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令元又一次受窘陳美蘭
這天一大早,平時愛睡懶覺的周令元不知為什么就醒了,周郎元醒來之后,一看婆娘那頭枕頭早已空了,便翻身要起床來。他剛一有所動作就停了下來。
為什么?因為,他下意識地感到自己的下體那兒有點不太舒服,黏巴巴的。他伸手往襠內(nèi)一摸,黏黏的糊了個滿手。
“怪了!”周令元心里不禁納悶。由于婆娘劉芝英成天氣喘吁吁的,一躺到床上更是連氣都出不勻均,再加上還不到四十的人,老不溜秋的,看起來就煩人,所以,晚上雖說睡在一張床上,自己早就沒有跟婆娘干事的興趣了。昨晚上哪會來啥子沖動?
想了半天,周令元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什么。
那是他昨晚做的一場夢——
月光之下,井臺邊上,一個女人在沖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在月光之下,泛著迷人的銀輝。更特別的是,月光照著井水,井水反映月光,便有了兩朵銀光在跳動。而那兩朵銀光像有靈似的,在那女人跳動的肥碩的奶子上跳得好歡好歡。而且、而且,那女人越看越像陳美蘭,越看越像他周令元想了一千次一萬次的俏女人陳美蘭。于是,他非常沖動,幾步?jīng)_上去,把那個女人緊緊抱住……
“那媚勁十足的婆娘!”周令元在心里恨恨地罵了一句陳美蘭,把褲衩脫下,塞到枕頭下面,抓過搭在床邊的長褲籠上,就出了門。
真是冤家路窄,周令元一出門就一眼看到了心中所想的人,看到了東邊第四家門檻上坐著搖扇的我的媽媽陳美蘭。
周令元覺得陳美蘭搖扇的動作特別夸張,她每搖一下,就使得薄衣內(nèi)的那兩砣肉不停地晃蕩。周令元眼睛一下就瞪直了。
說實在的,盡管這亂石溝只有九戶人家,他周令元也算是一個當(dāng)官的。他既當(dāng)隊長又當(dāng)會計,掌管著九戶人家的生活大權(quán)、經(jīng)濟大權(quán)。所以,他平時在周家院子里總是能呼風(fēng)喚雨,占盡了院子里的婆娘們的諸多便宜。
唯一例外的是,在我媽陳美蘭面前,他一次也沒有得逞。因此,在他眼里,我媽陳美蘭簡直就是美人胚、俏冤家,是一塊讓他垂涎以久的天鵝肉。他千方百計找機會在陳美蘭面前施展手段,或者花言巧語,或者大發(fā)淫威,結(jié)果總是撩撥得他自己欲火難忍,卻不能如愿以償,甚至連陳美蘭的一根頭發(fā)絲、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摸到過。
此時,陳美蘭那隨著搖扇動作而在衣服內(nèi)不停跳動的兩砣肉,已經(jīng)撩撥得周令元的下體蠢蠢欲動了,已經(jīng)使他感到嘴里異常干渴不堪了。
真是急中生智,周令元突然想起前幾天從公社領(lǐng)回來的還沒有分完的十五斤貧困救濟糧。前段時間,公社發(fā)給亂石溝生產(chǎn)隊一百五十斤貧困救濟糧,那百多斤早已從他的手里分到跟他干了事的幾個婆娘手里,恐怕也已經(jīng)早已吃進肚子里變成屎屙進了茅廁。而這最后剩下的十五斤,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周令元反身進屋,很快地就抓起裝了那十五斤救濟糧的口袋出來,便迫不及待地朝陳美蘭身邊挪過去,“陳嫂子,你好清閑!”他一開口就直接進入題目,“你是等咱老周?咱老周手頭正好有十五斤大白米愁沒人要呢。”
“等你?”陳美蘭飛了一個媚眼,把胸部挺了挺,讓自己衣服內(nèi)那兩砣肉更加突凸出來,“大白米咱也不稀罕,咱只是等你正等得著急呢!
周令元心里一陣竊喜,以為終于有了機會,便附身下去,要去抓陳美蘭胸前的那兩砣肉。
陳美蘭卻一把抓住周令元已經(jīng)勃起的褲襠,“正好,周會計,咱圈上那頭大桃子豬(母豬)叫春叫得好厲害,咱撈你有個毬,你正好去幫個忙吧!闭f著就用力一扯。
周令元痛得咬緊牙齒,“你、你……”
陳美蘭發(fā)出幾聲恣意的訕笑,“咱就是等著撈毬……”
這時,我爸龔懷章從地里回來,見周令元彎著腰捂著襠,知道是我媽作踐的,慌忙陪罪,“周隊長、周會計,對、對不起,對不起。這婆娘,賤,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莫跟這賤婆娘一般見識!闭f著就把陳美蘭拉回了屋。
陳美蘭在進門之時,氣呼呼地冒出一句話來,“野人一樣的餓老鴉,就該上幾回當(dāng)。”
這樣的事,正好被浪蕩的我的魂魄看到了,我心里好不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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