是這個城市最自由的精靈。在九樓的陽臺上,我曬著深秋的陽光,看到幾股黑煙從樓群中上升,被風(fēng)折彎,擴(kuò)散,消失。我知道,這不是炊煙。煙霧彌漫的天空中,沒有鴿子的身影。許多丁字型的鋼鐵起重架,布滿了城市的角落,城市正在晝夜不停地打造它們的作品。這些日漸突兀的樓盤,將視線分割得更加破碎。我只看到一些或高或低的樓房的頭顱,圓形的,方型的,尖型的;苗條的,臃腫的,連體的;古典的,歐化的,半土不洋的,顏色也是窮盡姿彩。僅有的一些樹葉的亮色,也被水泥森林吞沒,掩蓋。城市是由樓房、人海和車流構(gòu)成的。沒有樓房,人海和車流就沒有了居住的地方。人海和車流讓樓房的瘋狂繁殖,增強(qiáng)了旺盛的欲望。我們能否把居住的城市叫做家鄉(xiāng)?我不知道。
  夜色中的九樓也給了我飛揚的思維。當(dāng)腳下的校園此時顯得委瑣,城市則撩開了它的裙子。白天威武的山峰隱去了,高樓上的燈光開始發(fā)送它的秋波,一改白天灰不溜秋的模樣。那大廈上頂著的廣告牌、霓虹燈賣弄著它們的性感,把城市推上了夢幻的高潮。我會常常站在陽臺上,盯著這個城市——從黑夜開往黎明的車輛,它的叫喊,它的喘息;四處游蕩閃爍的燈光,像冷艷的女郎飄出的捉摸不定的眼神,也像城市變幻著的世事。城市人藏在這方明暗之中,我看不到他們的面容,雖然我們同棲一座城市里,像螞蟻一樣生活。深夜,躺在床上,我往往失眠。駛進(jìn)感覺中的車輛,還挑釁似的把燈光投射到天花板上,在黑暗中轉(zhuǎn)一個身,然后離去,隔一會兒,又來扭扭腰肢。遠(yuǎn)處廣場上穿透力更強(qiáng)的激光束,像一列火車筆直地撞進(jìn)九樓的空間,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讓眼睛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擊昏,眩暈老半天還沒醒悟過來。即使睡去了,醒來,我還在想,打開玻璃門,陽臺下就是無邊的黑暗,萬一夢游掉下去,就永遠(yuǎn)生活在黑暗中了,成為塵埃的一部分,一部分的塵埃。
  九樓之下,城市的氣息四處飄蕩,擁擠的夜市里有各式香辣的小吃,各種奇異的服飾,堆滿盜版的書籍和碟片。我有時獨自一人穿過街市,看看那些雅致的茶具和古典的蠟染藝術(shù)品,從地攤上捎幾本發(fā)黃的舊書回到九樓。
  當(dāng)我打開那些舊書的時候,我就打開了這個城市。九樓實在是一個適宜的閱讀角度,它讓我在這個不高不低的空間思索,像一粒塵埃一樣,上升,還是下沉?
  
  疲憊的火車
  
  1092次列車從貴陽站準(zhǔn)時出發(fā)。它所有的時間——每一次出發(fā)或者抵達(dá)、路線、行程以及目的地都是極其明確的。我擠上這趟火車,拖帶著一旅行袋拼湊畢業(yè)論文的參考書籍,一臺笨重的電腦,一對音箱,一些零碎的行李,像一只遷徙的動物一樣疲于奔波。
  火車總是出發(fā)快而抵達(dá)慢,充溢著疲憊得令人昏昏欲睡的空氣。我對旅程有點迷茫、困惑,甚至恐懼。這還是一個特殊的日子,2006年10月6日,農(nóng)歷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陰雨天。我把臉貼在火車的窗玻璃上,連綿的濃濃夜色,幾盞散落的燈光,有節(jié)奏的撞擊聲,一晃而過,又撲面而來。我在貴陽讀研,三年了,我一直在這條路線上來回奔跑,坐各種各樣的列車,在車上度過26或者28個小時,有時還是站著回家的。我的很多時間耗費在這里,對火車有一種深刻的認(rèn)識。
  我安靜而有慣性的生活徹底被破壞。我開始懼怕火車,倒不是它給我?guī)淼睦Ь肱c勞累,這些我都可以輕易地克服。它像一頭貪婪的怪獸,吞下我的巨額時間。白天還好,可以看看窗外的景色。云貴高原的山川大地頗具視覺沖擊力,火車彎曲著穿行在高山峻嶺、隧道和高架橋之間,壯觀景象與幽暗場景相繼交替,一副畫面切著另一副風(fēng)格不同的畫面,一種心理感覺還來不及轉(zhuǎn)換,另一種心理感覺又涌上,比蒙太奇的鏡頭來得更快捷。這是對視覺的一種刺激,更是對思維的一種考驗。但太多黑暗漫長的隧道帶來了單調(diào)和陰冷,呼嘯而過的風(fēng)和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穆曇羲υ谏砗。列車鉆出隧道,眼前斷然一亮,那些青山綠水又在眼皮底下站立,閃耀,漸次消逝。
  坐長途火車,難以打發(fā)的時間成為一種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煎熬。我在車上不愛看書,進(jìn)入不了閱讀的狀態(tài),但我喜歡閑坐著胡思亂想,隨身攜帶的包里裝著幾本詩集,惠特曼的,海子的,昌耀的,或者于堅的。這些書籍,即使不去翻閱,也讓我在旅途上覺得心安理得。坐車最適合讀短詩,省時,養(yǎng)眼,又可以充分釋放短詩精粹的精神力量和審美空間。在這樣特定的接受環(huán)境中,掩卷遐思,感觸定與常態(tài)不同。這么多年的火車生活,我只在列車上寫過一組詩歌!拔业拇迩f沒有溪流多年來/一直成為我的心病/我想為她畫一條溪流/像車窗外靜靜流淌的那條小溪/不寬闊但水流清澈/鵝卵石在陽光下閃光/魚蝦穿過它們的幸福童年……”火車是想象型的場景和工具,當(dāng)我的雙腳一踏上大地,那些曾經(jīng)的想法便煙消云散。
  夜行的火車最具隱喻色彩。一列通體明亮的長龍冷漠地穿過漆黑的山野,稀稀疏疏亮著幾盞燈光的村落和燈光閃爍得糾纏不清的城市。這三種景致成為夜行火車擺脫不掉的生命狀態(tài)。城市的夜像一片洶涌的海洋,浮泛著黃色的,雪白的,紅色的,綠色的燈光,那么熱鬧,耀眼,那么虛幻和迷離,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遠(yuǎn)遠(yuǎn)的拋在身后;疖嚌M載著一整節(jié)車廂的疲倦和瞌睡,搖搖晃晃的向下一站奔去。我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靠在座椅上,手腳有些麻木,腰有些酸痛。
  車?yán)镲h來方便面的味道。我平時不吃方便面,只有坐火車的時候才吃;疖囀冀K與方便面聯(lián)系在一起,鐵軌有多長,康師傅的面餅就有多長。康師傅在火車上的成功營銷,應(yīng)該寫入營銷學(xué)教科書。奔馳的火車已經(jīng)成為康師傅最形象的吉祥物和最暢銷的消費場所。列車員穿著臟兮兮的廚房工作服,推著餐車叫賣盒飯。一路上用一大串鑰匙敲打著鐵架子,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邊走邊扯著喉嚨喊,“盒飯五塊,盒飯五塊”,敞開的鐵架子上盛著幾個糊糊的菜,唾沫紛紛落下,激發(fā)不起任何食欲!爱(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剛過去,“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又來了,兜售零食的小車子塞滿了花生瓜子啤酒香煙八寶粥火腿腸,不是擦到旅客的腳,就是碰著旅客的包。過道上站滿了人,小車子還是要擠過去,這就是火車,這就是我們必須忍受的火車生活。
  火車每經(jīng)過一個城市,我所知道的關(guān)于這個城市的一切,像火車一樣駛進(jìn)我的腦海。每經(jīng)過一次,就是一種復(fù)習(xí)。我的同學(xué)和朋友改變了他們所在城市的燈光色度,溫暖的,還是冷漠的?火車無語。貴州,湖南,江西;貴陽,凱里,鎮(zhèn)遠(yuǎn),玉屏,懷化,婁底,湘潭,株洲,萍鄉(xiāng),向塘,鷹潭,上饒,離家越來越近,或者越來越遠(yuǎn)。我經(jīng)常這樣往返著。我是過客。
  疲憊的火車裝著一車疲憊的人,喘息著,奔跑,拐彎,停下,拋下一些人和物,例行公事般地繼續(xù)向前行駛。下一站,就是我要抵達(dá)的終點,那里有我所留戀的大地上的生活。
  
  祝成明,男,73年7月出生,江西廣豐人,做過10年鄉(xiāng)下中學(xué)教師,現(xiàn)在貴州師范大學(xué)攻讀中國現(xiàn)當(dāng)代文學(xué)研究生。已在《詩刊》、《中國校園文學(xué)》、《山花》、《中國教育報》、《散文詩》、《遼寧青年》、《佛山文藝》、《遼河》、《文學(xué)港》、《南方都市報》、《廣州日報》等報刊雜志發(fā)表習(xí)作200多篇(首),散文詩《一對動詞》(二章)入選《2002年中國年度最佳散文詩》,以及其他的各種選本。
  
  【責(zé)任編輯:龐鋒】
  
已經(jīng)有 2 條評論
最新評論

王爺 : 2014-6-5 11:50:53

很喜歡這篇文章,不錯!

楊汝洪 : 2014-6-5 11:47:47

讀了這篇散文,我忍不住在這里踩一個腳印,非常喜歡您的敘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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