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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池(1-17章)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斯力    閱讀次數(shù):271669    發(fā)布時間:2014-04-01

 

17  溫床

 

月掛樹稍,篝火燃燼,沙灘上的狂歡走向了尾聲,喧鬧融入夜色。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如狼似虎,狂嚼豪飲,又唱又跳,體力耗盡,酒上心頭。酒勁來得急的,東倒西歪癱在沙灘上,穩(wěn)重一點的,提著酒瓶子搖搖晃晃踏上草地,鉆進帳蓬橫著睡了。

導(dǎo)師卷毛一直守在篝火旁陪著他們。會員們看見了年輕貌美的蘭巧兒,趁著酒性過來挑逗,要拉她在沙地上跳舞,被卷毛斥走。他之所以一直陪伴他們,擔(dān)心粗獷心野的會員傷害蘭巧兒。司馬南山看出卷毛的善意與溫情,對他特別感激。一頓酒喝下來,兩人成了無話不說的知交。

從卷毛醉后的嘮叨中,他知道了卷毛的職業(yè)和身世。卷毛出身在一個體育世家,從小與運動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卷毛醉后卷著舌頭叨叨絮語:“先前咱在賽場上奔跑,為省爭光,為國爭光。待咱年紀(jì)大退役了,繼續(xù)帶著徒弟重復(fù)咱過去的生活,現(xiàn)在體育競爭的體制改了,咱們服務(wù)了二十年的單位不要咱們了,一年發(fā)一點生活補貼,像給老狗塞一根骨頭一樣打發(fā)我們走,兄弟你在報上看到了,體操隊員淪落為站街女,舉重冠軍淪落為搓澡工,咱什么都不是,畢竟是為國爭過光的人,不能淪落要到飯的地步吧?于是投靠我?guī)煾,以前奔跑是為國爭光,現(xiàn)在奔跑是延長生命,咱也算得與時俱進,跟上時代發(fā)展步伐吧,是不是,老弟?”說完猛拍著他的肩膀。他怎么能說不是呢,也點著頭學(xué)著他的語調(diào)大聲回答:“是,老哥順應(yīng)了這個時代,順利實現(xiàn)了轉(zhuǎn)型,以前追求生活的高度,現(xiàn)在追求生活的長度!

“對,對,追求生活的長度,這話說得很對!彼怕暣笮。當(dāng)他的目光碰上坐在對面的蘭巧兒,大眼睛瞇笑成線,悄聲說:“老弟,你得追求生活的密度,生活的質(zhì)量!

“怎么?”司馬南山醉眼昏花,順著他所指看著蘭巧兒。

卷毛把他推到她的身邊,醉人醉語:“老弟,老弟,你帶著她睡哥的帳蓬,哥給你看門,把門將軍,萬無一失,萬無一失!本砻媸亲砹耍f完一屁股癱坐在沙地上不能動了,指了一下帳蓬推著他們,豪放地?fù)]動粗壯的手臂。

蘭巧兒開始還有些擔(dān)心,怕夜里被騷擾,一直在暗示司馬南山,回他們的五星級牛圈賓館。司馬南山害怕翻越陰森森的殺人坳,喝酒延宕時間。卷毛也拉著他不讓走,被灌了不少白酒,現(xiàn)在想走也沒有力氣了。卷毛頭勾在胸前,有韻律地抽起了撲鼾。山谷寧靜,溪溝也沉靜下來,潺潺的流水聲在山谷間回響,草叢里的蟲兒嘰嘰地鳴叫。蘭巧兒見到此種情景,也不再著急,安靜地坐下來陪著他。

“卷毛哥留我們,我們不走了,好嗎?”

“不走,行,咱們總得找個地方睡吧?”

“睡?都睡了嗎?”司馬南山睜大昏花的眼睛,望著混亂的沙灘,滿地狼跡,拍著自己的腦袋,“真笨,我怎么喝了那么多呢?”

“不是高興嗎?”

“嗷,高興,今天真高興!碧m巧兒拉著司馬南山站了起來,司馬南山腳上一滑,幾乎栽倒,蘭巧兒用身體抵住他。兩人面對面相擁在一起了。蘭巧兒微微俯視著他,小嘴微撅,帶著些許嬌嗔。這一張灑滿月華嬌艷的臉,像暖玉一般玉潤珠圓,又似一朵盛開的桃花,笑意盈盈,甜美可心。惹動了他的貪婪,止不住沖動,湊上前去吮,去吸。蘭巧兒接住了他熱情奔放的吻,豐腴的胴體像被火烘烤的竹枝變得軟綿綿的。一陣熱吻后,兩人像從水底冒出來,長長地吐出一口粗氣,熱臉緊貼著熱臉,溫暖的身子纏繞著身子。司馬南山擁著溫暖如春的女人,心膨脹起來,身體挺撥堅強起來。他俯身想將女人摟起來,女人怕他跌倒,靈敏地一閃,輕聲說:“走吧,走吧!彼抉R南山從女人眼里讀到了曖昧與順從。他擁著女人朝著豐茂的草地走去。他的手輕輕揉著女人柔若無骨的腰,心想這天生麗質(zhì)的女人就要奉獻(xiàn)給他了。這個念頭纏繞于腦海,令他抑止不住有些驚惶,更多的是激動。

蘭巧兒揭開卷毛所指的帳蓬,一股熏天酒氣撲面而來,幾乎將她熏暈。司馬南山晃著手指微笑:“錯了,應(yīng)該是那個!彼麪恐m巧兒走向旁邊的帳蓬,掀開帳蓬一看,一具碩大的赤裸肉體橫在里面,把小小的帳蓬塞得滿冬冬的。

“又錯了!彼抉R南山苦笑道,附在蘭巧兒耳邊悄聲問,“難道是老天不愿給我們機會?”蘭巧兒掐了他一把:“說什么呢,機會就在眼前,看你怎么辦了!迸说脑捈て鹆四腥撕艽蟮臒崆,他猛地將女人摟進懷里親了一口。女人熱烈地應(yīng)承,聲音充滿了柔情蜜意:“來吧,來吧。”女人哈出的聲音猶如魔鬼的引誘,足以讓任何靈魂主動投向魔鬼的懷抱,又像是一把溫柔利劍,足以讓一個鋼強的男人引頸就戳。他們粘成緊密的一體,挪向下一個帳蓬。離著還有五六米遠(yuǎn)的距離,帳蓬驟急的鼾聲把他們嚇了一跳。司馬南山受到驚嚇,情緒迅速冷落,說:“卷毛怎么搞的,咋戲弄我們呢?”

“沒關(guān)系,”女人眼神迷離,言語極其溫柔,眼神兒帶幾分頑皮,“他戲弄你,等會兒你好好的戲弄我,報復(fù)他!蹦腥吮慌诉@么一慫恿,好像一堆干柴落進一團火,轟地燃燒起來。女人就像一位技藝超群的導(dǎo)演,迅速審時度勢,牽著男人的手走向蘆葦遮掩的靜僻草地。

草地上扎著一個獨立的帳蓬,兩人對視一眼,迅速地朝著帳蓬跑過去。帳蓬是空的,矮小的帳蓬不足以容納他們,他們站在帳蓬外啟動了愛情的前湊,激情熱吻。風(fēng)靜止了,蟲兒也停止了鳴叫,山谷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們熾熱的愛情光輝所淹沒。

司馬南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將女人抱進帳蓬。女人看了一眼帳蓬洞開的門,又望了一眼明月朗朗的天空,把男人牽到帳蓬旁寬展平整的草地上。大黃狗窩在一旁,她揚手驅(qū)走大黃狗:“阿黃,到一邊去!贝簏S狗不情愿地起身,靠近草叢蜷下,眼睜睜看著面前這對月風(fēng)男女,欲火中燒令他們無所適從,急不可奈了。

“天作媒,地作證,我們的愛情直到地老天荒!彼抉R南山想起了這句浪漫的愛情絮語,此時任何語言都是笨拙的,多余的。

“天作被,地作床,來吧。”女人呵呵一笑,在感情上她是個現(xiàn)實主義。她溫順地仰面朝天躺下,一對大眼睛裝滿了明月的光輝。女人的溫順激起了男人極大的情欲,他將女人緊緊地?fù)砣霊牙铮司拖褚粭l任人擺布的蛇,在男人懷里滾來滾去。每一次滾翻都脫掉一件衣衫,轉(zhuǎn)眼間,女人像一條被剝掉了皮的蛇,胴體透明,鮮艷,散發(fā)著誘人的馨香。男人看得心驚,情欲激動,他想將這塊鮮嫩的肉吞進去,急切之間又有些不知所措。女人脫掉男人的T恤衫,埋進了男人懷里,她溫潤柔和的舌頭在他胸口上輕輕一卷,男人的骨頭轟然散架,像一座垮塌的山一樣將女人壓倒在草地上。

開始還有一些慌亂,還有一些不適。女人像初承愛意的處子寧靜而賢淑,順承著他的激情與美意。她的身體變成一團海綿,里面盛滿了水,溫和柔軟,細(xì)膩親切,雪白的肌膚像玉一般光滑,男人無比自由,靈動,舒展。他運動著身體,猶如泥鰍在泥水里敏捷地游動,白天鵝展開翅膀輕盈地滑過明鏡般的水面。

他在她眸子里看到了他的影子,兩顆心在剎那間溝通了,相融了。

女人是情愛高手,像一位優(yōu)秀的導(dǎo)演,起初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男人還有些擔(dān)心,有一些警惕。待見到女人那么溫柔,神情那么迷醉,那么享受,漸漸地放松了精神,迷醉于情感的漩渦里。女人的情緒被調(diào)動起來,沉靜的愛情海慢慢掀起了波瀾,激越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男人仿佛架著一葉小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飄搖,被波浪一陣一陣地推向巔峰。

情欲高漲的女人在月影映襯下,像一朵盛開的玫瑰,美麗驚艷,花香迷人。身體發(fā)出了強烈的律動。在她沖動地啊出了一聲后,男人擔(dān)心她會歇斯底里地狼嚎,捂著她的嘴放慢了節(jié)奏,女人將雙手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脖子,嘴突然像狼一般兇狠地咬著他的脖子,身體像春天的大地一般躁動不安,生機蓬蓬。女人的臉頓時一片潮紅,釋放出驚人的美麗,山水為之含羞,月華為之閉容。就憑這張臉,足以讓男人為之赴湯蹈火,勇敢獻(xiàn)身了。

噢一聲響,深沉的大地發(fā)出一聲沉重的喘息。仿佛飛機降落地面,輪船泊進港灣,喧囂的世界漸漸沉寂下來。月影淡泊如清水,山谷出奇的安靜。女人柔軟的身體異乎尋常的溫暖,隨著桃色散去,美麗的臉變成春天盛開的花兒,嫵媚、親切、溫馨。女人笑意盈盈,心滿意足。這種表情讓男人極為感動,輕輕地?fù)碇鴾貪櫟纳眢w,親著她的花容月貌,極體貼又極動情地說:“謝謝,親愛的寶貝!

“謝謝,睡吧!睂氊惗肿屌撕苁苡,笑著把頭埋進男人懷里,安祥地閉上了眼睛。被滾壓的草破裂了,散發(fā)出草汁與泥土的芳香,呼吸著溫馨的自然氣息,人與自然溝通了,心與大地貼慰了。激情過后的男人很倦怠了,精神很滿足也很放松,他把衣服蓋在女人身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嘖嘖之聲令司馬南山驚醒,他睜開昏沉的睡眼,見大黃狗站在一旁,瞪著眼睛看著他。見他沒有什么動作后,又埋頭伸著舌條去舔蘭巧兒裸露的白腿。司馬南山潛意識里有驅(qū)趕大黃狗的想法,但他太疲憊了,肢體不聽大腦的指揮。女人枕著他的手臂,正睡得香甜,他怕驚醒了她的美夢。大黃狗溫?zé)岬纳囝^舔著蘭巧兒的身體,她夢中也有了感覺,身子動了動,嘴里發(fā)出一聲昵喃,手臂卻把司馬南山纏得更緊了。

司馬南山閉上了眼睛,忽地,毛茸茸的東西觸及他的臉,他再次睜開眼睛。大黃狗就站在頭頂,用舌頭舔蘭巧兒的臉,蘭巧兒歡快地輕聲昵語。司馬南山氣昏了,猛地?fù)]手推開大黃狗。大黃狗專注地舔著女人,不提防男人的手伸了過來,一個箭步跳開,仍然站一旁瞪著司馬南山,眼睛戀戀不舍地看著蘭巧兒。司馬南山一骨碌坐起來,揮動拳頭驅(qū)趕大黃狗:“滾開,你這個色狼!

蘭巧兒驚醒過來,見司馬南山和大黃狗拳頭相向,虎視眈眈,精神一下子放松下來,把他拉過來,微笑著蜷進男人懷里,懶懶地說:“睡吧,和狗生什么氣呢?”

“那個色狼,趁我們睡著,湊過來舔你!

蘭巧兒覺得有趣,笑道:“那它也只是條色狗,不是色狼。”

“媽的,狗也,”司馬南山撲哧一笑,“這里的叫黃狗練窩,大黃狗的地盤,狗的地盤狗做主,它不是什么好東西,想要你做押寨夫人呢!

“去,”蘭巧兒假裝惱怒,“胡扯些什么呢?”

黃狗又從背后靠近蘭巧兒的裸背,司馬南山陡然火起,揀了一棵石頭朝黃狗砸去。黃狗驚叫一聲逃開去。司馬南山尚不解恨,嘴里罵罵咧咧的。

“和狗吃醋?好了,好了,”蘭巧兒笑著安撫他說,“說明愛美之心,人,狗皆有之。”

司馬南山揪她的鼻子,眼睛落在雪山般豐腴的胸脯上,被耀眼的白刺激了一下,心又動了起來,手抓著女人的酥胸,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了女人。兩團火又在眼睛里閃動,在身體里游竄燃燒。

“我做夢還以為你在親我,誰知是黃狗。”

“狗東西。”司馬南山撫摸著女人的酥胸,嘴里對大黃狗不依不饒。

女人撥弄著他挑逗道:“這狗東西,又想我了是不是?”男人的欲望就像藏在瓶子里的魔鬼,隨著瓶塞打開,魔鬼跳了出來,逐漸升騰。他把臉埋進了女人豐隆的胸前,準(zhǔn)備撥開女人的身體。女人格格一笑,泥鰍一般機敏地滑開,妖嬈如狐。

“怎么了?”司馬南山精神小受打擊,高漲的情緒一落千丈。

“這里,這里,”女人指著潮紅的臉,潔白的豐胸,“留下了你情敵的唾液,萬一它攜帶病毒,不安全!

“來吧,來吧,我不親那里就是!蹦腥税雅藫涞乖诿媲。女人順從地躺下來,把眼睛看著他,身體彌合得緊緊的,阻止他進一步的企圖,嘴里不依不饒地說:“不,我要你親,我就要你親。”

“怎么辦?”男人愛女人,可不愛病毒,更不會接受情敵的病毒。

“走,我們下溪流洗澡去!

“洗澡,水太涼了!

“走嘛,走嘛,洗干凈了我好好給你!币娔腥诉在猶豫,她捧著他的臉凝視著他,“我也想要!

這句話打消了男人的猶豫,面對玉體橫陳的女人,哪怕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他也敢跳了。男人穿上衣服,女人只是用衣服遮著身體,就往溪邊小跑。男人緊隨她身邊。月隱進了樹林里,溪谷暗了下來。走上沙灘,依然能夠看到遠(yuǎn)處橫七豎八隨地躺倒的人。風(fēng)送來溪流潺潺的水聲,溪面上飄起如絲如縷的水霧,朦朦朧朧地把水面遮掩起來。蘭巧兒想就近下水,司馬南山擔(dān)心水聲吵醒沙地上的人,拉著她往下游走,轉(zhuǎn)了一道彎,遇見一處清淺的水潭,回頭完全看不見沙地上的帳蓬了,他們才停下來。

蘭巧兒將衣服折好放在草地上,慢慢淌進水里,溪水在她的腿下嘩嘩響,揚起白色水花,仙女臨瑤池,美艷的胴體輕盈曼妙,瑩白如雪,把他看得呆了,心兒也熱了。待女人趟進齊腰深的水里,蹲下身子讓水漫過肩,與水融為一體,司馬南山不禁哆嗦了一下。蘭巧兒見他站在岸上遲疑,招手道:“快下來呀。”

“水不冷嗎?”

蘭巧兒搖了搖頭。司馬南山怕女人見笑,硬下心三兩下脫了衣服,快步涉進水里。溫暖的溪水讓他一下子釋然。他浸進水里朝女人撲了過去。女人見他游過來,像魚兒一般蕩開。追逐了幾番,女人格格笑著,乖乖地自投羅網(wǎng)。司馬南山擁著蘭巧兒像如魚兒一般滑溜溜的玉體,望著她掛滿晶瑩水珠兒的臉,問:“原來你知道水是溫的?”蘭巧兒笑而不答。司馬南山問:“這水怎么會是溫的呢?溫泉嗎?”

“黃狗練窩附近的幾條溪溝都有地下的熱泉流出來的,水很溫暖。”

“這么好的熱泉,為什么沒人開發(fā)呢?”

“溫泉離城市太遠(yuǎn),又交通不便!碧m巧兒說,“真正有價值的是拉馬魔泉,據(jù)說能治癌癥,幾乎所有的病人,包括住在博物館的旅客,都是沖著拉馬龍王洞魔泉來的!

“魔泉在哪里?湯鎮(zhèn)義怎么不跟我說?”

“因為,魔泉出了一點事故,龍王洞正在重新整修,衛(wèi)生檢查團就是為這個來的。”

“出了什么事故?”

“這個,等有時間再告訴你,咱們現(xiàn)在還是就事論事,我想了!彼斐鲇駶櫟氖謸崦。在溫暖的水里,司馬南山如魚得水,情緒很快飽滿高漲,想去親女人。女人悄聲說:“再洗洗,洗干凈了我好好給你,老公。”

一聲老公,把司馬南山激動得不行。兩人相互搓揉,相互撫慰,最后演變成柔情似水的交流,激情似火的熱吻。熱情洋溢的女人似乎也等不及了,急切地希望與男人交合。她牽著男人的手游向河中間光溜溜的石板上,仰面朝天斜躺上去,把豐盈曼妙的美體在男人面前展開,如一朵盛開的花兒一覽無余。男人像饑餓的老虎看到了溫順的羊羔,迅猛地爬了上去。女人豐滿的肉體如一塊暖玉,柔軟而光滑,男人稍一動作,撲通一聲,從女人的胴體上滾落水底,濺起一陣水花。男人水底冒出來,頭發(fā)嘩嘩地掉水,樣子非常狼狽。他邊抹臉邊羞愧地解釋:“太滑了!迸俗銐?qū)捜,也有足夠的耐性,牽著他的手,叫他再次爬上她的身體。

這一次,女人用雙手托住他,慢慢扶他上身。男人得到女人的幫助,不僅在女人光滑溫暖的胴體上停住了,順利地進入女人熱烘烘溫暖如春的身體。稍為輕輕一動。兩人就像兩條緊貼在一起的魚,從石頭上梭進了水里。

“還是太滑,停不住!蹦腥诵呃㈦y當(dāng),十分難堪。女人溫柔地安撫他,鼓勵他:“不要緊,老公,再來,一定行的!蹦腥藫崦素S隆飽滿的乳峰,道:“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有魅力最吸引人,又最光滑順溜的兩座山峰了!迸撕俸僖恍ΓH了他一下,欲重新爬上石板。男人抱住她,央求道:“我們到草地上去吧!

“不,我就喜歡在這里!迸司髲姷?fù)u了搖頭。她看了男人一眼,“要不,我趴著石頭?”

“狗呀,我們!

“狗是這樣的嗎?”女人嗔笑著擰了一下他的臉,男人受此鼓勵,一把女人抱起來,猛然刺透了女人的身體。女人不曾提防,這意外的一擊讓她頓時血涌頭頂,興趣昂然,噢一聲呼叫出來。聲音在山谷中傳出很遠(yuǎn),渺渺余韻又蕩回來。她勾下頭咬著男人的肩,不讓自己叫喊出來。

相親相愛的人攪亂了一池溪水,宛若兩尾并頭相依的游魚,嬉游水中,又悠然自得。

司馬南山把所有的激情都拋灑出去,身體和心靈變成一片羽毛,輕盈地飄蕩于半空。此時,桃花盛開的女人像絢麗的煙花一般驚艷。她的神情又如此平和滿足,安詳寧靜,宛若一個幸福的孩童。他有些不解,想問她,你什么不叫喊呢?是我不能讓你滿意嗎?但她的表情又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覺得懷里的女人有些不可捉摸。他原以為他完全擁有了女人,包括她的肉體和靈魂。面對她變幻莫測的神情,他又覺得和她仍然保持著某種距離。

“你在想什么呢?”

“我想,我,”

女人知道他想說什么,用滾燙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什么都不想,好好想我,想我,盡情享受這美好的夜晚!闭f著,女人依偎在他懷里,兩人靠著石頭安祥地閉上了眼睛。(待續(xù))

 

【編輯:黃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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