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對她的前老公如此的刻骨仇恨,看來她老公在她心目中不是只好鳥,早就死了。算了算了,我發(fā)誓再也不提她老公了,惹得她不愉快,我也自討沒趣。看來我也要小心點,萬一和她好上了,又萬一和她不好了,惹她傷心透頂,她跟以后的某一個男人又說:你聽好哈,啊個龜兒子現(xiàn)在在綠蔭湖上班(公墓),高升了,當(dāng)黃土縣的縣長(死了)。
我們都沉默了,感覺一時找不到話題了,連空氣都憋得有一些拘謹。我不好意思再看趙姐,一看就看到胸脯了,我把目光移到一邊,豁然發(fā)現(xiàn)茶幾下有一副撲克牌,有玩的了。
來,我教你玩一個小游戲。
我把撲克牌抽出來,數(shù)了二十五張牌放在面前。
趙姐問我怎么玩法。我教她:非常的好簡單,一共二十五張牌,你摸一回我摸一回,每次不超過三張,最少要摸一張,最后的一張牌誰拿到手誰就算贏家。
趙姐興奮的說:好簡單,試一下嘛。
游戲開始,我先摸了一張,趙姐摸了兩張,我也摸了兩張,趙姐摸了一張,我又摸了三張......
摸到最后剩下四張,趙姐看了一下牌又抬頭看我,奇怪的說:我摸一張你摸三張,你要贏,我摸兩張你摸兩張你也贏,我摸三張你摸一張,摸來摸去都是你贏,再來一回,我先摸。
隨便你了,你摸嘛。
趙姐摸了兩張,我摸了三張,趙姐摸三張,我摸一張,
--------摸到最后剩下又剩下四張,該趙姐摸牌,趙姐認輸不摸了。又重新來,次次都是我贏,趙姐想了半天想不通,問我:你是不是玩我的手腳,要不得你會變魔術(shù)?
我說我會變魔術(shù)就好了,我跑江湖去了,我這個人老實得很。對哪個都玩不成手腳。
趙小韻用鼻子俏皮的哼哼:那不一定,我看不出你老實在哪點,你連玩牌都會欺負人。
趙姐要我教她,我說你慢慢琢磨琢磨,就是一個小小的彎彎,你琢磨透了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一下子說了就沒有什么意思了,你實在不明白,到時候我再跟你說。
趙姐不玩牌了,兩手肘立在茶幾上,手掌托著臉腮盯住我:唉,你們福泉有哪樣好玩的嘛?
我訕訕說:福泉山,豆腐橋,三江口,仙橋的石林,蛤蚌河,就是這些,不好玩,你去了一定后悔,哪天得空我們約老王他們一起去黃絲的江邊玩。
趙姐興奮不已的說:好嘛,到時候你們福泉的梨果熟了帶我們?nèi)フ婀?/span>
好嘛,到時候我們?nèi)ヂ,就怕你沒得時間,天天守商店。
不怕得,我可以去的,實在不行我把門關(guān)了。
看趙姐好像瞌睡來了,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看來是催我:你是不是該走了吧。
看來我的確也該走了,我看了看手機都快12點了,我在趙姐家不知不覺就坐了大概三個小時,沖趙姐笑了笑說:你看,時間差不多了,該休息得了。
好嘛,我瞌睡也來了。趙姐柔聲細語的對我說:我們今晚上睡早點哈,明天好起來。
我點點頭:好嘛,你的東西嘞?你喊我拎的東西在哪點?我看哈子。我忽然想起趙姐喊我拎的東西,我還不知道東西在哪里。
你看嘛,就是這兩大包。趙姐指了指沙發(fā)角落的兩個黑色袋子。我剛才沒有注意到,我上去拎起來試了試,的確有點重,體積還龐大。我故意裝成一副輕輕松松的樣子。
有點重哈,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提上來的。
我責(zé)備她:你喊我嘛,你又不跟我說。
我還不是怕。
怕哪樣嘛?
怕你拒絕啊,到時候搞得我灰頭土臉的。
你想得太多了。我跟趙姐開玩笑:哦,怕我拒絕,提前請我吃飯。
趙姐呡嘴巴笑了,她笑起來很好看,我就喜歡看她笑的樣子。
那到不是,吃飯是吃飯嘛,請你吃飯有啥子稀奇的嘛。
好嘛,我明天早點過來,你要提前打我手機哈,我瞌睡有點大。
你要走?我的意思是你就在我這里睡嘛,明天我們好一起走。趙姐說話時臉頰紅彤彤的,比先前更加鮮明生動,看她瞪著明晃晃的大眼睛,我感到有點慌然,意亂心慌的說:不麻煩了,我明天負責(zé)起早點就是了。
趙姐凝視著我,好像哀求似的說:你就在這里將就睡一晚不行?怕哪樣嘛?我這里也有住的,我又不喊你睡沙發(fā),你在這里睡嘛,床我都給你鋪好了。
我忙不迭的說:要走要走......
趙姐有點不高興了:你好強哦,我有地方給你睡的嘛,又不是沒得地方睡。
我有點囁囁嚅嚅語無倫次:以后......再說,以后再說。
趙姐生氣了:嗨,以后是以后,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聽話,不走了。
不,我要走。
真要走。肯牒冒。坎辉谶@里睡。口w姐的表情和語氣是乎讓我再考慮一下。
我躊躇片刻,說:走,不好得,我還是走。
嗨,有啥子不好得的嘛,怕哪樣嘛。趙姐的臉好像沒有剛才紅了,不肖的說。
走,我還是回去。
趙姐看我執(zhí)意要走,一臉的不解,輕輕的嘿嘿嘿苦笑,語氣幽幽帶有一絲絲的埋怨起來。
好嘛好嘛,那隨便你嘛,我也不勉強你,看你緊張兮兮的,也不曉得你怕哪樣,嗨,真是的......
趙姐不再挽留,我反而頓時有一種失落感,我站在門邊沒動,在等她。
趙姐上來分開手指在我頭上薅了薅頭發(fā),理了理衣領(lǐng),又扯了扯衣服,熱乎乎的鼻息噴在我的臉頰,像一縷縷的清風(fēng)溫柔的撫掃,她細微的動作、豐富的表情、輕柔的細語、領(lǐng)口下迷人的深溝......蓬勃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我真想把她一攬入懷了。
趙姐宛如送自己男人出門似的,兩手又摸了摸我的臉腮款款深情的吩咐道:你明天跟我,要聽我安排,管你吃管你喝,行不?
我頻頻點點頭:那就謝謝你了。
謝謝我?我還謝謝你嘞,叫你不走你偏要走,也不聽我安排,你在我這里睡怕我把你吃啊?片刻,又嘆了一聲:唉,你這個人也是的,好怪哦,老實巴交嘞,像個唐僧。
我嘿嘿嘿干笑:你喜歡唐僧還是孫悟空?還有豬八戒沙和尚?
都不喜歡,一個油鹽不進的和尚領(lǐng)幾個怪物出門旅游,一路打打殺殺的,專門欺負我們女人。
好精辟的批語,讓我忍俊不禁。
趙姐拉住我的手,語氣溫和、情意綿綿的小聲說:你不走了哈,就在我這里睡哈,我又不會欺負你的。
我言不由衷的說:走,我要走,以后再說。
趙姐嬌嗔的恨我一眼:你也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家伙,好說歹說都不聽,大傻瓜。
唉——。趙姐又輕輕的的嘆了一聲,好像自言自語的念叨:老實巴交的也好,人不花。緊接著趙姐又拍了拍我的臉頰,嗔怪的嘟噥:你呀你,怪人一個。說完,情不自禁的癡癡笑起來了。
趙姐還捏著我的手挽留:想好了啊,真要走?咹?
我真想一把抱了,但我還是忍住了,趙姐也沒最后再一次挽留我,只是泱泱不快的松開手說: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好吧,不留你了,你這個大傻瓜。
趙姐送我到門口,我又依依不舍的說:我走了哈。好像希望被她挽留,趙姐嘻嘻的擰了我一下:唉,就這樣走了?
還有事?我愣了一下。
趙姐含情脈脈的凝視我:唉,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真的是唐僧啊?連人家豬八戒都比你強百倍。
我恍然的拉住趙姐的手送到嘴邊,在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趙姐嘻嘻的說:好高貴哦,你像接見外賓,人家又不是外賓。
我遲遲疑疑不知所措,只是嘿嘿嘿傻笑。
趙姐看我囧樣,莞爾一笑:好了好了,我不勉強你了,明天早點過來幫我提東西。
嗯——。我用鼻孔輕快的答應(yīng)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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