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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丫
信息來源:本站發(fā)布    作者:江蘇黃云峰    閱讀次數(shù):1253963    發(fā)布時間:2015-11-06

第七節(jié)


——表嫂的暗示,穆林森的提醒,弟弟的目睹,雷文國近來的言談舉止,都在證實我的看法:他又在玩女人。


狗,離不開吃屎。

雷文國,離不開玩女人。

表嫂的暗示,穆林森的提醒,弟弟的耳聞目睹,雷文國近來的言談舉止,都證實或正在證實我的看法。

女人對情感方面的事是極為敏銳的。

前不久,弟弟老是催我回高山鎮(zhèn),我以為他嫌我,想攆我走,心里很氣,但沒說。后來,雷文國來,弟弟根本不睬,我以為兩人是因為生意鬧的,我還勸說過弟弟。弟弟看我替雷文國說話,更對我不高興。

有次,弟弟又?jǐn)f我,而且態(tài)度很生硬,說話很不中聽。我忍受不了,就跟他大吵大鬧起來。弟弟一向?qū)ξ易鹬,也非常疼我,因為我跟雷文國鬧矛盾,雷打我、罵我,弟弟好幾次想去教訓(xùn)他,都被我勸住了。在家里,他也處處讓著我。當(dāng)年找對象,都是找我商量。如今突然這樣對我,我能受了嗎?我大哭大喊,不讓弟弟,鄰家嬸子大娘也都紛紛指責(zé)弟弟,母親更是把弟弟罵個半死。弟弟實在憋不過,才說出逼我走的真情——

一天早上,弟弟到飯店找雷文國商議出去買紙邊的事。也許來的有點早,飯店大門緊閉。弟弟推了推,里面插上了,沒推開;他又敲了敲,沒人理。他以為雷文國睡著了,就走到窗前,踮起腳尖,伸頭往里看。不看尤可,一看肺都?xì)庹恕T瓉砝孜膰嗌砺泱w,正摟著飯店女服務(wù)員毛華睡覺。毛華上身戴個乳罩,下身只穿件三角褲頭。

弟弟氣得來到店門前,又踢又捶店門,過了一會,大概這兩個男女驚醒了,雷才懶洋洋地問是誰。弟弟沒有回答,待雷文國打開店門時,弟弟早走了。

聽了這事,我當(dāng)然有氣。如果你真不想跟我,就別來找我;如果還想跟我,你怎么該跟別人廝混呢!

當(dāng)時,因為是星期一,我就沒去高山鎮(zhèn)。

不幾天,雷文國又來了。我沒有睬他。他要進(jìn)里屋看兒子,我沒同意。像這樣沒品的人,不夠資格當(dāng)父親。

雷文國大概發(fā)覺我的態(tài)度不對頭,那晚沒有走,說是留下來陪一晚兒子玩。留下來也罷,走也罷,我都無所謂。

也許是做賊心虛,不管我怎樣發(fā)火,不管我怎樣冷嘲熱諷,雷文國總是陪著笑臉。我說,你不有漂亮的女孩陪你嗎,你還留下來干啥,我又丑又臟,別讓你惡心。雷說,那是我跟你說著玩的,哪有女的陪我?你不要聽信別人挑撥離間。我望他裝的一本正經(jīng)樣子,感到好笑。心想,我怎么能跟這樣一個口是心非的人生兩個孩子呢?他自己干了壞事,還說別人挑撥離間。別人?什么別人,難道我弟弟也是別人?

雷文國生性猜疑,他看我這樣對他,估計他跟服務(wù)員睡覺的事,弟弟告訴我了。于是,他突然提高嗓門,大聲喊道:李天芳,你是不是一定要把這個家庭拆散?!離婚到底與你有什么好處?!你跟我到底有多少仇?!我跟你陪不是了,你還想怎么樣?!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雷文國這樣喊,不是喊給我聽的,他是敲山震虎,變相地警告弟弟。

我看他這樣,馬上制止說,雷文國,你別給你臉你不要臉!拆散這個家的是我還是你?!離婚是你提出的還是我提出的?!跟別人睡覺的是你還是我?你說!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家,你要再喊再叫馬上滾!

畢竟是在我家里,他有威也不敢耍,想打我更不敢動手,他要動手,我弟弟能把他剝了!

他不再大喊大叫,低著頭悶坐在椅子上連抽幾根煙,然后,又笑臉對我說,他對我的心是真的,他對我的愛是深的,他不會再走下坡路,即使想走,也得看看兩個孩子呀!

也許他看到孩子會良心發(fā)現(xiàn),不再亂來。也許他真的想這個家重圓。我估計,他原來一個勁狠心要離,是怕我不生,斷他雷家香火,現(xiàn)在看我生了兒子,他又折回頭想重拾舊夢。他說他沒跟別的女人睡過,我不相信;他說他想我跟他和好,這倒是真的。正如世上時興的那句話:喜新不厭舊。新的女人他想要,舊的女人他也不想丟。雷文國看我還是不理他,竟突然跪在我的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天芳,你相信我,我會變好的!看他那副可憐相,我又一次原諒了他。

我知道,倘若現(xiàn)在離開他,他很可能走向歧途。我不愿自己的兩個孩子有一個正在勞改或勞教的父親。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說實話,我不希望他出事。

聽了穆林森的提醒話,我不能不去高山鎮(zhèn),不能不去看看他到底做些什么事。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兩個幼小的孩子。

哥哥騎三輪車一直把我送到家門口。

雷文國不在家,鐵將軍把門。天這么晚了,他還能上哪去?哥哥在門口等了一會,還不見雷的到來,進(jìn)不了家門,我只能讓哥哥回家。哥哥臨走時,我一再叮囑不要告訴母親雷不在家之事,免得她擔(dān)心。哥哥點點頭,匆匆忙忙地回去了。

我把孩子的尿布鋪在大門前,將孩子橫抱在懷里,準(zhǔn)備坐下等候。誰知,一路上睡得呼呼打打的孩子,下車后一折騰,竟醒了。我趕緊給他把尿。孩子睜著惺忪的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我。我苦笑了一下,輕輕地對孩子說,兒子,到家嘍。

把完尿,我坐在尿布上,解開懷給兒子喂奶。又等了好長時間,雷文國還沒回來。我不敢去找。一來不知道雷文國在哪兒,二來,計劃生育正在風(fēng)頭上,兒子是偷生的,不能被發(fā)現(xiàn)。

我只能坐在門口傻傻地等,心里煩燥不安。

四周一片漆黑,鄰居家早已熄燈休息。兒子喝了幾口奶,在我懷里又睡著了。我想看看兒子熟睡的臉,以消磨時間,可惜,天太黑,兒子臉上模模糊糊看不清。我親了親孩子,嘆了口氣。心想,兒子,你不該來到這個家庭,你的爸爸太不爭氣了。天這么晚,什么飯店也關(guān)門了,你爸爸還沒回來,不是有意讓咱娘倆在外受罪嗎?

這晚風(fēng)還特別大,刮得呼呼的,大門兩旁的冬青樹被刮得搖來晃去,就像一只吃了毒藥的黑狗,著急地,拼命地彎腰弓背,顫抖不停。

我怕兒子著涼,就用小被子嚴(yán)嚴(yán)地裹著他。然后,再用我的身體擋住襲來的夜風(fēng)。不知等了多長時間,兩眼發(fā)澀,眼皮沉得抬不起來,我便把頭靠在兒子臉上,小憩一會。剛睡不久,一陣腳步聲把我驚醒。自從生了兒子后,我睡覺特別精,稍有點動靜,我都會醒來。抬頭一看,是雷文國的母親。原來哥哥走了一會不放心,又折回頭找到雷母,告訴她我來了,他才走。

雷母看我像個乞丐似的窩在門口,又心疼又責(zé)怪說既然早來了,看家里沒人怎不到我那邊去呢?天這么冷,不怕小孩受涼?

我問雷文國上哪去了,鑰匙丟沒丟下來。

雷母說,他這個孬種幾天都沒到我哪兒去了,可能出去做生意了吧。

我生氣地說,他不是開飯店嗎?開飯店能上哪兒做生意?再說,他出門做生意也得跟家里打招呼呀,他鑰匙也不丟下來,還讓不讓我回來?他是準(zhǔn)備不讓我回來是嘍!他要不打算讓我回來,我這就走。

說著,我就爬起來,收拾東西,抱著孩子就準(zhǔn)備走。

雷母連忙攔住說,這么晚了上哪去!快到我哪兒去,等明天再說。

天黑,雷文國沒有蹤影,幾道門鎖又砸不成,我只能抱著兒子去雷母家。說實話,只有雷母能留我,也只有雷母能留住我。雷母一向?qū)ξ也诲e,對我的兒子更疼。她年紀(jì)這么大,還經(jīng)常獨自一人坐車到沙塘看望我們娘兒倆。每次去都買好多東西,比雷文國強(qiáng)多了。雷文國對我們娘兒倆幾乎不花錢。每次都說沒有錢,他掙的錢呢?如果不掙錢,他又為何熱衷辦飯店?雷家?guī)讉嫂子從沒到過沙塘一次,我非常生氣。她們家有大小事,我都去,一次也沒躲過,哪怕身上沒錢,借也得去。她們可好,我生兒子,連來都不來,甚至尤恐避之不及,你說我心里能平衡嗎?

那一夜,我沒有睡,氣哪!

第二天上午,雷文國還沒來。

趁兒子熟睡,瞞著雷母,我私自出門,尋來問去,終于找到雷文國的飯店。毛華見到我笑嘻嘻地問:“李姐,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雷文國不在飯店,我本身就氣,再加上她跟雷文國有過曖昧關(guān)系,我更氣。我對她不高興地乜了一眼心里罵了聲:騷貨!

“李姐,瞧你說的,這是你的店,你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泵A仍然是笑嘻嘻的。這騷貨,嘴真會說。

“雷文國呢?”

“他,出去了!彼坪豕室庀氪碳の,于是反問:“沒跟你說?”

“多會出去的?”我沒答她茬,繼續(xù)問。

“昨天上午!

“上哪兒去了?”

“聽說人請他到常熟幫助批發(fā)化妝品了!

“誰請他的?”

“不知道。”

“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這騷貨,她說不知道,恐怕什么都清楚。她這是懷抱琵琶半遮面,既想透露什么,又不實說。

“飯店關(guān)門了嗎?”

“沒有,現(xiàn)在不是開著嗎?”

“他走了,誰開的?”

“他叫我替他照看的!

“噢,他叫你照看的。”她也稱雷文國為“他”,我冷笑笑望她一眼:一個鄉(xiāng)下女人,竟描眉畫眼,嘴唇抹得跟吃死孩子似的。

我怕兒子醒了,不再跟毛華羅嗦,趕緊返回。

雷文國到下午四五點才回來。此刻,我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沙塘。

雷文國看我在他母親家里,感到很驚訝。出口就問:“你怎么回來了?”

喲嗬,竟跟毛華一個腔調(diào)。

“難道我不該回來?”我反問。

雷文國大概心虛,忙對我陪著笑臉。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要想來,可以先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嘛。”

我鄙夷地望了望那雙小小的對眼,那眼神里明顯透出狡黠、猥瑣。

“我可沒那個福氣。再說,你想去接的恐怕不是我吧?!”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一見面沒一句好話,專找我茬的呢!”

“我找你什么茬了?我有什么資格找你茬?你飯店不開跑去給人進(jìn)貨,那是你的事,管我腿上哪條筋!”

雷文國還要爭辯,雷母連忙阻止。

“剛回來,就抬杠,你們是犯克還是怎么的?就不能少說一句。你這兩天亂跑什么?走哪里鑰匙也不丟下來,想進(jìn)門都沒法進(jìn),你家里能有什么給人偷?”

雷母對兒子又訓(xùn)斥了一番。我知道,那是演戲給我看的,能演戲也不錯。雷文國是個孝子,他母親熊他,他從不敢頂撞。

盡管天晚,我還是走了,因為第二天要上課。兒子在我懷里睡得很香,并未因他爸爸媽媽吵架而醒,而不高興。

回到娘家里,越想越氣,真是恨鐵不成鋼。我這邊老老少少為撫養(yǎng)他的兒子含辛茹苦,省吃儉用,操心費力。他倒好,自家兒女不管,自家生意不顧,卻為別的女人效勞。如果僅僅是出點力倒也罷了,倘若出力再花錢,把家里敗得一塌胡涂,我倒無所謂,孩子怎么辦?沒錢,怎么培養(yǎng)他們?現(xiàn)在社會,物質(zhì)文明上升,精神文明頹廢。你看那街頭巷尾,美容廳、桑拿室、泡腳房、歌舞廳、音樂茶座、影視包廂,星羅棋布。我不相信那種地方,會有什么高尚。你自己老婆不帶,天天摟著別的女人跳舞,能摟出什么“高雅”?白發(fā)老者攙紅顏女子入包廂是看電影還是調(diào)情?美容美發(fā)廳的小姐,不會理發(fā)、不會刮胡子,那會美男人的什么東西?桑拿室是按摩,還是交媾?再老實的人,常在這種河邊走也會濕鞋,何況那些本來就放蕩、浮躁、麻木的男人和女人,在這種瘋狂、昏暗、充滿誘惑的氛圍里能“潔身自好”,能“坐懷不亂”?尤其是那些男人,過膩了家庭日子,玩夠了自己老婆,便攥幾個臭錢,出入娛樂場所,泡妞、賭博、吸毒。雷文國要是栽在這個陷阱里,豈不是我們娘仨的災(zāi)難?我真后悔,不該讓兒子出世,如果沒有兒子,我跟他也就沒什么扯不斷的牽掛。他真的完蛋了,一個女兒,我也能培養(yǎng)好?墒,現(xiàn)在,我跟他有兒有女呀!我想跟他徹底斷絕也斷絕不了。

從這次回去后,又有好幾個星期沒回去。兒子太小,不能坐自行車,想去就得叫哥哥騎三輪車送,哥哥還有自家的事,總不能老是管我們吧。想抱兒子到村頭坐公交車,來回得幾塊錢,眼下沒錢,舍不得,給兒子買奶粉都是母親給的錢。母親年齡大,她的錢還是幾個哥哥給的,我老是刮她,心里內(nèi)疚哪。

好在兒子很省心,一歲以內(nèi),除有過幾次傷風(fēng)感冒,喝點小兒速效感冒沖劑就好外,別的病從來沒得過。兒子長得胖乎乎的,見人就笑。母親抱他時,常往下蹭,大概想下地走路吧,雖然,兒子天天由母親帶著,我仍然放心不下,生怕兒子被跌著,被燙著,被碰著,被病著,有時竟會產(chǎn)生荒誕的想法,老以為兒子喂不活。

我家住的莊南,有條東西大溝,當(dāng)?shù)厝朔Q其為“沙溝涯”。很小的時候,常聽母親講,這條溝不干凈,有鬼作祟。說很久以前,村上有人在溝里放水牛。水牛生性愛水,喜歡游泳,溝里水草又多又鮮美,是喂牛的最好飼料,所以村里人都?xì)g喜在溝邊放牛放羊。有一天傍晚,放水牛的人又來到溝邊放牛,牛吃飽后,便紛紛下水洗澡沖涼。明明下去九頭牛,放牛人卻在水里數(shù)十頭,趕上來還是九頭,再趕下去分開數(shù),還是十頭。放牛人害怕,便急忙把牛趕回家,回家后便請道人捉鬼,結(jié)果鬼沒捉著,牛相繼死去,他也嚇?biāo)懒恕Pr候,我們經(jīng)常看到有人往溝底水草叢里扔死小孩。沙溝涯是我上班必經(jīng)之路,每到那兒,我都緊張得要命,趕緊加快車速沖過去。一次,我竟發(fā)現(xiàn)溝底草中有個穿著紅棉襖綠棉褲的男嬰,哇哇直哭,雪白細(xì)嫩圓圓滾滾的小腿小胳膊把碧綠的水草踢蹬得東倒西歪。聽那哭聲,看那衣服,可以斷定是兒子。我一驚,心想,兒子怎么會到這兒了,連忙奔向草叢。到跟前一看,什么也沒有。我以為自己眼花了,或是什么幻覺,便爬上岸來,再往溝底看去,那個小孩沒有了,不過,草被壓的痕跡還在。隱隱約約中,我發(fā)覺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遠(yuǎn)。我不敢多看,多聽,急慌慌直往家奔。到家一看,母親正抱著兒子喂奶粉呢?吹絻鹤酉残︻侀_的樣子,我才一顆心落地。母親看我臉蒼白,驚慌恐懼的樣子,問我怎么啦。我笑笑說,沒什么。兒子剛才沒出去呀?母親感到我問得奇怪,說他要能走,我就省事了。這不,剛剛睡醒。這孩子一醒就哭,太難帶了。我接過孩子,親了又親。我沒敢把剛才所遇的怪事告訴母親,我怕她不安。母親望我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責(zé)怪地說幾句就走了。

這件事,在我腦子里多少天都無法遺忘。但是,從那以后,我再也沒碰到溝里的男孩子。

兒子長期帶在我跟前,女兒兩頭跑著過。蕾兒已長到七歲,什么都懂,特別愛學(xué)話。人說小孩嘴里討實話,一點不假。一次,女兒又被雷文國送到我跟前,就跟我講了一件事:有天晚上,她在奶奶家玩。天黑了,她讓奶奶送她回家,她奶奶就送去了。到家門口,女兒看門上沒有鎖,知道她爸爸在家,就推門。門在里面拴上了,怎么推也推不開。她趴在門縫里往家里看,朦朦朧朧中,只見一個留長發(fā)的年輕女人,站在堂屋的走廊上,不時地甩頭發(fā),看樣子像是剛洗過頭。女兒以為是我回家來了,就拼命敲門,高聲叫喊。過了好一會,雷文國才開門。女兒進(jìn)門后,看不到我,迎頭就問雷文國,我媽呢?雷說,哪有你媽,你媽在你姥姥家沒回來。女兒不信說,剛才我還看見媽在走廊里梳頭的呢。雷文國責(zé)罵女兒說,他媽的,我能騙你啊,天黑你眼看錯了,哪里有人!女兒看真的沒有媽媽,要是媽媽在家,能不出來抱她嗎?女兒相信媽媽沒來,可是,媽媽沒來,那個女人是誰呢?她能藏哪去呢?她想去找。雷母心中有數(shù),怕雷文國出洋相,就攔過蕾兒說,你媽沒來,你是想你媽想花眼了,等星期天,叫你爸送你到你媽那兒去。女兒只得相信。

到底女兒說的是真是假,雷文國當(dāng)然心中有數(shù)。

一個家庭散了容易,組成很難。畢竟是七八年的心血,我不想毀于一旦。

還是那句話,為了兒子、為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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