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年輕男女之間是非常敏感的。陳妙香一個嫵媚地微笑,使趙彪心中一動。一看陳妙香的美貌和她的媚態(tài),
便已揣測到她的心意。急忙說:“多謝師傅賞我面子,但憑師傅吩咐,讓我怎么謝你都行。”
陳妙香有意和他做進一步的接觸,就說:“我把衣服做好了以后,你得請我喝酒。”
趙彪說:“這沒問題,咱們可得說好,到時候你不去可不行。”
衣服做好后,趙彪把陳妙香領(lǐng)到一家海鮮館,兩人邊吃、邊喝、邊聊。陳妙香問:“趙兄,怎么沒把嫂子領(lǐng)來?”
趙彪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嫂子現(xiàn)在何方,姓啥,長的什么樣,上哪領(lǐng)去。”
陳妙香說:“那就趕緊找一個吧。不知趙兄想找個什么樣的?”
趙彪說:“若能找一個像妙香妹這樣的,我就稱心如意,心滿意足了。”
陳妙香真喜假嗔地說:“干嘛想占人家便宜呀?”
趙彪說:“這怎么能說是占便宜呢。男女之間,只要兩情相悅,本是互惠互利的事,談不上誰占誰的便宜。”
陳妙香:“行了,先別說這個了。請問趙兄,家中都有什么人?”
趙彪說:“我家在農(nóng)村,有父母,兩個哥哥,兩個姐姐,我是老疙瘩。兩個哥哥都娶親了,兩個姐姐也都出嫁了,就剩我一個光桿司令。”
趙彪說完,陳妙香便自我介紹說:“我也是孤身一人,所以投奔我姨家來了。”
趙彪說:“妙香妹,我這人不會繞彎子,你若是不嫌棄我,咱們倆就成個家吧。”
陳妙香說:“趙哥,你還沒看出來嗎,我也有這個意思。但這事我得征求我姨的意見才能做最后決定。你是不是也得征求一下你父母的意見哪?”
趙彪說:“我由家里出來的時候我父親對我說:在外邊遇到相當(dāng)?shù)哪阕约嚎梢宰髦鳌?/span>”
陳妙香的姨自然是沒有異議。他們兩個人沒用媒人就把事情定下來了。半個月后就把喜事辦了。
陳妙香在洞房之夜,把左手中指拉了一個小口,讓白絹上見了紅,將破身的事掩蓋了過去。婚后倆人和睦相處,都很滿意。
一天,杜鄭氏對陳妙香說:“你的事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是不是應(yīng)該回家去看看哪?”
陳妙香說:“二姨,當(dāng)初我媽那么勸我我都沒聽,我現(xiàn)在哪還有臉回家啊。”
杜鄭氏說:“你想過沒有,你父母這么長時間找不到你,他們得多著急!”
陳妙香說:“我何嘗不想回去,只是怕我回去后父母責(zé)問我我沒法回答。”
杜鄭氏說:“傻孩子,你是不懂得老人的心,你回去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責(zé)問你呢。”
陳妙香說:“二姨,我聽你的,過完年我就回家探親去。”
五天后的下午,金桂睡醒午覺剛起來,丫環(huán)進來回稟說:“少奶奶,門外有一位老夫人自稱是少奶奶的大姨求見。”
金桂一聽,知道是大姨尋找閨女來了,便急忙出去迎接。
只見她大姨牽個毛驢站在門外。金桂驚奇地說:“大姨。原來是你老,快請進。”她把大姨領(lǐng)進自己居室,請大姨坐下后問:“你老一定是來找我妙香姐的吧?”
陳鄭氏說:“這么說,你妙香姐真是在你們這了。”
金桂說:“不錯,我妙香姐從武府逃出來就到我們這來了。大姨,你先喝點茶,歇歇氣。一會兒我就把妙香姐找來見你。”
陳鄭氏問:“她也住在你們府里嗎?”
金桂說:“對,她現(xiàn)在是我們府里的裁縫,而且又給你老招個好姑爺。”
陳鄭氏說:“那就別去找她了,你現(xiàn)在就領(lǐng)我到她那去吧。”
金桂說:“行,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你老去。”
還沒等進妙香的屋,金桂就在門外喊:“表姐,你看誰來了?”
妙香急忙走出來一看,又喜又羞地說:“媽,快進屋。”
陳鄭氏進屋落座后說:“死丫頭,你還認(rèn)我這個媽嗎?”
妙香立即給她媽跪下淚流滿面地說:“媽,你啥也別說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地自容了。我當(dāng)初若是聽你的話,怎么會遭此劫難。若不是遇到個好心的管家,你還上哪見我去。”
陳鄭氏也流著淚說:“中了起來吧,知道錯就行了。”
妙香站起來后陳鄭氏問:“你從武府逃出來為什么不回家?”
妙香說:“我爸爸不是有言在先嗎,嫁到武府呆不好也別回這個家。我哪還敢回去。”
陳鄭氏說:“傻丫頭,你爸那只不過是一時的氣話。你爸爸現(xiàn)在想你想的都病倒了。趕緊跟我回家看看你爸爸吧。”
妙香說:“媽,你既然來了就在這多住幾天,然后我和你一起回去。”
陳鄭氏說:“你爸爸現(xiàn)在臥病在床沒人照顧,我哪能在這多住啊。”
妙香說:“既然這樣,我明天就跟媽一起回去。媽,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陳鄭氏說:“你從打嫁到武府一直音信皆無,我和你爸都感到不對勁。后來你爸托人到武府去打聽,才知道你已經(jīng)逃走了。我和你爸倆就等著你回去。等到現(xiàn)在你也沒回去。我們一考慮,除了你二姨家你也沒有別處可去。所以我就找到這來了。”
這時杜鄭氏走了進來。一看見陳鄭氏便親熱地說:“大姐,我可把你盼來了。我知道你準(zhǔn)能找到這來。自從金桂父親去世后,咱們姐倆六年沒見面了。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了接風(fēng)宴。走吧,咱們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
飯后,杜鄭氏把她大姐讓到自己房中,老姐倆暢敘別情。
杜鄭氏問:“大姐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陳鄭氏說:“我先到你們原來住的地方去找你,到那一看已經(jīng)換人了,他們告訴我,你們娘倆都搬到古府來了。到這才知道金桂已經(jīng)是古府的少奶奶了。”
杜鄭氏說:“這丫頭命不錯,我現(xiàn)在是借她的光了。”
陳鄭氏說:“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家和古府門不當(dāng)戶不對,金桂怎么會嫁到這樣的人家呢?”
杜鄭氏說:“說起這個事話可就長了,金桂十三歲那年是來給少爺當(dāng)丫環(huán)的。金桂十八歲那年因為懷上少爺?shù)暮⒆,就把她收房了。人家本想再給少爺娶個正室,請個算命先生給算的結(jié)果,說金桂就應(yīng)該是本府的少奶奶,這才把金桂給扶正了。”
陳鄭氏聽完感慨地說:“想不到金桂這丫頭有這么好的命。以后我們也能跟著借點光了。”
杜鄭氏說:“這是自然的,大姐,以后有什么困難就來找金桂,保證沒問題。”
陳鄭氏問:“現(xiàn)在金桂在府里能當(dāng)家嗎?”
杜鄭氏說:“現(xiàn)在少爺對金桂是言聽計從,金桂手里的私房錢已經(jīng)有上千兩銀子了,所以你們有困難的時候盡管來。另外,我每個月也有月例錢。我在這白吃白住,根本就用不著錢。你臨走時我給你拿五十兩銀子,補助家用吧。”
陳鄭氏高興地說:“二妹,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實不相瞞,你姐夫想閨女想得臥床不起三個多月了。我正愁沒錢給他看病呢。”
杜鄭氏說:“大姐,你大老遠(yuǎn)來一趟,我本想留你多住些日子。既然姐夫有病我也就不強留了。你走時我讓金桂再給你拿點。”
杜鄭氏話音剛落,金桂手里拿個布包走了進來。對陳鄭氏說:“大姨,聽我表姐說我姨夫病很長時間了。這包里是一百兩銀子,你老拿回去給我姨夫看病吧。”
陳鄭氏說:“好金桂,我替你姨夫先謝謝你。你姨夫若是知道你嫁到這么個好人家,一高興這病不用治也許就能好了。”
次日,陳鄭氏就領(lǐng)著閨女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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