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通海說:“干什么呀?要打架呀?來就來嘛,誰虛誰呀!別仗人多呀,一對一單挑呀!”
李堯臣說:“單挑就單挑,怕你不是人,手下敗將,來必你今日會好到哪里去!”
岳孟春說:“李大哥,關(guān)大哥:今日這兩個,我要同他們算帳,為母親討回公道,就不煩勞二位兄長了,請交給小弟,讓我同他們做個對手吧!”
鮮于冬妹說:“還有我,我也要為龍盤嶺人討一個說法,還他們一個公道。”
野次郎和野三郎見大家的注意力在峨山雙煞身上,想乘機逃走,卻被斷骨手雷鳴和鐵砂掌風吼截住。李堯臣帶人過來,風吼說:“李分隊長,這兩個就給我們吧!”雷鳴說:“請李分隊長放心,他們跑不了。”李堯 臣說:“這是兩個倭鬼,罪行累累,好好招待他們,免得他們在中華大地上為非作歹,目中無人,認為中國人是好欺負的。”雷鳴風吼齊聲說:“小事一樁,包在我等身上,李分隊長只管靜待佳音,喝得勝酒好了。”
李堯臣帶人站到一邊觀看。
雷鳴使一條鐵棍。風吼使一柄大斧。
野次郎和野三狼都使一口單刀。
野次郎和野三郎平時窮兇極惡,但實際上本事平平,在高手面前興不起風浪。野次郎同雷鳴交手沒多久,就被雷鳴泰 山擊頂一棍打翻在地,又一棍打死。野三郎與風吼交手,不幾個回合就進攻乏力,只剩下遮攔閃躲,見哥哥死了吃了一驚,一不留神,被風吼攔腰一斧砍成兩截。兩人三魂渺渺七魄茫茫,哭哭啼啼地回倭國老家,報道歸宗去了。
5
峨山雙煞楚羌山和祝通海是過命的兄弟,平時兩人總是結(jié)伴外出形影不離。兩人有套行事的暗語:風;風大;風緊;風沒嘍。“風小”的意思是對手平常或進展順利。“風大”的意思是對手本事大或事態(tài)嚴重。“風緊”的意思是對手厲害,情況緊急甚至有生命危險。“風沒嘍“的意思就是平安無事了,或事情基本搞定了。
鮮于冬妹的劍法中融入了“僰人拳法“的招式。楚羌山在與鮮于冬妹對陣時適應(yīng)不了,對一些招式如“恐龍摘蕨”、“猛獅撲食”、“野犳甩鞭”等,楚羌山見都沒見過,更談不上破解。楚羌山內(nèi)力豐厚槍法厲害,但在斗到三五十回合之后,就覺得處處不占起手,后來竟然有些力不從心槍不聽使喚的感覺了。正在努力架隔遮攔的時候,忽聽祝通海那邊喊了一聲“大哥,風大!”楚羌山一邊防御鮮于冬妹的凌厲攻勢,一邊說:“海弟,你要挺住,我這里也風大。”
祝通海說:“知道了。”但是不一會兒,祝通海又喊“大哥,風緊!”楚羌山吃了一驚,一不留神,左臂上中了鮮于冬妹一劍,鋼槍落地。鮮于冬妹劍劍逼緊,越戰(zhàn)越勇。楚羌山赤手空拳地勉強應(yīng)付了幾個回合,實在招架不住鮮于冬妹的凌厲攻勢,拔腿就跑。四面有特執(zhí)隊隊員圍住。楚羌山奮不顧身,提氣聚力地向特執(zhí)隊員組成的人墻橫沖直撞一陣。站在溝谷邊的幾個特執(zhí)隊員被他沖撞打倒。楚羌山乘機猛跑外逃,卻被鮮于冬妹拋出錦繩套住拉倒。幾個特執(zhí)隊員飛跑上前,將楚羌山擒住捆了。祝通海見楚羌山被擒拿捆了,即將左手的鐵錘向岳孟春擲去,并乘機欲逃走。岳孟春偏頭一閃,躲過祝通海擲來的鐵錘,順手拾起錘來,擲向祝通海。祝勇海被擊中,倒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之聲,被幾個跑上前來的特執(zhí)隊員按倒擒住,用繩索捆了個結(jié)實。
楚羌山和祝通海被 帶到鮮于冬妹面前。
峨山雙煞雖然成了階下之囚,但因驕縱慣了,顯得滿不在乎。特別是祝通海仍然橫眉怒目、搖頭晃腦大搖大擺,有一種虎死不失威的架勢。
鮮于冬妹從容地說:“雙煞曾經(jīng)大名鼎鼎,但作孽多端,而今惡貫滿盈,落入我手中,不知作何感想,有何話說?”
楚羌山說:“天意滅亡我等,有死而已。只求干脆一點,快當一點,死亦來個痛快!”
祝通海說:“殺了我嘛,。殺了我嘛!不就快放了我,重新來過,單挑!”
鮮于冬妹說:“峨山雙煞當然不怕死,不過,我還沒打算要殺你們,也沒打算要即刻殺了你們。有幾件事,應(yīng)該和兩位有關(guān),我想證實一下,希望雙煞好好合作,如實招供。兩位只要能好好合作,甚至有悔改立功的表現(xiàn),就死不了。兩位別先忙著想死。”
祝通海:“你別做夢,我啥子都不想說,更不會跟你如實招供。呸!”
楚羌山說:“海弟,你聽大哥的,你不要說,由我跟他們說,你先耍倒起,息氣養(yǎng)精神要緊。”
祝通海說:“就是嘛,我聽大哥的。不過,大哥,你別亂求說,把我賣了嘔!”
楚羌山說:“我曉得。”他調(diào)頭面對鮮于冬妹,“我等 是峨山雙煞,曾經(jīng)名震江湖,也是光明磊落,敢作敢當,決不藏著掖著,自古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今日到此地步,橫順是個死,你要問哪樣就問嘛。問明白了就讓我兄弟二人死個痛快 !”
鮮于冬妹說:“我說過了,沒打算要你們死。我問你:前年在龍盤嶺寨街放火,可是汝等所為?”
“是我們干的。”
“為啥要在寨街上放火?”
“制造點混亂,才好搜尋僰王金印。”
“用毒刀傷人,致我父親于死命者,也是你們嗎?”
楚羌山說:“那刀是我擲的,與我的兄弟無關(guān)?”
鮮于冬妹問:“為啥要在刀上涂上毒汁?”
“我在以前中過別人的毒箭,后來才用毒刀傷人,不過,那一刀不是針對你父親的,而是對付后面追趕的人的。碰巧傷了鮮于洞主,也算是天意使然或誤會吧!”
“帶兵重返龍盤嶺,逼死岳夫人,還是你二位所為吧?為什么定要這樣做?”
“是。但是事出有因:我們領(lǐng)兵出來一趟,不這樣做,回到虎柁峰無法交差復命。岳夫人太義凜然,以一已之死,保全了整個龍盤嶺,可算上功業(yè)千秋,令人感動佩服之至!”
鮮于冬妹說:“汝等竟然會巧舌如簧混淆視聽,好像還滿有理由似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也!”
岳孟春在旁邊,聽了鮮于冬妹同楚羌山的對話,心里很痛苦,思想斗爭激烈。他本來想當場揮刀劈死峨山雙煞,但作為特別軍令執(zhí)行隊的二號長官,他又必須做出榜樣,必須嚴守軍紀,不能濫殺俘虜。他強忍著,克制著自己,想看看鮮于冬妹如何處置峨山雙煞。
鮮于冬妹說:“李分隊長,把峨山雙煞帶下去,告訴大家:好生看守,但不準虐待,違令者受軍紀處分,決不寬宥!”她想:自己和岳孟春都不能殺峨山雙煞,必須交給苑世明元帥處置。
鮮于冬妹把岳孟春、關(guān)培勇、李堯臣叫到一邊商量。她說:由于特別軍令執(zhí)行隊即將執(zhí)行一項重大的軍事任務(wù),沒有時間把俘虜直接送交苑世明元帥,想把峨山雙煞交到同統(tǒng)制薛千手中,由薛千轉(zhuǎn)交苑世明。幾個人商量一陣,都同意按鮮于冬妹說的去做。
(編輯: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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