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嫣然一笑,默不吱聲,但她仍然感覺嬴異人仍不時在熱辣瞟她。
呂不韋勾住了趙姬的腰:“趙姑娘,今日亦是難得,不如獻個歌舞,為王孫和公孫大夫助助興致,如何?”
趙姬雖不大情愿,但若不從,又恐呂不韋沒了面子。正猶豫時,公孫乾起哄起來了:“趙姑娘休要推辭哦,尋常時呂先生是艷福獨享,今日里亦讓我等開開眼,飽飽福。”
呂不韋笑著對趙姬道:“你看,趙姑娘,公孫大夫已在取笑我了!
趙姬小聲征求呂不韋意見:“唱甚么呢?”
呂不韋眼眉一笑:“挑你拿手的唄!
趙姬征詢地:“《鹿鳴》如何?”
呂不韋點頭:“可以,就唱《鹿鳴》吧!
趙姬不緊不慢起身,先行了個禮:“那趙姬獻丑了,請公子,公孫大夫莫笑我!
公孫乾開心地笑了:“趙姑娘謙虛了,怎會呢!
趙姬姿態(tài)婀娜地走到廳堂中間,稍一定神,便載歌載舞起來:“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一段歌舞罷,公孫乾拍手連叫:“好!好!”
嬴異人卻是一聲不吭,一仰脖飲下了一觴酒。
趙姬只是一頷首,便接著又舞唱下去:“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
公孫乾紅著脖子又是一陣叫好。
嬴異人只是死死地看住趙姬,臉上已泛起通紅的光。
趙姬避開了嬴異人的目光,趕緊舞唱最后一段曲子:“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趙姬的歌舞秀色可餐,表演得淋漓盡致,她那曼妙的身姿,沒有一處不散發(fā)她那勾人心魄的曲線美艷。一闕終了,趙姬略微有些氣喘地收了舞姿。
剎時,堂內(nèi)鴉雀無聲,一片靜寂。
少傾,嬴異人長長地嘆出一聲:“美人的舞姿不是給凡人看的,上天的仙人才有資格和福份欣賞。先生,我——萬分羨慕啊!
呂不韋得意地大笑:“公子謬獎,謬獎了!
公孫乾嘖嘖贊道:“嬴公子所言確實,公孫都給看呆了。呂先生切莫謙遜了,好好享艷福吧,我等可是只有羨慕的份啰!
呂不韋一直在笑:“趙姑娘,快謝過公子和公孫大夫的贊揚吧!
趙姬忙一個行禮:“謝公子,謝公孫大夫。”謝罷,她又姿態(tài)婀娜地走回到呂不韋的身旁,便緊緊勾住呂不韋的一條手臂,手卻有點抖索。
呂不韋急忙關(guān)切地問:“趙姑娘,你怎么了?”
趙姬聲音很輕地:“有點冷嘛!
呂不韋馬上憐惜道:“那,就向公子和公孫大夫回個禮,回寢房去吧!
趙姬巴不得,趕緊起身下了坐榻,向嬴異人和公孫乾行了個禮。
公孫乾有點酸味,嘖巴嘖巴嘴道:“怎么了,呂先生,不舍得了?”
呂不韋只是笑笑道:“不是不是,趙姑娘感覺有點冷了,或許身體不適,請公子和公孫兄見諒!
公孫乾聽得如此說,亦就不吭聲了。
趙姬轉(zhuǎn)過身,裊裊婷婷、含嬌似羞地退走出了廳堂。
公孫乾又是一觴酒下肚,有點搖晃地笑著對嬴異人道:“嬴公子……你是見過世面的人,呂先生的愛姬比王宮里的美姬如何?”
呂不韋有意想攔。“哎,公孫兄!彼沦惾苏勂鹜鯇m生氣,忙打圓場,“這又如何可以相提并論呢?趙姑娘不過是一商賈之妾……”
嬴異人忽然開口,截斷了呂不韋的話:“不然!女人所貴者在于色貌,有色貌便不愁不尊貴,無色貌再尊貴亦未必得男人寵愛!
呂不韋不知如何回答好:“這個……”
公孫乾又是一觴酒下肚,便跟上問:“那嬴……公子以為,趙姑娘之色貌比宮中……姬妾如何?”
嬴異人似乎欲言又止,他看了呂不韋一眼,終于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公孫乾打著酒嗝,斷斷續(xù)續(xù)道:“啊哈,連……嬴公子……都如此說,呂先生啊,你……你的艷福……或許比……比一國之君還……還更勝一籌!
呂不韋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了:“哪里哪里,公孫兄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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