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周令才誤戲親家母

鄉(xiāng)下娃娃長到十七八歲，家里就會替他張羅說媒找媳婦、找婆家。

周令才的大兒，外號叫著狗兒的周育富，剛滿十八，家里已經(jīng)張羅替他對過幾回對象了。

這次，周令才又同婆娘劉芝芬說定，從渠縣三匯鎮(zhèn)物色到一戶人家，并由那個姓王的姑娘的母親親自帶著王姑娘，到咱們周家院子西院，來看人看房并吃訂親酒。

吃酒的時候，王姑娘總是把頭低著，一臉都是一副害羞的樣子。

倒是王姑娘的母親不生分，不僅向周令才、劉芝芬問了隊里諸如工分收入、糧食分配等問題，問了家庭人口、房屋圈舍等問題，還向狗兒問了一些話。

吃過酒后，周令才看樣子王姑娘的母親沒有表示出異議，就給婆娘劉芝芬遞眼色叫挽留客人住一夜。

劉芝芬一說留下，王姑娘的母親也就同意了。

到了半夜，由于多喝了點酒，也由于第一回離開婆娘挨著兒子睡，周令才怎么也睡不著。

說來也怪，覺睡不著，尿就特別多，屙了幾回，夜壺已經(jīng)屙滿了，可是，尿水又把他的小肚子脹痛了，他只好起來摸黑往廚房外的豬圈去屙尿。

周令才進了圈門，借著些微的星光，看到里面正有個人蹶著屁股在屙，而且顯然是個女人。

他暗自好笑，“咱兩口子硬是一對，連晚上睡覺尿脹了都跟約好了一樣。”

從來沒跟婆娘分床睡過覺的周令才，由于王姑娘和她的母親住下了，他只得同兒子睡。這時，他看到圈里那在微光下蹶起的白屁股，不禁產(chǎn)生了本能的沖動。

“好久沒有新鮮過了�！敝芰畈乓徊缴先�，抱住那白屁股，壓低聲音說，“咱口子今晚就在圈里干一場�！痹捯怀隹�，周令才已經(jīng)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從屁股后面硬硬的就頂了進去。

那女人在他一把抱住的時候，身子只是顫動了一下；在他頂入的時候，也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就任隨他動去。

周令才大力干了好一陣，有些氣喘了，“好舒服，好舒服。你說，舒服不？”

見女人不開腔，他的動作更加用力了。慢慢地他箍著女人的手，感覺有些不對了，“咋的，婆娘這肉咋變樣了？婆娘這奶子咋突然變大了？”

女人在他的猛力攻擊之下，哼哼聲大了起來。

“不對，不對！”周令才停了下來，“遭鬼了不是？”

“鬼？那個是鬼？！”女人開腔道，“你才是個鬼。是個騷鬼！”

“啊，是親家母�！敝芰畈艊樀眠B褲子也忘了提起來，連連支吾，“咱、咱以為是、是咱婆娘……咱、咱……”

王姑娘的母親穿上褲子，低低地道，“背時的親家公，背時的親家公，你壞，你好有力……你好壞……”

“咱……咱……”周令才不知如何是好。

在些微的星光下，我看到，他襠下那東西蔫耷耷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